周临渊眼神火热,这时再也没心思去管两人之间刚才才吵,他自己的衣衫也被之前的动作弄得凌乱了一些,露出一丝颓废的美感,俊美的脸庞靠明绣近了些,露出一丝邪邪的笑意,大手还若有似无的游走在她小肚子间,偶尔不经意似的往下滑,碰到大腿间,感觉到明绣下意识的并拢了又腿,身子有些僵硬,这才声音有些低沉的道:“不想要我原谅你吗?嗯,你知道该怎么做我才会原谅你的!”
他说完自己也有些忍不住,又狠狠的往她欲张开的红嫩小嘴儿上头亲去,将她没出口的话全吞了进去,放开时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
明绣听到他说话,脸孔一红,又有些羞又有些怕,连耳根都有些发烫了起来,眼睛里一片水润,看到他已经将自己衣襟拉开,双手也乖乖的从自己身上抽了开去,倒撑在背后,坐在了c黄上,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原本就俊美异常的脸庞,少了丝平时冷峻的气质,多了丝妖娆令人难以忍受的诱惑。
虽然脸上表情平淡,可从他放在身后紧握成拳头的双手,以及额头上崩开的青筋,就能瞧得出来这人并不完全的如他表现的那般无动于衷,明绣羞愤异常,虽然知道他的意思,可哪里敢真的过去,反而又缩得远了些,有些害怕的道:“不行,我,我有孩子。”
“我问过医生,说怀孕时只要小心些,就不会有大碍。”
之前只因为心疼她的身体,每日吃不好睡不好的,才没真折腾她,她还真当自己顾忌着好些乱七八糟的规矩了。周临渊感觉自己忍得都快咬牙切齿了,可那姑娘还远远的缩在一旁,就如同一个怕被恶人凌ru的受害者一般,咬紧牙关道:“过来!”
他这话一说,明绣不但没过去,反倒更离他远了些,他好久没亲近自己,腿间隔着衣衫瞧着都有些吓人,这时她又不傻子,哪里敢真的过去,只小声求饶:“临渊哥哥,你原谅我吧,我下次再也不会因为这事对你发脾气了。”
周临渊咬了咬牙,感觉眼睛都有些充血了,忍得快爆炸,听她软软的声音好似含了蜜意,更觉得忍得难受,可他却并没有如以往般就此强行扑过去,反倒咬紧牙关站起身来,虽然浑身难受得都快炸开,不过依旧整了整衣衫: “你不过来就算了,那我先到隔壁睡了。”
他这么一说,明绣有些慌了,连忙站起身来扑到他身上,周临渊顺着她的力道,又顺势坐回c黄上,装作有些不耐烦的道:“又怎么了?”
“你别走。”明绣之前道歉还有些不好意思,拉不下面子,可这道歉也有某种规矩的,一件事情如果做得多了,后来就会顺畅许多,同理的,道歉的次数多了,就开始再不好意思,后来也会渐渐的脸皮厚起来:“临渊哥哥别走,我错了,我今儿不该对你迁怒,其实我喜欢你的,之前我自己没察觉到,可我现在知道,我喜欢你的,我想要嫁给你。”
这话说出口,明绣才知道,其实并不如自己想像中的那般难以启口,反倒说完虽然有些羞涩,可却又多了如释重负的感觉,可她说完半天也没等到周临渊的回答,小心翼翼的抬起头时只看到某个俊脸越凑越近,那张熟悉温湿的嘴唇又堵了上来,这下子那人并没有再留手,手脚灵活的将她衣裳往两边拉开了些,嘴唇放开她的小嘴后,又往脖子下移去。
周临渊听到她这些‘真情表白’,心里又激动又欢喜,他这第一次听到明绣说喜欢他,原本以为他只要一个人喜欢她,爱她也就够了,可现在他才知道,两厢情悦的感觉比自己想象中的单相思来得要好上许多。
他狠狠的顺着她脖子吻了个遍,这才气喘吁吁的抬起头来,手有些颤抖的将她推开,自己又重新坐回c黄上,这才喘着气道:“那既然知道错了,那就自己过来。”
“啊?”明绣没料到他竟然又这样,心里不由一阵羞愤,她都已经这么告白了,怎么还要她自己去?她摇了摇头,表情有些虚弱害怕,心里羞得厉害,哪里敢真的过去脱了他衣裳,可又怕他说到做到等下又转身离开。
“既然知道错了,你总得补偿我一下,我心里才会好过。”
周临渊见她没有动,自己也没说什么,反而一下子站起身来,也不管她又焦急的站起身来,转头往四周看了看,听到明绣在背后急切的说道:“我要,我要过去,你别走。
他薄唇露出一丝得逞的笑意,可动作却没停,眼睛往将屋里扫一圈,看到旁边角落里放着一排叠好的屏风,这些屏风明绣专门让人买回来的,以前修房子时没想到家里会请不少丫环婆子的,后来屋里侍候的人多了,她被别人盯着总觉得不自在,因此让人买了屏风放在屋里,平时她在屋里多了隐私性,而丫头婆子们站在屋里如果不走进来也不知道。
周临渊将这些屏风抱了出来,将c黄边紧紧围了一圈,这才又重新走了过去,自顾自的坐到c黄上,看着那羞得满脸通红,恨不能将身子卷成一团的某人:“过来吧!”
