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白看似不为所动,眼底波澜不惊,“许秘书垂涎我的美色,可以直言,何必拐弯抹角。”
他装模作样不答应也不拒绝,似笑非笑地盯着许羡。
一副让她抉择的模样。
闷骚!
许羡在心里腹诽,姣好的面容挂着勾人的笑,眉眼精致,殷红的唇一张一合,“既然江总不想玩游戏,算我自作多情。”
话音落下,她软弱无骨的手掌撑着男人健硕的胳膊,屁股作势要从他腿上抬起,一脸决绝的表情。
下一秒,才腰上多了一只温热宽大的手掌,抬起一寸距离的屁股被一股霸道的力气压下,直接坐回原位置。
力道偏移,稍稍往他腹部贴合,许羡笔直紧实的大腿不可避免地往他的重要部位坐上去。
她能明显感觉到身下男人的僵硬。
江时白额头青筋浮现,太阳穴突突一跳,缓了一口气,音色沙哑,“玩,怎么不玩?游戏听起来不错,都不是赔本买卖。””
“美人投怀送抱,江总哪有拒绝的道理?”
许羡像是把握住他的命脉,笑盈盈地勾住他的脖子,修长白皙的小腿在空中晃动。
她微仰起下巴,抬起莹亮的水眸直视那双讳莫如深的眼睛,眼底笑意不变,“那我们开始吧,江总。”
声音缱绻动情,娇的不得了。
江时白略微低头,俊美的神颜微微绷紧,面无表情地盯着她,脸上没有笑,眼底却溢满温柔。
两人静静的对视,双眼看向对方的眼底,没有任何的躲避,任谁有一点的情绪波动,都能被对方看得一清二楚。
偌大的办公室只有两人轻慢的呼吸声,十分微小,两人凑得近,能感知到一点。
男人的瞳孔比女人的稍微深一点,狭长的凤眸和上挑的狐狸眸不同,多了几分压迫感,气息浮动纠缠,两人磁场般配。
距离近,连对方脸上有多少颗小痣都数得一清二楚,细腻的容貌长在光滑的面颊,软乎乎毛茸茸。
窗外的艳阳天不知何时被乌云遮挡,暖阳被阴沉的天空取而代之,无边无际的天边乌云密布黑压压一片,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
时间凝滞,仿佛过了好几个世纪,无数光影从眼前掠过,点点滴滴的回忆浮现脑海。
一分钟都不到,江时白率先破功,低沉的笑声从他喉间滑出,带动喉结上下滚动。
他的薄唇脱离控制后,不再憋着,疯狂往上扬,胸口震颤。
男人长相优越,俊美无双,冷沉的眼眸此刻充满笑意,清冷疏离的面容少了几分距离感。
沉稳内敛、不苟言笑的江总消失不见。
这一声笑打破满室寂静,许羡露出一抹胜利者的表情,默默地收回那只在他敏感腰腹上作乱的手。
她洋洋得意开口:“江总,你输了。”
江时白止住笑,深沉的眼眸含笑,却也黑得深不见底,让人看不懂他此刻的眼神。
他捏着许羡的纤纤玉手,一大一小两只手同样的纤长白皙,只不过男人手上的皮肤瞧着更加糙一些,语气意味不明,“许秘书挠我的腰,胜之不武啊!”
时间过半,他腰侧的软肉就多出一只手,一直在挠痒痒,不轻不重的力道十分有技巧,尽挑他的敏感部位挠。
许羡澄澈的眼底划过一抹心虚,定了定神,理直气壮道:“我的游戏规则里可没说不能开外挂,你自己没领悟,怪谁?”
她怎么可能真的输掉游戏,任由江时白处置。
按照他平时对她的花花肠子,今天要是她输掉比赛,恐怕走不出这间办公室。
她要是一直不回秘书办,保不齐让人起疑,到时候江时白也不见踪影,两人必定惹人起疑。
她可不想下班后,公司传出一则关于江时白和她的桃色绯闻。
“好,那怪我不聪明,现在我是许秘书的人,你想做什么都可以。”江时白眼底划过一丝暗芒。
他大大方方敞开双臂,姿态散漫,全然漫不经心,完全像是砧板上的鱼肉,任由许羡宰割。
许羡瞧着他放弃抵抗,也清楚他得了便宜还卖乖。
不过她的本意就是来办公室哄他。
想到这,她从裙侧边的口袋中掏出一支金黑色外壳的口红,在男人不清白的眼神中,慢条斯理地抽出盖子,泛红的指腹捏着口红下端,不紧不慢地将红色膏体延长。
口红顶端露出,她将口红递到江时白手中,笑靥如花,声线勾人,“江总,帮我涂口红好不好?”
说着,她故意朝他抛了一记媚眼,勾人拉丝,摄人心魄。
男人的三魂七魄轻易被她勾走,任她牵着鼻子。
江时白瞥了眼口红外壳上的名字,他特意做攻略,精心挑选礼物,怎么可能不认识。
他听话地将口红凑近许羡那张漂亮的唇,红色的膏体轻柔地描摹她绯色的唇,上面原本涂着淡粉色的口红,不到几秒钟的功夫就被娇艳欲滴的亮红色取代。
她的唇型属于标准的微笑唇,只需简单的抿唇,让人看去也是一脸柔和的状态,本身的唇色就泛着淡淡的红色,口红只是作为点缀。
偏红的珊瑚色在唇上格外温柔,也十分提气色,不显得她那张明艳动人的脸张扬,反而有种恬静的美。
诱人的红唇娇艳欲滴,江时白漆黑如墨的眼眸暗了暗,舌头不动声色地抵上牙齿,半晌哑着声音开口:“斩男色,许秘书还真是用心良苦。”
许羡懒得废话,直接亲上他的俊脸,撤离时上面多了一枚香艳的红唇,她艳丽的红唇完美复刻,一比一还原。
她轻佻般勾起他的下巴,细眉微微挑起,一副玩得开的表情,声音听着都不走心,“对你用心,应该的。”
说着,又在俊美无铸的脸上和性感的薄唇上落下细密的吻。
口红的颜色越来越淡,贪婪的欲念却越来越浓。
她的挑逗完全是一把火,炽烈地灼烧男人的心。
江时白顶着一张满脸口红的神颜,扣紧她的后脑勺,反客为主地吻回去。
不同于她毫无章法的吻技,他明显带着一丝引诱和蛊惑,力道不重,却尽挑她的敏感部位。
辗转捻磨,抽离她的理智。
旖旎的气氛,粗重的喘息声,满屋子糜情。
许羡可不敢擦枪走火,察觉他不怀好意的心思后,立马用点力道推开他,声音微哑,“江总,种草莓的惩罚结束了。”
“我先走了。”
话音落下,她一根根掰开禁锢她软腰的手指。
送上门的猎物,没有放跑的道理。
江时白哼笑一声,指腹在她的腰腹上轻点,音色撩人,“用口红种草莓多无趣,江总不介意许秘书用吮吸的方式种草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