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奖励可以叠加吗?”申西晋问道,眼睛里满是期待的小星星。
“可以,但必须只能在我能接受的范围。”金比道。
反正不会答应让你上就是了。
主要是怕拒绝申西晋的话,他就不会乖乖听话了。
但凡他要对自己的伤口再搞一些小手脚的话,他这个8000分怕是一个月都不能拿到手。
申西晋的要求得到了满足后,他这才将水全部喝下。
点滴打完之后,金比费了点功夫将申西晋哄睡觉后,也不想再病房里呆着,就出来外面透透气。
这家私人医院虽然是在寸金寸土的市中心,但是却格外奢侈地腾出许多地方来做绿化的风景区。
夜有些深,墨色的夜幕上挂着零散的星星。
风有些冷。
这里似乎是专门规划建筑的散步区,路灯还亮着。
他本就是随便走走,全当是散心。
结果却忽然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
似乎是争吵声,又像是求饶声。
听声音像是女人。
他顺着声音走了过去。
越接近声源,他就发现这声音是女人哭喊声。
还夹杂着男人的咒骂。
“臭婊子,白天竟然敢给我使眼色。”男人粗鲁地喊道。
“对不起,请放过我吧……啊!”女人边哭边求饶。
“啪!”
一声巴掌声响起,紧接着便是男人更加逼人的辱骂和女人声嘶力竭的哭喊。
“马勒戈壁的,今天小爷不干死你!”
“不要!啊啊啊!”
金比心里咯噔一声。
仔细一听这男人的声音还有些耳熟。
但是他一下子想不起来是谁了。
不管怎么样,他都不能对这件事坐视不管。
就是这个世界所有人都与他无关,但是他的良心还是促使着他对这个女人伸出援手。
金比一个箭步冲向不远处的草丛。
一个女人被摁在地上,身子上有多处伤痕。
“住手!”金比一脚将男人踢向一边。
借着不远处微弱的灯光,他可以看到这个粗壮的男人的脸。
竟然是他。
是开局那几个闵睿渊的走狗之一,叫郑智东。
他怎么会在这里?
“妈的,哪个傻逼敢坏我的好事?”郑智东从地上爬起,看到来人是金比之后,原本的愤怒便被几分讥讽取代。
“是你小子,你不是在韩经理那里卖身吗,怎么还跑来这里英雄救美?”
金比扶起在地上被吓得瑟瑟发抖的抽泣的女人,看她的穿着可以知道她是这家私立医院的护士。
“强奸未遂,你是想进牢里待着吗?”金比冷冷道。
“强奸?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强奸了?”郑智东双手一摊,看向躲在他身后的护士,“善雅,我强奸你了吗?”
金比看向他身后的女人。
只见那女人在触及金比的眼神后立马别过了脸去,不敢吭声。
金比也不是傻子,知道这女人是在忌惮郑智东的权势。
但是他的心也因此悬落到底。
“你看,明明就是你打扰了我们俩的好事。”郑智东歪着头,看着金比,笑道。
“那,我走?”金比看着紧紧贴着他后背的女人,问道。
护士猛地摇头,抓住金比的衣服,一直低着头抽泣。
金比依稀能够听到她嘴里一直在重复“对不起”三个字。
他妈的!
这倒也不能怪这个护士,虽然这让金比很生气。
“看来这位护士姐姐好像不太想和你继续做‘好事’呢。”金比看向郑智东。
“金比,我给过你……”
“你”字还在郑智东的嘴里打转,金比就已经一拳打在了他的脸上。
郑智东的口水飞溅,整个人重心不稳地踉跄了几下。
他妈的,上次把他脚弄骨折的账还没算清呢。
这次就他一个人,金比可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金比乘胜追击,再狠狠地踹了郑智东一脚。
郑智东被踹倒在地上。
“金比他妈的敢打我?!”郑智东骂道。
金比最近在申西晋那里憋了一肚子的气,正愁没地方泄气,恰好又碰上郑智东干这码子事。
他哪里会放过他。
“打的就是你!”
金比直接骑坐在郑智东身上,左一拳右一拳地打在郑智东那张丑恶的嘴脸上。
“系统提醒你注意控制力道,以你目前的拳头的力度,估算在第三拳后郑智东会进入脑震荡极危状态,或将因故意伤人罪坐牢而影响你后续体验剧情”
金比的理智被系统的声音拉回了一些。
第三拳?
那就再打两拳!
第二拳下去之后,郑智东整个人翻了个白眼,脑袋一歪就晕了过去。
护士整个个被吓得双腿发抖,尖叫了一声。
金比被她的尖叫声吓了一跳。
随即医院那边传来嘈杂的脚步声。
“系统,人应该没死吧……”
“没死,只是脑部受到重创,晕了过去。”
“那就好。”
毕竟他可是很听话地就再打了两拳而已。
护士跌坐在地上,看上去好像随时都会晕过去一样。
金比对她已经没有多少同情了。
但他也不打算走,走了的话那就是肇事逃逸了。
——
金比坐在手术房的外面,双手沾满了血迹。
医院外面响着警车鸣笛的声音,但是传入医院内却几乎微不可闻。
他看到了警察。
但是警察却进了科主任室,然后又走了。
涉事人本来就是在干灰色产业的人,应该是什么不懂内幕的医生或者护士报的警。
鼻尖充斥着消毒水和血液的味道,他想去洗手了。
他刚想起身,一个巨大的黑影便挡在了他的面前。
“还真的是你。”
充满磁性的低沉男声响起,这声音似乎带着一丝慵懒和随意,但却莫名让人有一种紧迫感。
金比抬头看向他,闵睿渊那张带着男人狂野的俊逸的脸便映入了眼帘。
他早该猜到闵睿渊应该也在这家医院的。
毕竟郑智东没受伤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好久不见。”金比面无表情地扯了扯嘴角。
闵睿渊看上去似乎受了很重的伤。
他穿着白蓝条纹的病服,最上面两颗扣子没有扣上,里面裹着的白色绷带一直从的胸肌缠绕上了他的脖子。
他的左手缠着绷带吊挂在脖子上,额头也裹着绷带。
脸上还贴着几片创可贴。
就连他的右手手掌也缠上了绷带。
简直不敢相信伤成这样还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
甚至还悠闲地站在他面前,眼里透着几分戏谑。
“你胆子真的不是一般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