明绣看他将c黄边围得严严实实的,就算外头有人进来也保管看不劂c黄上的情景,脸孔更加红,心里紧张也害怕,连身子都微微有些颤抖了起来,可随之而来的却又有丝小小的复杂心情,好似有些期待,又有些抗拒自己这样的心情般。
周临渊又重新坐回了c黄上,明绣犹豫了半晌,见他眼神好似快喷出火来了,这才颤抖着挪了身子爬过去,见那人双手撑在自己身体后头,长长的头发垂到了c黄上,一张妖媚的俊脸更紧紧盯着她,她吞了口口水,有些紧张的将他衣裳拉开,露出里头结实妁胸膛,又伸出小手抓住他腰间系好的玉带,因为紧张的原因原本极好解开的玉带拉了好几下才拉开,轻软的衣衫就顺着两边滑开。
她紧张的做完这些动作,就有些不知所措了起来,看到他下腹间吓人的隆起处,就连隔着裤子也能瞧得出来那火热感,心里又羞又怕,双手不敢再伸过去了,有些可怜兮兮的抬头望着周临渊:“临渊哥哥……”
周临渊被她这么一唤,更觉得难以忍受,可他却强忍住自己的冲动额头汗珠如雨下,却装作冷淡的别开头去:“快点!”
明绣有些无奈,虽然心里仍紧张害怕,却也只得闭着眼睛,将牙一咬心一横反正两人成亲许久,早就已经亲热过好多次,她也没什么好怕的!心里不停的说服自己,她又咬着牙摸上他温热的腰间,顺着腰际摸到裤子边缘,一边使劲儿的往下拉,可她本来心里就害怕,身体已经抖得不行手上的劲儿自然就软了些拉了好几下也没能将这裤子拉开,反倒不小心碰到了他大腿好几次吓得她又连忙收回了手来。
周临渊感觉到她柔软的身体坐在自己腿上,那双嫩滑的小手不停在他腰间腹间摸来摸去,再也忍不住,连脸色都有些扭曲了:“快点!”
这话像从牙fèng间钻出来似的,明绣这时心慌意乱,听他说话下意识的点了点头,手上一用力,那裤子终于被拉开,她再也不敢往下看一眼,怕自己一看就得要慌乱的逃跑开,这时将裤子一拉开,可却被卡在了某处,她心里羞愤异常,再也不敢去碰裤子,只得撑起身子,想将他挂在肩膀上头的衣衫给滑下去。
周临渊没说话,绝世俊美的容貌上泛出满足的舒逸,连眼角眉梢边都好似带着丝春意,更显得那张如上天精雕细琢出来的脸孔艳光四射。已经忍了好些日子,两人刚才纠缠了一番,心里的那些不满以及怒气早就随着之前的事消逝得差不多了,听到明绣说出那番足以令他心花怒放的话语,眼前她娇软的身体又如小猫般趴在自己怀里,只觉得说不出的满足,下巴轻轻的靠在了她头顶上,享受着屋里宁静而温馨的感觉。
虽然仍旧还有些蠢蠢欲动,不过周临渊也知道适可而止的道理,那医正之前也说过了因此这时也不敢再胡来,只能分了自己的心思去想别处,手上吃着嫩豆腐,虽然这样简直对他自制力最大的折磨,不过周临渊却甘之如饴。
“殿下,您要的热水送来了。”其实热水早就已经烧好了,可众人谁也没敢在之前太子没发话时抬进来,等水凉了之后又送还厨房,已经重新烧了好几次,元禄本来不想开这个口去问,可看到几个婆子讨好的脸庞,想起她们也确实为难了些,这么晚了,都在外头守着也不个事儿因此这才硬着头皮发问。
元禄等人收到周临渊的指令,已经将烧好的热水推了门送进去,屋里摆着屏风,将c黄上挡得严严实实,一点儿也瞧不见端倪,可里头却静悄悄的,没有说话的声音,大家约摸得猜得出来这两夫妻应该闹了别扭了,大宅门里一般都没有秘密的,虽然规定下人们之间不能嘴碎,可在干完活儿之后说些闲话人之天性,更何况在侍候明绣这儿的丫头婆子们平时又事情不多的?
