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秦淮如和贾张氏摔死了?!!!”
郝建设的眼睛猛地瞪大,满脸的不可置信。
“怎么会这样?是车翻了吗?”
愣了几秒之后,郝建设赶紧问道。
轧钢厂分配给他的这辆摩托车可是三轮摩托车,除非发生翻车的大事故。
否则,那么大两个人,怎么可能摔死呢?
“不,不是车翻了。”
马魁神色凝重,语气中带着几分尴尬:“跟上目击者的口供,她们......就是掉下去的。”
郝建设闻言,整个人如遭雷击,愣在原地半天没反应过来。
“掉......掉下去?这怎么可能?!易中海得开多快的车才能把两个活生生的人掉下车?”
郝建设喃喃自语,脑海中不断回响着这个荒谬的消息。
秦淮如和贾张氏,从一辆三轮摩托车上掉下去了?
这简直比车翻了还让人难以置信。
“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只是听目击者说,当时摩托车开得并不快,她们俩突然掉下去了,然后......非常巧合的摔倒了要害部位,等我们赶去的时候,已经身亡了。”
说到这里,马魁掏出烟点了一支,脸色看起来非常上火。
在他的管辖范围内,竟然发生了这么大的意外,两尸三命!
还是在当街发生的,最踏马上火的是,贾张氏临死的时候,还当众指证易中海是杀人凶手!
这让原本只是一场交通意外,立马上升成了凶杀案!
作为一名警察,他必须得查清事情的真相。
可易中海自从被拘留之后,就像是变成了一个傻子似的,缄默不言。
这无形中给马魁的调查造成了很大的难度。
毕竟。
贾张氏指证易中海是杀人凶手,可却没有任何人能够证明贾张氏和秦淮如是易中海主动推下摩托车的。
而且,马魁命人仔细检查了那辆摩托车。
并没有发现有任何被人为破坏的地方。
所以,马魁调查之后,得出一个结论。
这踏马就是一起意外!
可,这个结论,他怎么能向上级领导报告呢?
贾张氏临死之前的指控被那么多人听到了,身为警察,有指控,他就得去查!
查不清楚,这个案件就无法定性。
郝建设听到这里,脸色也变得异常复杂。
“马叔,这事儿太诡异了。易中海平时虽然是个小人,但也不至于会干出这种事儿来啊。再说,他为什么要对秦淮如和贾张氏下手呢?动机是什么?”
郝建设眉头紧锁,疑惑地问道。
马魁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动机?这正是我们现在要查的。
易中海自从被拘留后,一句话都不肯说,我们也拿不到他的口供。
而且,据我了解,秦淮如和贾张氏和易中海之间也没发生过什么过节啊?
可是,贾张氏临死之前却当众指证易中海是杀人凶手。这案子,难啊!”
郝建设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马叔,这事儿其实也没那么难,您就是想的太复杂了而已。”
“或许,这事儿就是个巧合呢?”
“您可能对贾张氏那个人不太了解。她就是个泼妇,没理都要搅三分,她是坐着易中海骑的车发生的意外,所以临死之前,肯定是非常恨易中海的,以她的人性,咬易中海一口,不奇怪。”
“至于易中海,犯了错,就得立正挨打!”
“不管怎么说,秦淮如和贾张氏都是因为易中海的缘故才发生了意外,您只需要把这个情况上报上去。”
“至于最后案件怎么处理,那是法院的事儿。”
马魁听着郝建设的话,眉头渐渐舒展开来,他拍了拍郝建设的肩膀,赞许地点了点头。
“你小子,有时候脑回路还挺独特,这主意不错。确实,我们警察的职责是查清事实,但最终的裁决权在法院。把情况如实上报,剩下的就交给法律去评判吧。”
经过郝建设的开解之后,马魁也想明白了。
回到派出所之后,马魁立刻着手准备案件报告。
他详细记录了事故的经过,包括贾张氏的指控、易中海的沉默、现场勘查结果以及他的分析。
报告中,他特别强调了这是一起意外事故的可能性较大,但同时也指出了贾张氏临死前指控的严肃性,以及因此产生的社会影响。
报告完成后,马魁将其提交给了上级领导。
之后等领导审阅后,案件相关材料将会移送至检察院,由检察院进一步审查决定是否提起公诉。
而在此之前,郝建设的那辆摩托车也会被暂时扣留,直至案件定性之后才能归还。
不过,因为易中海驾驶摩托车的时候非常颠簸,造成了摩托车一定程度上的损坏。
马魁建议,郝建设可以向易中海及其家人提出索赔要求。
......
翌日清晨。
郝建设起床之后直接去了中院易中海家。
昨天晚上马魁走的时候已经太晚了,易中海被拘留起来了,易中海家里只有一大妈一个女人在。
郝建设不方便去索赔。
可是,易中海骑车出了事故,摩托车被派出所扣留。
短时间之内肯定是取不出来了,易中海他们必须的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赔偿。
当郝建设刚穿过垂花门走到中院的时候,一抬头就看到易中海家门口围着一大帮人。
一大妈被堵在屋子里根本出不了门,为首的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汉子。
那汉子身材魁梧,满脸横肉,一双眼睛瞪得滚圆,正大声嚷嚷着:“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易中海那个老王八蛋杀了我妹妹秦淮如和她肚子里的孩子,让我外甥棒梗和小当成了孤儿,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
郝建设一听,立马就明白了,原来这些人是秦淮如的家属。
郝建设皱了皱眉,心中暗自思量。
这秦淮如的家属来得真不是时候,自己本想趁着上班之前找一大妈谈谈摩托车赔偿的事。
现在看来,恐怕得先解决他们之间的恩怨了。
就在这时,前院方向又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人未到,声先至:“唉吆喂!我可怜的大姐啊!!!你死的好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