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潇潇难得从一堆食物中抬头瞅了瞅新来的两人,只是从始至终没再说一句话。
“潇潇,吃这个好不好,”寒玉端着新煮好的绿茶山药粥附身低声对风潇潇说着。
风潇潇看了看粥,再抬头仔细打量着寒玉,手指点在寒玉的额角,说出了自她重生以来的第三句话,“好看!”
寒玉喂饭的手指顿了一下,随即开心的露出十二条大尾巴,似莲台一般把风潇潇托举起来,“吃吧!”
风潇潇盯着寒玉,乖巧的吃着,手上却不停的捏着毛绒绒的大尾巴。
胳膊发酸的凌涯看到这一幕,叹了口气,“君无痕,风潇潇这是喜欢寒玉!”
此话一出,风汐汐拎着两个伴侣迅速往旁边退了退。
没见是谁出手,凌涯的身体便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最终稳稳的落在水中。
“好可怜啊!”几个海豚崽崽围着凌涯欢快的游着。
赤清秋把面团拉成面条放进锅里,低声对君无痕说着,“潇潇这样,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决吗!”
“等墨宇他们来吧,”君无痕头也不抬,“估计快了。”
“墨宇和青城去西大陆了,离这边好远的,”赤清秋粉嫩嫩的脸上带着惆怅,“要不带潇潇回圣地。”
“先让她吃饭吧,”君无痕无声的叹了口气,没想到重逢会是这种场景,“翼冥,食物该够了,你去把他们几个接过来。”
“好,”翼冥化为兽形去找其他几人去了。
夜晚降临,在几位兽夫的投喂下,风潇潇终于没在喊过饿了。只是她吃了这么多,也没见得吃到哪里了。风汐汐 他们在一旁打坐,小崽子们已经昏昏欲睡了。
风潇潇嘴巴不停的在吃,手上也没闲着,抱着寒玉的大尾巴,很是满足。只是下一秒,整个人瞬间晕倒。寒玉惊的抱起了她,“潇潇。”
便听到了风潇潇均匀的呼吸声。
“睡着了!”润兮捏了捏风潇潇的脸蛋,“我们可以休息会了。”
凌涯抱着新抓来的大闸蟹,“终于又睡着了,不过你们小心啊,昨晚她能量暴动,会释放出催情素的。”
君无痕这会也不着急做饭了,把锅盖盖上,“说说,怎么遇到潇潇的。”
凌涯只好把他在海谷里种莲花的事情,还有意外发现风潇潇在大蚌壳里的事情说了一下。其它的,也就只有她一直喊饿了。
“我们寻了这么久的气息,竟然隐藏在海谷里,”赤清秋说着,有些无奈。
“海谷那里有天然阵法屏蔽,怪不得察觉不到潇潇的气息,”寒玉给风潇潇盖好了兽皮被,见自己的尾巴还被抱着,不由得有些欣慰。
“你们不是他的伴侣吗?竟然找不到他,兽印给你们白吃了啊,”凌涯吐槽着。
于是毫不犹豫,他又被几人的拳头一起打飞了。睡的迷迷糊糊的小海豚,喃喃着,“娘亲,有流星哎!”
“先休息吧,”君无痕也累了好久了,见伴侣睡着,躺在旁边化成一条大蛇给他们圈起来,隔绝了风汐汐一家。
“睡吧,俺也累了,”润兮打着哈欠,今天也够忙活的。
很快到了深夜,不出意外,风潇潇体内的能量再次往四周散去,方圆百里无一幸免。离得近的几人同时清醒,润兮看着自己反应热烈的下身,“我靠——俺这是!”
君无痕寒玉赤清秋一脸严肃的看着睡得香甜的伴侣,只是看几人额头上流下的汗珠,便晓得忍得不轻。
“蓝海,快,带崽崽离开这,”惊醒的风汐汐直接一脚踹开动手动脚的蓝海。这一夜又是一场酣畅淋漓的逃离。
很快礁石上就只剩下风潇潇和他的伴侣了。寒玉同君无痕一起设了隔离阵法,把所有能量锁在这一片区域。
在海面上漂流的风汐汐,一拳头锤在夔牛的身上,“娘惨了——”
“汐汐不用担心,我们安全了,”夔牛粗犷的声音响起。
这时候虽然没有能量的影响,风汐汐也不会带着伴侣和崽崽回去了,只得就近找了个礁石临时休息。
阵法内,四位伴侣均有些受不住的显露出一部分兽形了。
赤清秋烦躁的抓着自己的大耳朵,“这可怎么办,要不把潇潇喊醒。”
“你们,要不跟我一起出去,”被封锁住的凌涯,在一旁扑腾着,“这很恐怖的。”
“你忍不住,你先走,”寒玉划开一道口子,对凌涯说着。
凌涯一愣,“呃——你们都忍得住!”
“我们是潇潇的伴侣,”君无痕吐着蛇信子,整个人浑身透露着危险的气息。
凌涯在四人身上扫视了一下,“那我先走了,”说着就往裂口处钻。只是还没等人碰到海水,一股强大的力量拽着鱼尾把他拉了回来。
“怎么回事?”
“潇潇!”
只见风潇潇轻松一抬手便把那缝隙给补全了,对着凌涯喊着,“美人鱼!”
“潇潇你醒了啊~”润兮面色潮红,却也忍不住说话,只是一张口,猛男音中带了丝娇喘。
“吃美人鱼,”风潇潇目光灼灼的盯着凌涯,似要把他吞噬入肚。
凌涯有些害怕了,关键是他快忍爆了,这个雌性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寒玉,我要出去。”
寒玉上前拉住风潇潇的手,温柔的哄着,“潇潇乖,让凌涯出去。”
凌涯疯狂点头,只是风潇潇却把目光从凌涯身上转向寒玉,直接吧唧一口,狠狠的咬在寒玉的胸前。
寒玉瞬间僵住,都忘了帮凌涯打开裂缝。
君无痕拖着蛇尾,伸手去抱风潇潇,“潇潇乖~”
“狐狸精漂亮,”风潇潇流着口水,手紧紧的抓住寒玉,目光却落在君无痕那严肃,俊俏的脸上,直接上去又是一口,“吃~”
君无痕眉头微皱,蛇信子危险的吐着。润兮和凌涯同时咽了咽口水,“君无痕打开阵法吧!”
风潇潇浑身像泥鳅一样挣扎着,本就宽大的鹰袍零零散散的挂在身上,这对在场的几位,无异于又是一场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