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旭哥入狱判了好多年,他的工作也没能保住。
我看秦大姐和张阿姨可怜,就把多余的钱都捐出去了......”
“哥!你是我的好哥哥!”
何雨水的眼泪差点掉了下来。
她没想到,自己的傻哥居然还会把钱给贾家。
对于贾东旭为何被判刑,她只是轻微地惊讶了一下,然后就没太关注这些无关的人。
毕竟以后她不想再住在这个大院子里。
“雨水,你也该懂事了,我们在院子里必须做人做事的。”
傻柱解释说。
“做人?我看你和建设哥说的一样,你简直就是个哈巴狗!”
何雨水没有接傻柱手里的钱,扭头就走出了家门。
“雨水!”
傻柱叫住了她,但何雨水听到声音反而走得更快了。
想到刚才妹妹骂自己是哈巴狗,一时怒火冲头,忘了要去追妹妹。
等心情稍稍平复后,他万分后悔。
“算了,明天我送你去学校吧。”
傻柱接着心里又对李建设憋起了火,\"狗腿子\"这三字可是由李建设叫出来的。
此刻,易中海步入屋内。
“雨水怎么突然就走得这般急促?”
“大爷,她刚才跟我有点小摩擦,没事,回头就好了。”
傻柱勉强笑着说道。
“是因为我要收你作干儿子的事情吧?”
“不是,这件事她同意了。”
听到这话,易中海满意地点点头。
“大爷,既然这样,择个好日子不如今日行动,现在我就好生拜您为干爹吧。”
傻柱建议说。
易中海回答:“行,我去准备下,还要让老刘和老阎来做见证,老太太也不能落下。”
认干爹当然要有一定的仪式感,比如,准备给干儿子的红包。
这一点与拜师不同,师傅是徒弟赠红包的情形。
不久,傻柱将要认易中海为干爹的消息在院子中迅速流传开来。
各种声音议论不停。
不过,大家对于傻柱与易中海的关系其实早有共识,二人早已形同父子般。
如今不过正式确定身份关系罢了。
而在东直门街边,何大清从车上下来,看着眼前的景致,心中涌起无数情感。
“老易、柱子,真是恭喜啊!”
“以后成了干爷孙俩,老易你这也不愁继承了!”
刘海中和阎埠贵相继来到易中海家中,皆是表示了庆祝。
易中海一向孤身一人,如今收下傻柱作干儿郎,在外人看来也属平常。
对此,大家心里都是明镜。
“老刘、老阎,稍后留下来一起饮几杯如何。”
“那是当然,这等好日子怎能错过美酒呢。”
……
贾府。
“易中海竟真打算收傻柱作干儿子!”
听闻此讯,贾张氏的震惊比旁人更甚。
现在贾东旭因被判入狱,这对于贾府而言无疑是最棘手的难题。
但此时,易中海要收养干儿子,仿佛完全不顾及贾府的感受。
“不能忍,我得去找易中海质问一番!”
“母亲大人,您就别去了,我认为此事有好处,如果壹大爷成了傻柱的干爹,那么日后大爷帮衬我们时,不也就等同于帮了我们吗?”
秦淮茹极力劝说道。
回想起昨日吃过的那个饭菜,里面不仅有着白面馒头,还搭配两样肉菜,贾张氏心头的气也就平复了许多。
徐家。
“这个傻柱,确实是个讨好的角色,亲父都不要他,他自己去找个新父亲,就连妹妹何雨水都被他气得离开!”
许大茂对于此事不由一阵冷笑。
以前跟傻柱有过争执时,他总把“无父之子”
作为攻击傻柱的话柄。
看来,如今傻柱找到了自己的父亲。
无论院子里的人如何看待,易中海家中,认干儿子的仪式按部就班地展开。
刘海中和阎埠贵已抵达,聋老婆婆尚未到,她正在寻找适合送给傻柱的东西。
易中海稳坐主位,等待着傻柱献茶。
只见傻柱面露笑容,跪下行礼磕头。
易中海笑得嘴都合不拢了。
“义父,请用茶!”
傻柱端来一杯茶,恭敬地递给易中海。
阎埠贵笑道:“喝下这杯茶,你们这对义父子就算正式结成啦!”
刘海中戏谑道:“老易,你那红包备好了吗?”
屋里的气氛立刻热络起来。
忽然,
一个人影出现在门口,那人半秃头、鞋脸、眼袋深垂,一双眼睛像死鱼般紧盯着房间里跪在地上准备敬茶的傻柱。
阎埠贵离门最近,第一个发现来人。
他看了一眼后,猛地扶了一下眼镜,惊讶地说:“老何?真的是你,老何!”
阎埠贵的惊呼顿时引来众人的目光。
一时间,所有人都感到震惊。
特别是易中海和傻柱,见到门口站着的那个男人,心中顿时波涛汹涌。
这个人正是傻柱的父亲——何大清。
何大清离开大院至少有十年,从未回来过,这次突然出现,大家都感到非常吃惊!
尤其是在今天,易中海准备认傻柱做义子,恰好被归来的何大清撞见。
阎埠贵和刘海中都能预感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易中海反应很快,急忙迎上前:“老何,你终于回来了,快进来坐!”
同时,傻柱也站起身,但脸色极其阴沉。
“柱子,还在 ** 呢,你爸回来了,赶紧给他倒杯茶。”
易中海吩咐道。
他心里有些忐忑,不知何大清为何在关键时刻回来,但既然回来了,他便尽力表现出友善,尽可能弥补之前的疏漏。
但傻柱却丝毫没有动作。
何大清此刻虽然脸上没什么表情,但内心却波涛翻滚。
他也没想到自己刚回来,竟然就撞见傻柱拜易中海为义父。
他的怒火在心中燃烧,语气冷冰冰地说:“不用了,这杯茶该敬给我才对,我还没那份资格去喝呢!”
“老何,这是什么话,你是柱子的父亲,无论什么时候都有权利喝他倒的茶。
今天的事情,你先坐下来听我说,这么多年没回来,今天正好在我这儿给你接风洗尘!”
易中海非常客气,仿佛见到了多年不见的老友。
然而,何大清并不买账。
“你明知道我是他的父亲,认他做义子也不事先告知一声吗?”
“老何,你听我解释,这件事是临时决定的,没来得及跟你商量,但一定会告诉你的。”
“先斩后奏是吧?把我的儿子当成你的儿子,然后再通知我,你觉得这性质相同吗?”
何大清这一反问,让易中海的脸色一阵尴尬。
他现在已经感受到何大清的怒气。
如果只是因为他收傻柱为义子,估计不会引起何大清如此大的不满。
毕竟,当年何大清最信任的就是他,临走时还把傻柱兄妹托付给他照顾,还让易中海代收他们的生活费。
对了,难道是生活费出了问题?
易中海心头一阵翻腾,然而细思之下又觉得不会有那么夸张,除非何大清已经找到了柱子兄妹,否则事情应该还不至于被揭穿。
然而,
柱子忽然回头,双眸冰凉地盯着何大清。
“这么多年来对我们不理不问,你凭什么指手画脚我的事情?我要拜谁做干爹,你又有什么资格干预?”
此言一出,何大清愣住了,眼前的柱子怎么与前几天见到的模样相差这么多?甚至连语气都变了。
尽管心中疑惑,但何大清确认前几天见到的那个确实是柱子无疑。
那时,柱子临走前,他解释说自己并非不管兄妹二人的死活,自离家那日起便每个月寄送生活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