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家主坐上马车的时候,还在想,自己明天会不会死的不明不白。
对,他说的对,自己要脱离世家,不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说干就干,李家家主回到家以后,就开始写信,说什么自己身体不舒服,要告老还乡什么的,直接走家族秘密通道联系。
另一边,就赶紧把自己能卖的资产全部转移了。
李元才不管他怎么样呢,既然世家都出手了,他也不能不还击对吧?
李元找来福伯“福伯,我能不能信的过你?”
福伯道“少爷,我们之间还能用信来说吗?”
李元哈哈笑了起来“没事没事,就是最近有些疑神疑鬼了,对了,公主府那边如何了?”
福伯道“已经收拾好了,明天就可以去入住了。”
李元点点头“这样,你再去买些仆人回来,那么大的宅子光我们几个住,有些瘆得慌。”
福伯点点头“好,明天我就去采办。”
李元道“明天我找岳丈借的三百人也会到,记住了,这些人都给最好的福利,最好的待遇,他们是拿命保护我们的!”
福伯道“好的,我会去办好的!”
李元又说道“那样,我这里有份东西,你现在去工坊,递给阎立德,告诉他,加印一千份,明天早上一大早要。”
李元从怀里掏出一份已经写好的报纸,这份报纸他早就在写了,一直没有想好怎么搞,今天这个事让他恶心到了,既然世家不让他好过,那就都别过了。
福伯看都没看,起身就走了。
一旁的李文面色凝重道“夫君,真的走到了这步吗?”
李元冷笑道“他们先下手的,我算是知道世家多厉害了,我们这样的人物,在他们眼里就像是一只蚂蚁,想怎么捏死,就怎么捏死,只是他们没有想到,我不是蚂蚁,我是个螳螂,不动则已,动则一发制敌。”
“这次不敲掉世家的两颗门牙,我就不姓李!”
李文紧紧的抱住李元,彼此都没有说话。
李元拍了拍李文的小手“好了,回去休息吧,明天可是我第一次上早朝,记得早点叫醒我!”
李文点点头,脸色微红道“那今天还做那个吗?”
李元嘿嘿笑道“你说呢小妖精!”
又是炮火连天的一夜,李元差点没累死,果然这不能常来。
两人都沉沉的睡去了,第二天是牛油果过来敲门的“少爷,少爷,快醒醒,时间到了!”
李文也被吓了一跳,昨天玩的太厉害,忘记时间了。
连忙推着旁边的李元“夫君,夫君,快醒醒,快醒醒,今天上早朝了!”
李元睁开眼,看看外面,天还是黑的“不去,不去!这么早,不是要人命吗?”
李文一直推着李元“夫君,快起来了,今天还是大朝会,快起来了!”
李元只能无奈的起床,不过就算是起来了,还是闭着眼睛的,任由两人在那里摆弄来摆弄去的。
他连怎么上马车的都不知道,就这样迷迷糊糊的到了宫门外。
福伯轻轻的叫道“少爷,少爷,醒醒,已经到宫门口了!”
李元悠悠醒来,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又把自己弄歪的帽子重新戴好。
李元这才发现,自己在车厢里,旁边放着一堆报纸“福伯,这些报纸都是已经印好的吗?”
福伯眼圈发黑“是的少爷,昨天夜里,我在那里守了一夜。”
李元叹息道“哎,不用这么着急的,你看看你,这累坏了怎么办?来,这里有十两银子,等会儿去买些补品!”
福伯也没客气的收下了“对了少爷,这些报纸怎么弄?”
李元冷笑道“你去找些乞丐小孩,就和他们说,卖出一份给他们一文钱,没份卖五文钱,记得卖的时候要喊出来里面的内容,不会喊的,你就教他们喊个标题。”
福伯点点头“好的少爷,我都明白了,你快去吧,等会儿迟到了!”
李元跳下马车,整理了一下衣服,看着门口已经来了不少人了,自己也不知道该往哪边站。
程咬金对着他摆摆手“过来小子,来我们这边!”
李元的爵位,换算后只够从五品,只能穿绿袍,站在这堆紫袍里面,显得格外扎眼。
没办法,他驸马又没有品级,只有一个破爵位,没事,反正想要升级对于李元来说还不是简简单单。
程咬金嘿嘿笑道“你小子,今天怎么来上朝会了?”
李元挠挠头“哦哦,陛下让我来的,他说我是驸马,就得上朝,然后我就来了!”
程咬金疑惑了“没听说驸马也必须上朝啊?”
草,这狗日的老李坑我,欺负我不知道官场的知识是吧,你给我等着,李元有些咬牙切齿。
程咬金看着李元的表情就知道,肯定是被骗来的“没事没事,其实上朝也挺有意思的,你官职小,等会儿上朝的时候,你就在最后面,那里有个柱子,往那里一靠,想怎么睡就怎么睡,反正也发现不了。”
李元点点头,还是老程好啊,这狗日的老李光想着怎么坑我了。
程咬金又从怀里掏了一个面饼给李元“来,没吃早饭吧,吃点泡面垫吧垫吧。”
身边的几个大汉也都是嘿嘿的,从怀里掏出一个面饼,嘎吱嘎吱的吃了起来,李元看他们都吃了,自己也开始吃了起来。
一个面饼吃下去,感觉火烧一样的胃,缓解了许多,平时早饭吃惯了,一顿不吃胃里就算是酸水。
一个小太监出来道“上朝!”
文武分两边进入大殿,文左武右,这也不知道是谁规定的,反正李元跟着进去就行了。
在路过门口的时候,李元还看到了个熟人,这不是程处默吗?怎么跑这当门卫来了?
李元刚想说话,程处默赶紧努努嘴,示意他快点进去,别和他说话。
李元也明白了,他这门卫当得还挺难的!
李元跟着人群进去大殿,自觉的走到最后面,身边的人他一个也不认识,反正都是些小官,认不认识无所谓了。
旁边一个中年人道“咦?怎么从未见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