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何雨柱选择电影院戏园子这种地方售卖,自然也是有原因的。
普通人谁没事去看电影看戏去?既然这样买一包5分钱的瓜子,何雨柱觉得不算太过分吧?
关键是鸡汁味道的,每一口下去就跟吃了只鸡儿似的。
虽然没肉,但扛不住这味道香啊~~
这种小买卖,其实就已经是投机倒把了。
不过此时的何雨柱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这一世要想活的富足,必须得有拼劲。
而胆子大敢干,就是关键的因素。
现在人们的意识还普遍薄弱偏低,这时候正是积攒自己第一桶金的好时候。
虽说是投机倒把了,但不擦边的事情挣钱吗?
虽说现在还有轧钢厂主任一职,工资每月50块钱。
听着是不少,可是随着改开以后呢,这50块钱的购买力价值,真跟不上这时代的发展步伐。
况且用不了几年,改开以后各种私人厂子开始兴起,哪怕是国营的轧钢厂也会被冲击的遍布疮痍。
大量的职工下岗潮就是这么来的。
到时候,中年的何雨柱就算再有一身好厨艺,你也架不住岁数大。
厂职工都没了,你还能给谁做饭?下岗也是迟早的事情...
所以,何雨柱有着前一世的记忆,太清楚自己接下来的路该如何去走。
哪怕投机倒把,也得赶在时代变革之前占到先机。
虽说投机倒把的名声不好听,等再过两年自己可就是勇于改变、敢为人先、发展创业的好同志了呢。
说不定到那时候还能得到表扬呢,这谁说的准?
重活一世的何雨柱,可不想再茫然混沌的度过这一生了...
想到这里,就想到了瓜子的售卖点。
既然选定了售卖点是电影院,那么在电影院上班检票的棒梗就碍着自己的事了。
现在这小子看自己正不顺眼呢。
那正好,自己看这小子也正不顺眼呢。
说句实在话,他棒梗这么多年就不知道是吃谁的喝谁的长大的。
现在有工作觉得翅膀硬了,就敢跟自己掐架,这不是白眼狼是什么?
何雨柱决定明天去看看大领导,挺长时间没见了。
出去走走,说不定就有撸掉棒梗工作的法子。
也活该棒梗这小子倒霉,就算没今天打人这事,他也影响自己做生意了,那也得撸了他。
盘算好了这一切,就剩下葵花籽采购这个大难题了。
葵花籽的来路无非就是从农村采购,不过这个时候的农村实行的是统购统销制度。
采购难度显然不小,不过好歹向日葵这种植物因为可以榨油的缘故,种植量极大,收成也极高。
大量种植后经过统购统销,老百姓手里倒是还能存下不少。
“对了!现在厂子里的采购员,就是直接去农村进行采购的!”
何雨柱像是突然打开了什么新思路。
既然采购员能去采购,那么自己想想办法,也弄个采购员的身份,不就也能去农村采购了么?
不过,这就需要点手段和方法了,这事得找李怀德办才行。
只要手段到了位,从农村采购葵花籽,想来也不是什么难题!
有轧钢厂这个职务做便利,自己完全可以利用一下的。
事情是死的,可人是活的啊,事情难办那就想办法办,总归是有解决办法的。
整体的计划思路已经清晰,不过何雨柱暂时还不着急炒瓜子。
记得重生前的这个时间段,应该是快要地震了。
炒瓜子的事情,必须得是在地震之后办才行。
万一因为地震自己的小买卖被暴露了,这可就被动了。
当然,在不在大院里炒瓜子这事另说,大不了出去租个隐蔽点的房子,一样能做了这买卖。
何雨柱笑了笑把纸条收好,床上一躺灯一拉,睡觉。
反正车到山前必有路,走了一步算一步。
......
第二天周日,何雨柱舒服的睡了个自然醒,其实也就是八点钟左右的时间。
何雨柱刚翻了个身,就听见砰砰砰轻轻的敲门声。
何雨柱皱眉,心想这谁啊大早晨就敲房门,睡觉都睡不好。
“柱子?柱子起床了吗?”
易中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何雨柱伸了个懒腰:“一大爷,我还没起床呢,有什么事吗?”
门外的易中海停顿了一下道:“是有点事找你,你先起床吧,一会来我家找我一趟。”
说完,就听见易中海的脚步声渐渐走远。
掰着脚指头想想都知道,这易中海肯定是听说自己跟秦淮茹吵架闹分手的事情了。
这过来肯定是来劝和来了。
现在易中海岁数也大了,马上就到了退休的年纪,加上前几年一大妈又去世,此时孤苦伶仃的易中海格外关注何雨柱跟秦淮茹的婚事。
他一辈子无儿无女,老早就开始给何雨柱做榜样,有时候在全院大会上还偏袒何雨柱。
表面是为了何雨柱好,实则是暗地里拉拢何雨柱的心。
其目的自然是布局让何雨柱给他养老的事情。
而何雨柱跟秦淮茹能结婚,毕然是他最想看到的结果。
现在俩人吵架闹分手,易中海能不急?
不过何雨柱人间清醒,才不像上一世似的给易中海养老。
后来又在易中海的撺掇下,又给二大爷和三大爷养老。
现在想想也真是够可笑的,拿着人家娄晓娥投资的钱,竟然为了给他们养老办了个什么幸福家园养老院?
虽说是住一个大院的邻居,但自己跟他们非亲非故的,也不至于给他们养老一辈子吧?
况且自己要做生意,哪有那么多时间管他们?
最好的关系就是不反对,不支持,不走近,不疏远,装傻充愣糊弄事。
再说自己已经跟秦淮茹分手了,易中海再劝和?自己怎么可能再跳进火坑里?
想罢,傻柱翻身起床,还要去找大领导呢,没时间去找易中海。
洗漱了一番后,简单的吃了个饭,临走的时候不忘记把房门锁上。
刚走到中院,就听见易中海隔着门帘喊了一句:
“柱子,过来一下,我有事情跟你说。”
得,没想到这个一大爷还在这把着门呢,没躲过去...
撩开门帘,何雨柱走了进去。
“一大爷,您吃了没?”何雨柱打哈哈笑道。
“心里有事,吃不下。”
“我听说你跟淮茹吵架了?还闹分手了?”
易中海此时满脸愁容,说吃不下饭这可能是真的...
何雨柱呵呵一笑说道:“不是我跟她吵架,是她跟我吵的。”
“分手也是她提出来的。”
易中海皱眉不悦道:“柱子,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净让我操心,棒梗他学放电影就让他学去,你稍微妥协一下,你们的婚事不就成了吗?”
“这么大岁数了,怎么跟孩子一样置上气了?”
“你看看淮茹把你伺候的多到位?还有小当和槐花,哪天不去给你收拾屋子?”
“还分手,能耐你了,你离了淮茹,这日子还能过吗?”
“听一大爷的,跟淮茹认个错,这事就算过了。”
易中海和稀泥的本事几十年了,何雨柱都听麻木了。
别管置气不置气,反正这一大爷每个月都瞒着自己,代收了何大清邮寄来的生活费。
这钱跑不了,过几天就要回来。
此时易中海还不知道,他的苦口婆心,已经从何雨柱这个耳朵进,那个耳朵已经出了...
“一大爷,我觉得你说的对,棒梗爱干什么干什么,我不干涉。”
“我还有事,先出去一趟啊,回见。”何雨柱撩开门帘直接就走了。
不支持不反对,就是这个意思。
只留下还在茫然的易中海嘀咕道:
“柱子这是怎么了?感觉跟以前不太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