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烈阳却对他的举动感到十分不解,甚至有些嫌弃地翻了个白眼:“你干嘛?”
面对烈阳的反应,獙君并没有回应,只是静静地凝视着他,嘴角泛起一抹淡淡的笑容。此刻的獙君心中暗自思忖,这个孩子真是单纯得可爱,居然连如此简单的事情都想不明白。小师弟被累到了,究竟是如何累到的呢?两个大男人独处一室,除了那种事,还能有什么其他原因导致他疲惫不堪呢?也只有像烈阳这般心思单纯的人,才会想不到其中的缘由吧。
獙君既为自己的好友感到开心,毕竟找到了心仪之人;但同时也不禁开始担忧起来,如果相柳真的将小师弟给拐跑了,那么玉山恐怕就要失去一个绝佳的继承人了。
獙君决定还是不点破烈阳,他拍了拍烈阳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说道:“你以后自然会明白的。”说完,他便转身离开了。
烈阳看着獙君离去的背影,越发觉得疑惑不解。
另一边,沈多多终于在午膳之前悠悠转醒。他缓缓地睁开双眼,感觉到一股强烈的饥饿感袭来。这股饥饿感让他意识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进食了。其实以他现在的灵力与身体素质,早就可以辟谷了,但自从有了相柳的陪伴和宠溺之后,他渐渐忘却了这件事。
沈多多眨了眨眼,适应着周围的光线。当他的视线逐渐清晰时,发现相柳正静静地坐在床边,目光深邃地看着他。两人四目相对,沈多多不禁愣住了,眼神呆萌,而相柳则显得格外认真。
最后,还是相柳先移开了眼睛,他站起身来,走到沈多多身旁,关切地问道:“圣子可还有不适?”
沈多多轻轻摇了摇头,“我没事儿。”他一边说着,一边坐了起来,伸展了一下身体,却感到全身有些酸痛。
“那就好。”相柳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既然圣子已无大碍,那我就先退……”
“我饿了!”沈多多深知相柳接下来要说什么,他不想让相柳离开,心中涌起一丝失落。于是,他急忙打断了相柳的话,并且强调自己确实饥肠辘辘。
“嗯。”相柳应了一声,然后看向沈多多,“我去拿午膳。”
“哦,好。”沈多多目送着相柳离开,直到看不到他的身影,才收回目光。
相柳速去速回,昨日晚膳沈多多就没吃,他怕沈多多饿坏了,拿了很多吃食。把桌子摆的满满当当,沈多多瞪着大眼睛看着相柳前后忙乎,心里的委屈终于舒坦了一些,想着相柳还是在乎自己的。
沈多多看到满桌的食物,眼睛都亮了,他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相柳看着他的样子,忍不住笑了笑,轻声说道:“慢点吃,别噎着。”
沈多多嘴里塞得鼓鼓囊囊的,模糊不清地回道:“唔……好吃……”
相柳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沈多多,眼中充满了温柔和爱意。他仿佛在欣赏一幅美丽的画作,舍不得移开目光。
沈多多狼吞虎咽地吃着,完全没有意识到相柳的注视。当他终于填饱肚子时,满意地打了个饱嗝。这时,他才抬起头,与相柳的视线交汇。
他看到了相柳眼中的浓情蜜意,那是一种无法掩饰的温柔和爱意。突然,他想起了昨晚的事情,自己因为生气而饿着肚子,不禁感到有些羞愧。他的脸微微泛红,试图避开相柳的目光。
相柳看着沈多多脸色红润,眼神闪躲着不敢看他,一副害羞的小模样,简直要融化了他的心。他好想亲亲抱抱举高高,只是……他突然间想到,他现在不是相柳,而是小相。难道说,沈多多对他露出这个表情,是因为喜欢上了小相?不,这绝对不可能!沈多多只能喜欢相柳,只能属于相柳。
相柳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原本柔和的面容变得冷酷无情。他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嫉妒之情,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与他作对。他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绝对不能!
相柳站起身来,一言不发地走到窗边看着窗外,背对着沈多多。他的身体紧绷着,散发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沈多多察觉到了相柳的异样,不知相柳怎么就突然间生气了。他犹豫了一下,缓缓走到相柳身边,轻轻叫了一声:“小相?”
相柳没有回应,依旧背对着她,仿佛陷入了沉思之中。沈多多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搭在相柳的肩膀上,轻声问道:“你怎么了?”
相柳深吸一口气,转过头来,面无表情地看着沈多多。他的眼神冰冷,但看到沈多多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立马收回了表情,生怕吓到对方,有些磕磕巴巴的说:“圣子……”
沈多多等待着相柳接下来要说的话,然而相柳却沉默了下来,不再继续说下去。他歪着头,疑惑地看着相柳,眼中闪烁着好奇和不解。
相柳仿佛被沈多多的眼神所蛊惑,他情不自禁地说出了心中的疑问:“圣子有喜欢的人了吗?”
沈多多听到这句话后,不禁愣住了。他不明白相柳为什么会突然问起这样的问题,难道他不知道自己喜欢谁吗?沈多多将目光投向了小相,看着那个与相柳没有太多相似之处的样貌,心中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突然间,沈多多意识到一个有趣的事实——相柳似乎正在吃自己与自己的醋!这个发现让他感到既好笑又无奈,同时也对相柳产生了更多的喜爱之情。
沈多多不自觉地拉起相柳的手,他的眼神变得深情而专注。在相柳满眼期待的注视下,他缓缓靠近,轻轻亲了一下相柳那柔软嫩滑的嘴唇,然后低声说道:“我喜欢你。”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真挚的情感。在这一刻,整个世界都仿佛静止了,只有他们两人之间的感情在空气中弥漫。相柳的眼睛瞬间瞪大,心中既高兴又愤怒,矛盾的情绪差点把他折磨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