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灵机一动,脑子迅速有了主意。
他对贾张氏说:
“我信你,你当然不是那个偷东西的人。”
“可是,雨水的房间就在中院,你是否看见外人进来过?是否听到小偷撬门或者翻动的声音?是否有听见什么可疑的声响?”
贾张氏稍感放心,思考后勉强回答说:
“我没见到外人进出,也没有听到什么异常声息。”
随后,其他人也报告了自己的去向。
阎埠贵呵呵笑道,胸有成竹地面向众人:
“各位,请大家安静,我已经找到偷东西的那个人,我希望这个人能够自觉地站出来坦白错误,相信我们会理解并给予宽容;不要等到被我揭穿,那就丢尽面子了。”
人群中一阵 * 动。
这么快就能查出 ** ?
这难道是包拯重生?
刘海中在人群中发出了不屑的嗤笑声——他对阎埠贵的实力再了解不过。
在这么短时间里找出小偷?他觉得纯属胡言乱语。
同样不以为意的是许大茂。
娄晓娥还没回来,许大茂自己无聊守在家,半夜被召集来看这场热闹。
他认为这老头无非是瞎胡闹。
假如他真能找到贼,早就名声远播了。
而何雨水心中也是吃惊,没想到阎埠贵动作这般迅捷!但想到他的智力及声誉,恐怕不过是编造罢了。
尽管如此打断他的演戏未免有些不礼貌。
于是决定暂且观望,看他如何演下去。
人群中,大家窃窃私语,没有人自首,躲在偏房中的棒梗却愈发紧张,阎埠贵不会猜到了是他吧?
见众人无一响应。
阎埠贵叹息摇着头,举起手指指向傻柱说:
“毫无疑问,小偷就是他,傻柱。”
顿时众人又是一片哗然,无论真与假,阎埠贵的说法倒是个引人话题——毕竟傻柱是何雨水的哥哥。
指责哥哥盗走了妹妹的钱财。
傻柱则是完全惊呆,愣了好一会儿后难以置信地问:
“叁大爷,您说的是谁?”
“说的就是你,小偷就是你!” 阎埠贵依然镇定自若地强调。
嘿!
这老头是不是有问题啊!大家都忙得团团转找小偷,你在这儿瞎折腾。
傻柱正想发作,却被阎埠贵拦住了。
他对傻柱说:“别急,我有证据。”
接着,他又对在场的众人说道:
“大家都来听听,看看我的推测对不对。”
“前院住户都没有发现外人闯入,说明小偷就是院内的人。
贾张氏住中院,如果有点声响应该能听见,但她说完全没有听到任何声音。
那么问题来了,为什么小偷 ** 丝毫动静都没有?”
阎埠贵卖了个关子,环视四周。
众人有些不耐烦,纷纷表示:“叁大爷,能不能一次说完啊!我们还想回去睡觉呢,明天还要上班呢。”
咳咳。
阎埠贵清了清嗓子,只得继续说道:“ ** 怎么可能毫无动静?没动静说明并非 ** ,而是用钥匙开门的。”
“这也是贾张氏没有听到动静的原因。
如果是用钥匙开门,确实不会有声音。”
喔!
大家都眼前一亮,这个推论有几分道理,还挺有趣。
见众人恍然大悟的样子,阎埠贵心中微微得意,接着指向傻柱说道:“那么,除了何雨水之外,院里谁还有何雨水的房门钥匙?只有傻柱。”
傻柱简直是从头懵到了尾,自己怎么就成了小偷?
这也太冤枉了!
在一旁幸灾乐祸的许大茂看得开心极了,立刻高声叫了起来:
“傻柱,快坦白你的作案经过,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气得傻柱破口大骂,他没时间与许大茂争吵,直截了当地冲阎埠贵说道:
“叁大爷,你真会扯淡!”
“你怎么知道门锁是用钥匙打开而不是撬开的?就靠贾张氏那双耳朵?再说了,我有必要偷东西吗?缺那点钱?我如果没钱可以直接问我妹,她不给?我又何必去偷?”
“你这就是胡搅蛮缠,胡乱猜疑!”
“按照你的逻辑,我还可以说是你或者贾张氏或壹大妈干的。”
嗨!
这番话让阎埠贵笑了起来,反问:“你说是我或贾张氏偷的,但没有钥匙啊,怎么能偷?”
傻柱指了指自己的房门,声音提高了不少:“我们都住在这条胡同里,都知道我家门从来不上锁,雨水的钥匙就一直挂在我家里墙上。
说不定就是您趁我睡着的时候,偷偷进我屋里拿了钥匙,开了雨水的门,拿走了东西。”
语气颇为激烈。
这么大的黑锅,若是被安在身上怎么办?
呃!
阎埠贵愣了半天,确实,傻柱的房门向来不锁,钥匙也在墙上挂着。
他若这样说,自己还真有嫌疑。
不对,我从来没有进过中院啊!是了,前院的人没进过中院,后院的人没进过中院,那么,小偷一定是在中院。
他眼珠一转,指向贾张氏,大声道:
“没错,小偷就是贾张氏。”
哈!
众人笑得合不拢嘴,三爷这番话实在是让人捧腹。
这是用排除法来解决问题了吗?
站在门口的贾张氏顿时一怔,紧张地尖声大骂:
“阎埠贵,你胡说八道!”
阎埠贵再次信心满满地解释道:
“我们前院和后院的人都没进入过中院,你自己也说了没听见有人进来。
偷东西的人必定在中院内,而傻柱是雨水弟弟,怎么可能偷自己家里东西呢?老易家媳妇一直都在缝衣服,他们家也不缺钱。”
“唯一有可能作案的人是你,你知道雨水家的钥匙一直挂在傻柱的房间里,等雨水不在的时候就拿了钥匙行窃。”
“连锁头也拿走了。”
嗯!
大家都赞同地点了点头,没错,这样的行为确实符合贾家的作风。
贾张氏愣了一会儿,脸上的肌肉直抽搐,突然大哭了起来:
“老贾啊,东旭啊!你们快回来把阎埠贵带回去吧!我在这种地方真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于是,她再次使出了她的招牌手段——大哭。
请死去的丈夫和儿子贾东旭帮她赶走这个仇人。
看到贾张氏开始了哭闹模式,大家顿时兴致索然。
阎埠贵对这套伎俩也没什么办法,于是转向何雨水求助。
“雨水,你看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