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谢木川的说法,老爷子大概明白了什么。
坐在椅子上,叹了一口气,“其实我刚才在晕倒之前,偶尔看到了一眼,那个孩子我大概能够认出来,那孩子到底是谁的。”
他看着谢木川指向的方向,眼中带着怜悯,但活人和死人终究是两条路上的,阴阳相隔,老爷子也不再继续纠缠。
“如果大师有时间的话,还请到我的家里,我想跟你仔细的一说。”
老爷子特别的诚恳。
谢木川点头,但是在走之前,盯着父母的方向,他们眼里充满了担忧,应该是很担心,他被此事扯进淤泥里,再也摆脱不掉。
“爸,妈,你们先去散步吧,我有一些事情想和他们解决,这是我的朋友。”
谢木川介绍了两句,二老从站到这里,看着儿子出手以后,一直莫名其妙,儿子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
他们没有打断,只是对儿子越发的赞赏。
听说搬来的这个邻居身价还不低,挺有钱的,如果儿子能攀上关系,他们的眼神落在祝优琳身上,或许婚姻大事就有希望了。
谢木川不知道父母心中的想法,直到看到父母的身影离开以后,这才跟着祝优琳一起上楼。
跟自己家的装修不同,老爷子家的装修大多都是由红木组成的,再加上雕刻工艺,看着就价值不菲。
老爷子坐在红木椅子上,前所未有的畅快,“自从脖子被勒着,很久说不了话,基本都是咳嗽,有时候想跟年轻小辈聊聊天都不能达成,今天可有的说了,我感觉嗓子没有丝毫异常。”
他说话,就见祝优琳已经倒了一杯水,放到老爷子面前了。
老爷子顺势吩咐,“你怎么只给我倒水?快给大师也倒一杯,咱们不能这么没礼貌。”
一听老爷子的话,祝优琳这才发现自己好像忘记了,连忙又倒了两杯茶水。
三人共同围坐在一张桌子旁。
老爷子想起了以前的事情,只好娓娓道来。
“以前家族当中,我是家里的老大,我还有一个弟弟。”
“我那个弟弟一共生了四个孩子,早先生了老大,但是不知为何老大突然夭折,几岁的时候就死了,”
说到此处,老爷子忍不住用手背擦着脸上淌下来的泪水。
他也很可惜那个孩子,那孩子特别的乖巧懂事,和他的关系最好了,手里拿到一颗糖,都要捂到他回来再吃。
其实家里并不缺一颗糖,但是孩子的一片孝心,老爷子最是知道了。
祝优琳从来没有听到老爷子说起,心里有点好奇,“真的有四个孩子吗?我只见到了三个,好像从来没有听过老大的存。”
她心里有所疑惑,那是最正常的了,老爷子点头苦笑着说道:“你不知道也是属于常理,毕竟在咱们那里小孩早早的死了,不是什么吉祥事,一般不会给后辈说的,所以你没有听过。”
老爷子以前将这些事情都藏在了心里,没有告诉过任何人,但现在在谢木川的引导下,为了不影响自己的身体健康,只好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老爷子说完以后,他很是伤心,哽咽着,“那孩子特别的乖巧懂事,怎么可能会害我呢?如果真的要害我,应该不是那孩子的所作所为,我怀疑是别人。”
老爷子说完以后,始终不肯相信自己疼爱的孩子,会掐着他的脖子,应该是有人故意操纵的。
谢木川也理解老爷子现在的行为,实在是因为那小孩太好了,再加上刚见那鬼小孩时,他的双目发红,等到被木头牌子一震,似乎眼光才变得清澈了。
“既然你都已经确定,小孩不会主动害你的,那我有一些事情想要仔细询问。”
但凡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谢木川也没闲着,“当年小孩到底是怎么死的?你可以仔细的说说吗?包括那个小孩平时的所作所为。”
看谢木川问的仔细,老爷子只好回忆,毕竟过去了几十年了,这些事情虽然年代久远,但是他还能依稀记得。
“小孩本来身体特别的健康,突然有一日变得萎靡不振,病了以后,本来大人是要送去医院的,在送去医院的路上,突然就死了,事情来得太过于蹊跷,连医生也没有查出来任何病症。”
而且在此之前,他们并没有发现小孩身上有什么奇奇怪怪的病症。
老爷子自己说完,便浑身寒冷,似乎觉得这一切都不对劲,以前没有人提醒他们,都以为小孩可能是命不好。
但现在总觉得,那孩子死得特别冤枉。
谢木川听完老爷子的叙述,也觉得事情不正常,“若是如此的话,突然死亡,恐怕其中必有蹊跷。”
“我会想办法给你答案。”谢木川又问到了老爷子弟弟家的情况。
老爷子叹口气,“本来弟弟一家是特别的幸福美满的,后来不知为何总是出事,尤其几个孩子,动不动的就生病,两口子担心坏了,但时间长了以后,家里闹得鸡犬不宁。”
有时候老爷子也会帮忙照顾着一点,但是总不能一直照顾,长此以往,他也鞭长莫及啊。
一听完整体情况,谢木川意识到可能老爷子弟弟家,被人下了邪门的术法。
但具体下的是什么,谢木川一概不知。
他只是拥有孟婆给的东西,有预知未来的能力,除此之外,身上就有双鱼玉佩和木头牌子,丹药之类的,应该帮不到老爷子弟弟家。
若是此时有地府的人在此,那就更好了,他们一定知道缘由,也一定能解决的。
谢木川越想越觉得可行,只是现在该去找地府的。
一时之间,有些一筹莫展。
祝优琳听完故事的全部线索以后,现在也相信这世界上可能有一些非正常东西的存在,只好小心翼翼的询问谢木川。
“大师,你能不能帮忙解决?如果能解决的话,是不是需要什么东西?若是需要,你可以尽管直言,我会帮忙找到的,一定不会有所拖延。”
她态度放得很端正,正襟危坐,似乎很想为这件事情冲锋陷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