屏风将里头挡得严实大家倒没往歪了处去想,毕竟平时明绣就这么副怪脾气,不喜欢别人盯着她瞧个不停,因此她就算在闺阁时,做些女红或练些毛笔字儿时,都会让人用屏风将屋子里围个半圆出来,屋里安安静静的,众人也都自觉的将耳朵搭下来,知道少说话多做事的道理,只管埋着头往小房间里送水进去。
同众人心里的想法差不多,加上周临渊之前的样子,元禄心里也在猜想着这夫妻二人应该吵了架,这时他只希望赶紧将事儿办完了,然后招呼众人离开,以免惹了太子不快,两人这时没有说话声,想来应该没合好才对。
基于这个大家想法差不多的原理,众人做事时手上动作快了很多,将小间里的浴桶装满了热水之后,几个做粗活儿的婆子又赶紧拿着空桶依次退了出去,临走时元禄向周临渊回话的声音也没人理睬,大家这时更认定了太子正在生气中,谁也不敢多呆,等人走光了之后,元禄这才顺手又将门给轻轻拉上,屋外只留了几个守夜的丫环婆子,其余众人都赶紧收拾了东西回去自个儿的房间。
又给他得逞了一次,明绣背靠在周临渊怀里,连动下手指的力气也没有,周临渊还在好声好气的哄着她,可她却依旧别开了脸没同他说话,两人之间情形又同之前调反了过来,虽然没人知道自己刚才在屋里头做了什么,可明绣就觉得丢脸,就觉得心里不自然,对周临渊强行非要这么胡来的行为表示了十二分的谴责。
一听到送热水,明绣心里就觉得有阴影了,也顾不得还在和他赌气中不和他说话,连忙拉住他手:“别,这时天气这么热,水应该还热的。”
桶做得虽然足够大,可比起太子府的浴池来说好像又小了一些,随着他跨了进来,水溢了出来,漫得满地板都,就着水光,看起来银亮亮的。
“你怎么也来了,等下让厨房再烧些热水送过来就好了。”明绣推了推他身子,却见他纹风不动稳稳坐在桶里头,两个人泡在桶里虽然不觉得如何挤,可两人之前才刚亲热过,虽然早就已经坦诚相见过了,泡澡也不第一次,可她心里就觉得不自在。
周临渊笑着凑了过去在她颊边偷了个香,看着媳妇儿醉红的脸颊,这才心满意足的拿了丝瓤给她擦起了身子来,本来天气就热,两人之前亲热完浑身都觉得汗,他一边冲她挤了挤眼睛,一边坏笑道:“放心,我不会再乱来了。”
明绣脸一红,连忙别开脸不再去看他,知道这人脸皮厚,自己就算说了他反而等下会说出更放肆的话来,她想起之前自己因为说了些伤他心的话最后又脱口而出的告白,更觉得浑身连脚指头都快烧了起来,只埋着头,任由周临渊手脚轻柔的替她取了头上的玉钗,一边拿了洗发水替她搓着头。
他动作轻柔得就像呵护一件珍藏的宝贝,神情认真而又细心,搓出泡沫这才拿了一旁浮在热水上的银瓢装了些干净的清水替她冲了下头发,如此这般反复好几次,直到彻底洗干净了之后,才伸出长臂拿了干毛巾替她将长发挽在了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