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点,华灯初上,台北市区一片热闹的景象。
台北花园大酒店,二楼宴会厅,十几张桌子座无虚席,众人吃吃喝喝气氛很是热烈。
“恭喜张议员旗开得胜!”
“雷公那个老流氓也想跟张议员争,简直是自不量力。”
最里面一张桌子上,一众人围着张议员极尽阿谀奉承。
就在这时,一名不速之客闯了进来。
山鸡走进大厅,格格不入的造型,让所有人都为之一愣。
张议员也看了过来,感觉来者不善。
下一刻,山鸡从怀里掏出一把手枪,对准张议员。
砰砰砰……
一连开了四五枪,张议员当场领盒饭。
其他人都惊呆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砍死他!”
几个黑衣大汉掏出家伙扑向山鸡。
砰砰……
山鸡举枪乱射,直至将弹匣清空。
子弹打没了,门口又被人堵住,山鸡抄起凳子抵挡,
轰!
砸翻一个黑衣人后,抢走他手上的东洋刀。
嗤嗤!
山鸡在港岛的表现平平无奇,来到湾岛,战斗力却出奇的高。
接连砍翻挡路的黑衣人后,猛地朝玻璃幕墙撞去。
这里是二楼,距离地面只有四五米。
轰!
山鸡撞碎玻璃跳了下去,刚好落在一辆汽车的车顶。
这时,黑衣大汉从楼上冲下来,提着刀追砍山鸡。
危急时刻,一辆摩托车嗤地一声停在他面前。
“上车!”
丁瑶招手,山鸡坐上后座。
嗡!摩托车很快甩掉追兵。
“好香,好软!”
山鸡抱着丁瑶的纤腰,贱兮兮道。
不知不觉间,山鸡的手在丁瑶身上揩油起来。
啪!
丁瑶一巴掌拍在他手上。
就在这时,一辆面包车挡在前面,丁瑶猝不及防,撞了上去。
两人倒在地上,还没来得及爬起来,山鸡就被三个花脸面具人抓上面包车。
“放开他!”
一这幕,刚好被赶来的陈浩南大天二他们撞见。
几人掏出家伙追赶。
眼看追不上,拦下一辆出租车。
“追上前面那辆面包车。”
出租车速度快,很快就要追上。
面包车上,关祖半个身体探出车外,举着喷子,朝路边的广告牌轰去。
轰!
广告牌被轰倒,砸在路上,挡住了出租车的去路。
“山鸡被他们抓走了,记住车牌号,一定找到山鸡!”陈浩南有些懊恼道。
“南哥,他们有枪。”包皮来了一句。
“靠!”
………
山鸡被带到台北郊区的一间民房内,手脚被绑,嘴里塞着一双臭袜子。
“峰哥,抓到山鸡了。”
关祖给李峰打电话。
“好好‘招呼’他,让他‘咬’大佬b一口,明白我的意思吗?”
“明白。”
挂断电话,关祖三人对山鸡展开血腥的逼供审问。
“澳门大桥伏击是谁向丧标通风报信,是不是你搞的鬼?”
“我搞你吗!”
山鸡依旧一副邪里邪气的样子。
“他嘴好臭,给他洗一下。”
麦斯找来一袋洗衣粉,撕开一个口,往山鸡嘴里猛灌,随后往他嘴里灌水。
山鸡嘴里冒着泡泡,肚子胀得像气球,随后不停的呕吐起来。
呕!
连胃里的残留食物都吐了出来,场面十分恶心。
“说不说?”
见他像死狗一样,关祖没敢再虐,让麦斯出去买宵夜:“我要吃羊肉串,铁钎串的那种。”
半小时后,麦斯带回宵夜,有烤串,烧鹅仔,鸡蛋炒饭,还有啤酒。
山鸡闻到香味,感觉肚子饿了,但他被洗了胃,肠道一阵痉挛。
“给他点。”
阿天将一盒炒饭给山鸡,山鸡狼吞虎咽,虽然吃进嘴里一阵怪味,但仍觉得很香。
关祖吃完,审讯继续。
“按住他的手。”
麦斯阿天按住山鸡的手,关祖拿着一根铁钎,面色阴沉蹲在山鸡面前。
嗤!
铁钎插入山鸡指甲缝里。
“说不说?”
“啊!”山鸡惨叫,仍不肯开口。
嗤!
又是一根铁钎插进指甲缝,山鸡疼得浑身颤抖。
“说不说?”插到第四根时,山鸡终于扛不住,承认是自己向丧标通风报信。
麦斯手里拿着录音笔,将山鸡说的话录了下来。
“是谁让你做的?”
“没……没人让我这么做。”
山鸡明白,这伙人想要他诬陷大佬b。
“草拟马的,还不老实?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生不如死!阿天,弄一只狼狗来,先饿三天。”
山鸡听到这话,头皮直发麻。
这帮人,简直是地狱来的恶魔。
横竖都是死,不如痛快一点。
“是b哥让我这么做的,求求你们,要么放了我,要么给我个痛快。”
“那可不行,你的生死,我老板说了算。”
关祖给李峰打电话,请示怎么处置山鸡?
“峰哥,他招了。”
“送他上路吧。”
有了山鸡‘指认’大佬b的录音,踢走大佬b名正言顺,山鸡没有存在的必要的了。
“外面有情况。”
站在窗户边的阿天,发现有两辆可疑车辆停在楼下。
“带上他,撤!”
楼下,一辆越野车上,陈浩南大天二等人,每人手上拿着一把黑星手枪,这是他们第一次玩枪,神色十分紧张。
陈浩南之前听山鸡说过,有个表哥混三联帮。
于是找三联帮寻求帮助。
恰巧山鸡干掉张议员,雷公欠他人情,于是派人帮陈浩南救山鸡。
车和枪,都是雷公提供的。
关祖的落脚地点,也是雷公派人查到的,台北是三联帮的地盘,很容易找人。
另一辆车上,高捷带着三名持枪小弟,协助陈浩南。
“上!”
一行人下了车,往楼上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