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盛恼羞成怒:“你怎么?”。但又怕事情败露,无奈之下只好道:“我不休你了,但是我要娶平妻。”
赵氏自然不稀罕:“我不要你休我,我要和离书还有五千两。”
“和离书?”姜云盛看着此刻的赵氏,只觉得陌生。
五千两对他来说不过是小数目。
赵氏坚决道:“对,和离书,你要娶她进门我没意见,她要做正妻我也没意见,我在你家数载,你和你母亲对我动辄打骂,我的身上没有一处好皮,你家这日子我也不愿意过。”
很少看到赵氏这硬气的模样,加上她手中有自己的把柄。
姜云盛不情不愿的写了和离书。
拿到和离书后,赵氏火速收拾了东西,当天就离开了姜府。
而寒墨这边,在殿试之日,他终于决定为自己申冤。
朝堂之上,皇帝高坐龙椅,威严无比。
寒墨跪地,声音坚定:“陛下,草民有冤要申,多年前的科举,姜云盛调换了草民与他的卷子,草民才一直被埋没,这些年他还一直打压草民,不让草民参加科举。”
此言一出,满朝震惊。
皇帝大怒:“竟有此事?来人,速速彻查!”
这桩事是凌泽亲自查的,真相大白的那一日。
姜云盛的罪行被一一揭露,他的官位被剥夺,全家被流放。
凌珣得知此事后,气得摔了手中的茶杯。
“这个姜云盛,坏了我的大事!”
他的得力臂膀就这样失去了,他在朝堂上的势力也受到了极大的削弱。
姜云潇和月娘得知姜云盛的结局,心中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夫君,正义终于得以伸张。”月娘感慨地说道。
姜云潇点点头:“这也是他自作自受。”
而寒墨,终于洗清了自己的冤屈,开始了新的人生。
三皇子凌珣正焦躁不安地在书房踱步。
“父皇为何还不下定决心废太子?再这样拖下去,本皇子的大计何时才能实现?”凌珣眉头紧锁,眼中闪烁着阴狠的光芒。
一旁的心腹轻声说道:“殿下,圣心难测,我们不能再等下去了。”
凌珣停下脚步,目光一凝:“你的意思是……”
心腹凑近凌珣,压低声音:“兵行险招,杀了太子。”
凌珣心头一颤,但很快便下定了决心:“好,就这么办,但此事一定要做得干净利落,不能让人抓住把柄。”
如今他是最得宠的皇子,凌泽也是个无用的。
于是,一场阴谋在暗中悄然展开。
漆黑如墨的夜晚,太子府中,太子正在书房中对着烛光沉思。
突然,一群黑影翻墙而入,直奔书房。
“什么人?”太子警觉地站起身来。
然而,回答他的是冰冷的刀剑。
刺客们毫不留情,招招致命。
太子奋力抵抗,但终究寡不敌众,倒在了血泊之中。
第二天,太子被杀的消息如同晴天霹雳,震惊了整个京城。
皇上龙颜大怒,下令让新晋状元姜云潇彻查此事。
姜云潇得知这个消息时,心中充满了震惊和疑惑。
他深知宫廷斗争的残酷,但没想到会发展到如此地步。
月娘在一旁安慰他:“夫君,我一直都在。”
姜云潇才微微回了些神:“月儿,他怎么能如此恶毒?那可是他大哥。”
月娘理解姜云潇的感受:“夫君,你是在战场上滚惯的人,人心的险恶你见得十成十,凌珣的阴险你也不是今日才见识到的。”
姜云潇骑着高头大马,身着鲜艳的状元服饰,在众人的欢呼与簇拥下游街。
春风得意马蹄疾,这一刻,他仿佛是世界的中心,光芒万丈。
队伍缓缓前行,当来到那紧闭的太子府门外时,姜云潇的心中顿时五味杂陈。
他想到了曾经和太子的赌约,可是现在已经物是人非了。
朝廷上,大臣们议论纷纷,有人怀疑是三皇子所为,但苦于没有证据。
“皇上,太子殿下被害,此事定要严查,还太子一个公道。”一位忠臣跪地进谏。
皇上脸色阴沉:“朕定会查个水落石出,若让朕发现是谁在背后捣鬼,定不轻饶。”
凌珣表面上装作悲痛欲绝,心里却在盘算着如何进一步巩固自己的地位。
姜云潇开始调查太子的死因后,处处受阻碍。
经过一番周折,他们终于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矛头直指三皇子凌珣。
姜云潇带着证据就直奔皇宫。
月娘也将自己这些年收集的证据交给了姜云潇。
殿上,皇上仿佛老了十多岁。
“姜云潇,你可发现了些什么?”
