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新认的哥哥一起赶到了事发地,家兴正在警察当中解释着为什么打陈美玉的来龙去脉,其实只是一个小事,陈美玉的父亲找家兴谈一谈车队工作他是否愿意干的事,期间陈美玉把我的事掺和到里边,讲给了自己的父亲,陈美玉对我出言不逊,家兴就动手打人,她的父亲从中劝架,不仅如此,陈美玉还把家兴的手机摔坏了,这就是不能联络到家兴的原因。
凌波一马当先的直奔主题,他解决问题还是比较雷厉风行的。家兴很快就从风暴角里成功脱逃,凌波一路上对家兴的呵责不断。
“家兴,我想王局长应该把我的特殊身份也告诉你了,你应该清楚我是一个有瑕疵的警察。抛开我的身份不说,我是郁宝奁的哥哥,我们刚刚认亲!你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宝奁学你的时候,你却爽约先去了陈美玉那里!你可以告诉宝奁一下,那个时候你的手机还没有被那个女人摔坏吧!解释!给我解释!”
被批评后的心情是一种无法言喻的悲哀,仿佛心头被堵上了一团棉絮,让家兴喘不过气来。一时间,家兴好像成了一个孤立无援的孩子,四周充满了深不见底的黑暗。批评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回荡,如同丧钟般冷漠而刺耳。他只好默默地低下头,任由痛苦在心中肆意蔓延。
我刚刚要帮家兴说话,态度蛮横的凌波拍了一下方向盘告诉我。
“宝奁你别说话!我现在是你哥,我有权利询问他,质问他!家兴你别在那里故作可怜!快解释!”
家兴神态尴尬,支支吾吾,显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哥,我其实是…”
车停在了家兴家的门口,凌波下车,打开后边的车门把家兴一把拉了下去,推搡着他进了屋子。
原来兄妹之情,如同一束真正的阳光,可以温暖着彼此的心灵,让我在困难时得到力量,这就是一个鲜明的例子,刚刚相认的凌波就可以对峙他的妹夫,看在眼里的我暖在心头。
进了屋子,凌波毫不客气的倒水沏茶,家兴恭恭敬敬的垂手站在他的旁边。
“家兴,给我解释一下!宝奁,你坐!经过了雪崩,宝奁你身体肯定还没有完全恢复。坐哥哥旁边。”
凌波拉凳子给我,他自己坐在了屋子里的主位。看着秒怂的家兴,我既心疼,又不敢吭声。
“哥,我真的没多想!对不起宝奁。”
家兴跟我道歉,话语里充满了求原谅。
凌波不依不饶。
“家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你想的是脱离宝奁和李英才给你开的这个汽修店!你早就不想寄人篱下,现在陈美玉的父亲车队缺人,你又蠢蠢欲动的想去那里工作,陈美玉是什么人你不清楚吗?你脱离他家不行吗?这几年你在他家的车队工作,你跟陈美玉交集很多,那些不为人知的事我都懒得在我妹妹面前提及!你最好安分守己,不要自以为是!”
原来如此,这就是家兴的难言之隐,话说回来,我哥说的话也有道理。我们兄妹的目光齐刷刷的盯着家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