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斩魄刀放在那个大胖子脖子上的人正是水镜,只是所有人都没有看到水镜是怎么出现的,就在众人都在感叹水镜的实力的时候,水镜一刀就将那个胖子的头给砍了下来,现在得知了一切的水镜,已经不会在畏首畏尾了。
“接下来,就是你了吧。”
“吼——”
水镜转过头将目光放在了一个只会嘶吼的壮汉身上,那名壮汉就像是在反驳水镜的挑衅一般,发出了巨大的嘶吼声,可是,水镜可不会在意这些,毕竟,对方在水镜看来……实在是太弱了。
“叮!”
就在水镜刀马上就要贯穿壮汉的时候,一个握着像船桨一般的大刀的男人,冲了过来,帮助壮汉挡下了一击。
“呵。面具吗?让我们来玩点有趣的吧。”
水镜的话音刚落,男人脸上的面具突然就被劈成了两半,男人也没有看清水镜的出刀动作,就这么毫无征兆的面具碎开了。
“糟了!”
男人赶紧背过身去,不让其他人看清自己的脸,水镜也马上拉开了和男人的距离,就像是看好戏一样的站在了阿散井恋次的身上,对于知道对方大致情况的阿散井恋次,也仅仅只是看了一眼水镜,什么都没有说。
男人的身上开始浮现出了黑色的锁链,锁链将男人紧紧的捆住,让男人无法动弹,同时在男人的上空中,瞬间卷起了狂风,本来黄昏的天空也开始变成了有些渗人的绿色,一股不祥的灵压开始朝着周围扩散开来。
“听说过很多次,但是看到还是第一次呢。”
水镜和其他抬起手臂挡在自己面前的人不同,他就那么扛着刀,抬起头直视着一切的变化,也没让人等待很久,在天空中,一扇有些两个骷髅的大门出现在了那里,然后开始慢慢打开,所有人的目光看向了门中,除了黑色的锁链就是一片红光,仅此而已。
“那是……地狱之门。”
阿散井恋次的脸色有些难看了,地狱之门这可不是什么常见的东西,而对方仅仅是因为面具破碎就召来了地狱之门,虽说他心里有些准备可还是微微心惊。
在地狱之门完全打开之后,从门中伸出了一根锁链,这根锁链很明显就是盘绕在男人身上的那根锁链,随着一阵“哗啦哗啦”的声音,门中的锁链开始回收,要将男人拉进了地狱之门中。
“不要!等一下!不要!”
在男人一阵哭喊声中,从地狱之门中伸出了一只巨手,巨手上还握着一把刀,这把刀对巨手的主人来说确实是不大,可对其他人来说,那就不是一个大字就能简单形容的了。
男人的身体撞在了刀的刀尖上,身体瞬间被粉碎,化成了灵子被吸进了地狱之门中,水镜好奇地回头看去,之前那个胖子的身体也不见了,看样子也是被带进了地狱之门中了吧。
在做完了这一切之后,巨手开始收了回来,地狱之门也开始慢慢关了上去,黑崎一护他们都被这样的场景给震撼的呆住了,完全忘记了应该做什么。
水镜看到地狱之门消失,回头看向了壮汉所在的位置,可是壮汉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了,水镜耸了耸肩,算了,已经无所谓了。
“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看来事情变得有些棘手了呢。”
面对黑崎一护的询问,阿散井恋次显得有些严肃,而水镜却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阿散井恋次实在是看不惯他的样子,切了一声,水镜也只是笑着摸了摸头,什么都没有在意。
“黑崎同学,或许你因为那些家伙的缘故没有察觉到,刚刚还有另外一个相似的气息出现了哦。”
水镜无视了阿散井恋次将斩魄刀收回了腰间,走到黑崎一护的面前一副很正经的样子对他说道,但是看多了水镜不太正经的样子,现在这样反而让阿散井恋次有些不太习惯,还好,水镜和黑崎一护见面的次数就那么一次。
“什么?”
“而且那个地点是黑崎医院,也就是你家里。”
水镜说到这里,睁开了眼睛,这下黑崎一护可就无法再淡定了,也还好因为水镜和阿散井恋次的突然出现解决了这边的问题,可以腾出手赶紧返回家去。
“你能分辨出位置?”
“一点点。”
看着黑崎一护火急火燎离开的背影,阿散井恋次忍不住的询问道,要知道从刚刚开始阿散井恋次可是还当水镜什么都不知道呢。
不过,这次水镜并没有对阿散井恋次说实话,为什么他会知道黑崎医院的方向,并不是因为水镜熟悉空座町,其实他根本就没有来过几次空座町,就算是各个时空中的空座町都是一模一样的地方,他也只是去过一次黑崎医院罢了。
其实这一切都是因为黑崎一心的灵压,水镜感受到了黑崎一心的灵压,这才确定了那个位置是黑崎一护的家中。
“好了。没什么好纠结的。露琪亚可是独自一人去了那边,就算是你放心露琪亚,我可还不放心。”
水镜没有过多的解释,也没有去管一旁的茶渡泰虎,就连石田雨龙也仅仅只是瞥了一眼,这还是因为水镜在刚刚到尸魂界时,遇到的那位神秘灭却师的缘故。
而同样的水镜也没有留给他们询问自己的时间,一个瞬步就消失不见了,因为水镜的心中是真的十分担心朽木露琪亚会不会出什么问题。
“你们也看到了,刚刚他的实力,你们就放心好了,不会有什么事的。”
阿散井恋次看着欲言又止的石田雨龙,率先出声说道,不太愿意和死神有过多交流的石田雨龙在听到了阿散井恋次的话之后,也仅仅只是点了点头,就没有再说什么了。
而随后同样不放心朽木露琪亚的阿散井恋次也离开了黑崎一护的学校,就在石田雨龙准备去找茶渡泰虎的时候,他感受到了一股熟悉又陌生的灭却师灵压,他回身看去,自己的身后却什么都没有。
而此刻的不远处,一位身披黑色斗篷,手中拿着黑色实体长弓的男人悄无声息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