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的提议很快得到上级部门的重视,接下来和东德谈判的事情也和他预料的一样东德表示了浓厚的兴趣。
此时东德对于同样是同一个阵营的华夏并不了解,刚刚各自解决吃饭问题的东德还是很有契约精中方提供了他们愿意进行厂商合作的人员名单。
很快工业部方面,东德的价格甚至在很多方面比老大哥要还要高,不过日本的价格就要便宜的多,不过要采取一次性付费的要求,不能向前两家一样可以分期支付费用。
至于小日子的技术也不错奈何如今两国还没有恢复正式邦交,如果以国家名义往来那牵扯就更大了。
更何况小日子鬼心思多的很又怎么可能真心帮助中国完成工业化升级呢。
其实何雨柱对于这次的采购本身还是倾向于老大哥的轧钢生产线,这倒不是说别的不如老大哥国的设备先进,更主要的原因还在于设备买回来还必须有专门的技术人才能够使用这一套设备。
我们在苏联的引导下已经十年了,所掌握技术的工程师和一线工人,大部分都接受的是苏式设备。
如果突然换成德式装备或者日式装备,专业的管理操作人员是我们所不具备的,对于在一年内提高产量满足国内需求来说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何雨柱的目的也很简单就是要让老大哥产生紧迫感,并不是说我们离开了他这世界上就没有人能够帮助我们,增强自己这边的谈判筹码罢了。
果然随后苏联方面了解到华夏正在积极和东德、小日子联系,这俩个一个是鹰酱的狗一个是曾经脾气不好的普鲁士。
打重了伤情面,打轻了让人小瞧,最终老大哥同意在原有的基础上削减四百万的经费,但必须立刻终止和东德、小日子的技术交流,避免姿苯主意的余毒进入红色阵营内污染环境,破坏内部团结。
厂广播里又开始播放何雨柱的先进事迹尤其是今年的冶金部和工业局组织的劳模标兵表彰大会,何雨柱作为第一个发言的干部被组织部通报表扬到各个厂里。
马华和刘光福也是满脸骄傲的神色,如今厂里的传言满天飞。
说厂里的分厂项目马上就要开始,眼下部里的领导们已经开始物色分厂厂长的合适人选,现在厂里都在传言分厂的厂长人选极有可能从李怀德、蓝广德、何雨柱这几个人中挑选。
李怀德资历够大、何雨柱工作能力突出大学生身份,但这几年同样身为大学生的蓝广德也十分努力,在厂里日常的生产建设中,搞了不少提高效率的有力措施,在基层工人那里也是十分具有民意基础。
晚上下班后各车间专门组织集中学习何雨柱同志的先进工作事迹班组会议,并让所有在场的工人轮流发言,表达从中得到的心得体会。
这事遇到别人也没啥感觉,最多抱怨一下影响下班回家,但该开会也不敢不来,万一被扣了个啥帽子,那可吃不了兜着走。
这里面最痛苦的莫过于易中海和刘海中了。
厂里面专门发了向何雨柱同志学习的红头文件,要求领导干部组织认真学习。
车间里刘海中刚刚被通知晚上迟点回去参加学习会议,却气的在车间里破口大骂:“不就是个先进嘛,他是皇帝啊!还得让全厂利用下班时间组织学习!”
“就给了个破本子,破水杯做纪念品,有特么啥用!典型的特么形式主义。”
“看你何雨柱能得意多久,爬的越高摔的越狠!”
易中海同样心里憋屈,甚至对自己当初联合聋老太赶走何大清的决定产生了自我怀疑。
晚上这俩个老家伙以自己是八级钳工和七级锻工的身份找理由并没有参加会议而是相约一起回了四合院
他俩个加起来快一百岁的人了,实在难以忍受憋屈的在工友面前违心的说向何雨柱同志学习的话。
那比用大嘴巴子抽他们的脸还让他们感到痛苦。
秦淮茹老老实实的坐在会议室里听着车间主任的集中学习,轮到各小组集中发言时秦淮茹这个四合院第一聪明女人非常有心机的向所有人表示自己同何雨柱家的关系非常好。
表示何科长为人多么仗义好施,经常接济她们贾家,话里话外都透露着跟何雨柱的关系十分熟悉,向大家透露何雨柱他们家有时候洗洗涮涮的活都是她帮忙干的。
她这一说很多不了解情况的老师傅们也不免多看秦淮茹几眼,暗自回忆自己以前说话有没有得罪她的时候,万一她在何科长面前说他们几句坏话,那还真是自己给自己找难受。
秦淮茹说话滴水不漏,就算有人质疑她和何雨柱的关系也被她轻松忽悠过去。
在秦淮茹想来自己样样都在说何雨柱的好,就算被何雨柱知道又能拿自己怎么样,说话虚虚实实之间谁也拿不住她。
这一招扯虎皮做大旗的方法,秦淮茹使用的是相当顺手,她在老家的时候就极擅长钻研讨好领导,同时也能在领导的工作中寻找到对自己有利的好处。
自此车间里有啥重活苦活的也不好再叫她,零件加工坏了仗着她跟何雨柱熟悉的份上,厂里的人也不好话说的太重。
秦淮茹这个女人及擅长在劣势的环境中寻找到能让对方顺从自己的办法。
如今在大院里面除了一大妈,在所有的老人那里她都能够说的上话,平日里她又及擅长通过捧高抬低的手法给别人带高帽子。
再加上年轻漂亮经理充沛,在几次试探中早就把大院里二大妈和三大妈给轻松拿捏了。
如今就算面对自己的恶婆婆秦淮茹也渐渐的占据了有利位置,贾章氏想继续拿捏她已经十分困难了。
晚上一大爷易中海和刘海中俩人心情不爽的聚在一起喝着闷酒。
“海中,你说我样样都谨慎沉稳的人怎么就让何雨柱这小子立起来了呢?”
“我当初的路子到底错在那里了?我怎么想也没有想明白!”
刘海中暴躁的拿起手里的酒杯一饮而尽徐徐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