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雨季过去,丰收季已经来临,狮子部落的雄性们每天都在辛勤劳动,打猎的打猎,制作兽皮的制作兽皮,修建屋子的修建屋子,忙得脚不沾地。
然而银廉是冷血兽人,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他决定晚上捕猎,和贝里安熬夜加工腌制肉干。
祁贝倒是不在意银廉的身份,就怕有些兽人对他有偏见,不允许他在部落居住。是以,银廉至今未在其他兽人面前露出过兽型,祁贝对外也只是说他是狮兽,加上整日与贝里安一起忙碌,这么一闻还真觉得银廉就是狮兽了。
贝里安晾挂好最后一条肉干,有些担心,“盐还是换得少了点,这么看这些肉可能不够我们三人冬天吃,到了冬天还是得打猎。”
银廉:“我会冬眠。”
贝里安一愣,好像真的是,差点忘了冷血兽人冬天会找地方冬眠了,这样不仅能省下不少食物,整个冬天小贝只属于他一个人!
贝里安想着,嘴巴都要咧到了耳朵根。
银廉一看他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给他泼了冷水:“不过我身为八阶兽,不冬眠也没事。”
贝里安气的直冒烟,天气热蛇兽身体冰冰凉凉的,小贝更喜欢往他身边凑,到了冬天蛇兽居然还要跟自己抢小贝,真过分啊!
等到天色渐暗银廉出去捕猎的时候,祁贝刚洗了个热水澡,坐在床上发呆,贝里安径直走了过来,在她旁边坐下。
“怎么了?”祁贝问道。
贝里安握着她的手,虔诚地恳求,“我们结侣吧。”
祁贝脸上顿时飞上潮红,她微微惊讶,“现、现在吗?”
“对。”贝里安点点头,看得出来他也很紧张,握着祁贝的手的同时自己也在颤抖,耳根早已经通红一片。
不趁现在的话等蛇兽回来又打断他和小贝了!
祁贝注视着眼前这个一直在无条件爱着自己的人,心里软成了一片,她没办法欺骗自己没有爱上他,即使他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但——最重要的还是珍惜当下啊。
她迎着贝里安的目光点了点头,主动跨坐在贝里安身上,弓着腰将滚烫的脸贴在他的胸膛。
他的心跳就在她的耳畔,是那么的鲜活。
贝里安心里激动,但依旧耐心地引导着她,低着头亲吻她的额头、脸颊,两人都很生涩,但又不失热情。
在适宜的时机,祁贝攀着他的肩膀,感受他那充实的爱意。
……
银廉拖着猎物刚到家门就发现了异常,一张阴暗的脸布满了阴霾。
真是小看了狮兽……
一直到屋内两个人结束,他才带着猎物进来,一声不吭地处理起猎物来。
祁贝初尝情爱,累的不行,躺在床上装鸵鸟,贝里安倒是神清气爽,一边哼歌一边收拾残局。然后一副傻乐样蹲在银廉身边,一边割肉一边用余光瞥着银廉。
一想到祁贝的肩上出现了属于他的印记,他就幸福得快要飞起来。
银廉忍了又忍,才忍下把这个狮兽打飞的冲动。
祁贝已经睡了,不能吵她。
第二天祁贝满血复活,好在贝里安懂得节制,没闹太狠,除了身上有一些暧昧的痕迹外,身体没有什么不适。
路过眯眼睡觉的银廉时,祁贝忽然有些心虚。
刚想抬脚离开,银廉的手拉住了她,把她带到自己的怀里,下巴抵在她的脑袋上,声音闷闷的,“陪陪我。”
“……银廉。”祁贝安心地在他怀里,小声地叫着他的名字。
“第一个不是我。”
祁贝听出了银廉心里的不快,她内心组织着话语,想着要怎么说才能告诉银廉他在她心里同样很重要。
“银廉,”祁贝抬起头亲吻了一下他的下巴,郑重道,“我想清楚了,我们三个以后就是一家人,即使我先和贝里安结侣,也不代表贝里安在我心里就比你重要。你们在我心里都是不可或缺的存在。”
“嗯。”银廉绿瞳闪烁着,俯身想亲祁贝的嘴,祁贝用手捂着自己的嘴,拒绝:“我还没刷牙呢!”
结侣已成定局,贝里安显得更勤奋了,到处捕猎,实力居然还突飞猛进涨了一大截,隐隐有突破四阶的征兆。
一到晚上,当着银廉的面他就想扑倒祁贝来个故技重施,祁贝脸皮薄,又气又羞,给了他狠狠几拳。
这点攻击跟挠痒痒没区别,贝里安只当在调情,也许雄性真的在这种事情方面无师自通进步神速,明明还是个刚开荤的,却很容易就将祁贝撩拨起来。
“怀崽崽要多来几次才能成功,小贝,不要拒绝我。”贝里安压着祁贝,手肘支撑着自己的重量,没真正压到她。
“……银廉还在呢!”
贝里安不甚在意,“让他去门口就好了呀!”
银廉冷笑一声,倒真的出门在石洞门口待着了。
果然没有第三人在,祁贝身体也没有那么僵硬了,但她还是推搡着贝里安,“天天都来一次的话我会死的!”
兽人本身本钱就比普通人类的大,天知道她第一次承受费了多大的劲,虽然动情之后是很不错,但一开始还是很痛的!
贝里安托着她的身体,循序渐进,“没关系,跟着我的节奏来就好……”
很快,石洞就传来了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银廉听着心爱之人的喘息,心里说不出的烦躁,将蛇尾一甩,周围的树木全被拦腰折断,倒了一大片。
祁贝睡醒后,腰和腿酸胀的不行,最后在她的强烈抗议下,拒绝了贝里安的第三次求爱。
贝里安还想软磨硬泡,祁贝委屈巴巴地说自己难受,他顿时就心疼后悔了,又是给她捏脚又是给她捶背,恨不得给那晚的自己一巴掌。
一天天使不完的牛劲,那么用力干什么!
看着贝里安后悔又自责的模样,祁贝偷偷捂嘴笑,安慰他,“我身体也很健康的,说不定肚子里已经快有你的崽子了。”
贝里安也一脸憧憬,“我快要当父亲了,我一定要做一个世界上最好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