姜云潇跪在殿下。
“回陛下,臣已将证据交给了刑部,但是......”
毕竟涉及皇嗣,姜云潇也只能“欲拒还迎”一番,怕上头那位怪罪。
“有话直说便是,这弯弯绕绕可不是你的为人方式,究竟是谁杀害了太子?”
皇上有些暴躁,额上青筋炸起,猛地咳嗽了几声。
姜云潇跪得更深了:“回陛下,这些证据都指向诚王殿下。”
“诚王?你可不要信口开河。”皇上看向凌珣。
似乎对这个结果也并不意外。
倒是凌泽站了出来:“父皇,儿臣这些年明里暗里都听说了不少三皇兄的做法,民间早已怨声载道了。”
“什么做法?说来听听。”皇上继续发问。
凌珣瞪了凌泽一眼:“二哥说话可 要凭证据。”
求证据得证据,凌泽从袖口拿出来了几页纸。
“这就是三弟要的证据。”
“这?”凌泽震惊了。
这些东西只有付沅娘那里有一份,怎么会出现在凌泽手上?难道付沅娘的死与凌泽有关?
眼看证据就递到了皇上跟前,就是此时,凌珣不知从哪里掏出了杯子,重重摔在了地上。
然后从四面八方涌进来了一群黑衣人。
姜云潇从赶紧一个箭步向前,挡在了皇上面前:“皇上小心。”
凌泽也守在皇上旁边。
皇上的咳嗽更严重了:“凌珣,你要造反?”
朝上多是文臣,此时几个会武的都在皇上面前守着。
凌珣拥兵至皇上跟前:“父皇,你为什么不选我?大皇兄都已经死了,你还不选我,居然暗地里选了这个出了名的京都纨绔,我不能理解。”
“你究竟在朕身边安排了多少人?”
凌珣拿着剑:“父皇,如果你只剩我一个孩子,那你就必须立我了吧?”
皇上看着陷入癫狂的凌珣:“珣儿,你母妃的遗愿我一直都记得,就是希望你能做一个闲散王爷,轻松自由的过这一生,所以你与付家联姻我没管,后来你换了结亲的人我也没管,甚至你续弦还要娶一个商贾之女我都没管,你到底要什么?”
凌珣低头看着手上的剑:“我要的不过是一个王位罢了。”
皇上难以置信的看着凌珣:“皇位?这位置上多少人身不由己?”
“我喜欢身不由己,父皇,要不这样吧,我和二哥比比武,我们谁活着你就立谁吧。”
皇上更多的是无奈,凌泽从小就养在外面,哪里会是接受了专门训练的凌珣的对手。
“珣儿,不要再执迷不悟了,你二皇兄不是你的对手,坐在这个位置也不是非要武艺高强。”
皇上还试图唤醒自己迷途的孩子,可是凌珣一意孤行。
环视着下面诸臣:“你们谁不同意这个主意的?”
下面的大臣都不敢说话,只有一个正直的三品大臣站了出来。
“王爷,这可是在金銮殿上,你这样的做法不妥。”
不过是一句肺腑之言,可是凌珣给了黑衣人一个眼神。
那个三品大臣就人头落地了。
其余诸人更是被吓得不轻。
凌珣又继续问:“其他的还有谁不同意吗?”
殿下更安静了。
凌珣才转向凌泽:“现在没人不同意了,二皇兄,选个武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