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鸣月与寒佑川对视一眼。
“阿银,告诉马上飞,我们的行动一切照旧。”风鸣月吩咐道。
“律尺、律戒,你们带人马,支援长陵县主。”寒佑川发出指令。
“是!”
众人齐声应下,按照寒佑川与风鸣月两人的计划,展开营救行动。
没错,这把大火,就是风鸣月与寒佑川两人吩咐人去点着的。
目的,是分散那些绑架犯的注意力。
果然,在村里着火之时,那些绑架犯立马都从屋内走了出来。
在李三院内。
“大人,这些人怎么办?”一个侍卫望着“李二”,又望着一屋子的老小。
“本大人可不管这些,大伙烧死了正好,省得还要一个个去堵他们的嘴。”
“李二”的眸子里尽是冷漠与疏离,“先护送本大人去外面吧,省得待会火烧过来了,烧到了自己。”
“是!”护卫们一起护送着“李二”离开。
“主子,绑架犯都出来了。”律尺在羽王身边说道。
“跟着他们,找一个空旷的地方,把他们都围起来,一个不落。”寒佑川吩咐道。
“放心,主子,都已经布置好了。”律尺应声道。
在另一边,风鸣月看着马上飞派人营救了一波又一波的人。
“按照名册上的记载,一共是两百二十一人,可要清点仔细了。”风鸣月吩咐着。
“放心,堂主,弟兄们正在奋力救人,再过半个时辰,便可将村民都救出。”马上飞说完,又带着人去解救村民了。
“十个!”
“十五个!”
“三十个!”
……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
“禀告堂主,人都已经救出来了!”马上飞报告道。
“不对!还少了一个胡须花白的老人家!”风鸣月始终没见着那个老人家,心中不踏实,“再去找找,所有村民,必须整整齐齐地,一个也不能少。”
“堂主,弟兄们都已经找遍了,依旧没有看到。”马上飞心中也是着急。
“大家有谁见过那位白胡子胡须花白老人家吗?”风鸣月问向村民。
“是田老头吗?”
“今天我一天都没有见过他了。”
“奇怪,他每天一大早就去田地里了,不会摔在哪里了吧?”
……
众人议论纷纷。
正当风鸣月焦急之时,一个稚嫩的童声响起。
“我好像看到过田爷爷,他在牛棚里面……”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朝着风鸣月笑了笑。
风鸣月立马给马上飞使了一个眼色。
“属下明白,这就去田家牛棚一看究竟。”马上飞立马走了。
没过多久,马上飞回来了,带着一个受伤的老人家。
正是风鸣月一直在寻找的胡须花白的老人。
只是现在这个老人的脸被揍得红肿,连眼睛都不能完全睁开。
“小姐救了老朽一名,老朽感激不尽。”老人家语气中,尽是感激之情。
“老人家都是我不察,没能保护好你。”风鸣月自责道。
“这些歹人心思恶毒,说又能预料得到了。”老人家虽然受着伤,但依旧宽慰着风鸣月。
“让您吃苦了。放心,今后不会再发生此事了。”风鸣月坚定道。
人都聚集后,阿银朝着空中发射了一颗信号弹。
“杀!”寒佑川看到信号,下了行动命令。
一大波高手朝着绑架犯靠近。
绑架犯一开始还负隅顽抗,但被高手们两招给制服了。
于是,到了后面,绑架犯干错放弃了抵抗的心思。
“李二”此时被眼前的场景吓得头皮发麻。
他瞬间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被人算计了,中了别人的调虎离山之计!
他想借机出逃,好给自己的大人报信,但是寒佑川的人却死死地锁定他的方向,不给他一丝逃跑的机会。
直到,把他彻底捉住。
“羽王,羽王,小的也是奉命行事,求您高抬贵手,放过我吧。”“李二”慌张地跪在地上,整个身子都在抖。
“看你现在这个狗样!”寒佑川冷笑一声,“你在百姓面前耀武扬威之时,怎么不是这副模样?”
“羽王,小人知错了,请您责罚,我有银子,但求您能饶我一命。”“李二”额头抵着地面,面上一片慌乱。
“大胆!居然妄想当众败坏羽王名声。”律尺一声厉呵,惊得“李二”身子一抖。
“小人,小人不是故意的。”“李二”声音颤抖,他想不明白,为何其它官员都喜欢的银子,在羽王这里行不通。
“你真名叫什么?”寒佑川问道。
“陈令。”地上跪着的人咬牙回道。
“是易木初发妻的娘家?”寒佑川记得,易木初的妻子姓陈。
“你,你怎么知道的……”陈令跪坐在地上,完了,羽王估计是什么都查到了,这下……
在皇陵外的大营里。
风鸣月正在一个个地问询村民,包括,他们原先的田地在哪里,家中人口几何,田地是如何被收走的,为何要挖宽灵沟等等。
“县主,您是不知道啊!我祖上三代种的地,是被官兵直接霸占的,当年修筑皇陵之时,来了一大伙人,告诉我,田地要征收,以便为修建皇陵的将士们种植粮食。”
李三一把鼻涕一把泪,“就这样,我们变成无田之人,成为了种田的佃户,虽然种的都是原来的田地,可是收获的粮食,只能分得三成了。”
“更可笑的是,以前官府不准我们拓宽小灵沟,因此许多田地都是旱地,收成并不好。可是自从官府接管了田地后,大肆地开山凿壁,将小灵沟变成大水渠,引水灌溉田地,让原些的旱地,如今也变成了良田。”李三继续说道。
众人也在一旁点头。
“县主,您不知道吧?为了保证旱季的用水供应,他们还在皇陵一边的山体下,打量十八口井啊!”
风鸣月闻言惊得从椅子上站起来!
那不就是说,皇陵随时有发生滑坡的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