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游乐场里,波鲁纳雷夫自在的玩耍着,却被突然到来的花京院打断了。
“停下,波鲁纳雷夫!我就知道那不是梦!
每当梦醒我就会忘记梦里发生的一切,可是每当我回到这里,就会想起敌人的替身死神13。”
波鲁纳雷夫对花京院说,既然这里都是梦那又有什么好怕的,不如痛痛快快的玩一会儿再说。
“不,我的手背被敌人划伤,等我醒过来手上同样有着伤口。而且火车上那条死去的狗,我见过它,它就是被梦里的敌人斩杀的。”
波鲁纳雷夫挠了挠头,他越来越不懂花京院到底要说些什么了。
“白痴,我的意思是只要我们梦里受到伤害,火车上的我们同样会受到伤害。”
“是这样啊,但是敌人一直没有出现。不过既然是我们的梦,那么我们就一定能控制它喽。”
波鲁纳雷夫想着爆米花,一个装满爆米花的桶出现在波鲁纳雷夫的手上。
咔兹~
“梦里的爆米花还挺清脆的,花京院你确定不吃吗?”
花京院拒绝了波鲁纳雷夫递过来的爆米花,他一直在扫视着周围的一切。
“旺旺旺~”
“旺旺!”
突然,大量的狗叫声传来,花京院跟着声音赶忙跑到一个充气城堡旁。
一个戴着王冠,周围围着一群小狗的狗王坐立在充气城堡的王座上,享受着众狗的膜拜。
“伊奇?!!!”
花京院发现戴着王冠的狗王正是伊奇,他大声呼唤伊奇朝自己看来。
“汪?”
伊奇诧异的转过头,想着在梦里怎么还有人叫他的名字。
“旺旺旺?” (花京院?)
(伊奇当然不会说话,不过这是翻译而来的)
波鲁纳雷夫拿着爆米花一边吃一边走了过来,他说怎么在梦里这条讨厌的狗还会出现。
“旺旺旺…!”(讨厌的人,打扰了伊奇的梦!)
就当伊奇打算对波鲁纳雷夫一点颜色的时候,他脚下跪拜着的众狗突然向伊奇咬来。
伊奇大意了,虽然他躲避的速度不算慢了,但是一只后腿还是被咬伤。
“旺旺旺!” (你们要造反吗!)
花京院跳进充气城堡里,将对伊奇发起攻击的狗一脚一个踢飞。伊奇发动替身,想要对这些以下犯上的狗一点颜色看看。可惜失败了,什么都没有发生。
“旺旺?”
“绿色法皇,绿宝石水花!”
花京院被大量的狗撕咬着衣服,他也打算发动替身,可惜绿色法皇并没有出现。
波鲁纳雷夫原本还在一旁看戏,突然他桶里的爆米花变成了一桶毒蛇,蛇吐着信子向波鲁纳雷夫咬去,波鲁纳雷夫一把将一桶毒蛇扔出。
波鲁纳雷夫看着变成毒蛇的爆米花,感觉喉咙有一些恶心,想吐却又吐不出来。
花京院抱着受伤的伊奇逃出了充气城堡,众狗突然在空中跳起,身体汇聚成一个人形。
“这是——死神13!”
拿着镰刀的替身死神13一出现就得意的大笑了起来,波鲁纳耶夫很生气,他要对捉弄自己的敌人给他一点颜色瞧瞧。
“银色战车!”
波鲁纳雷夫的替身出现了,银色战车拿西洋剑洞穿了死神的身体,死神13化为虚无消失不见。
“干的漂亮,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你的银色战车可以出现在梦里。”
花京院对波鲁纳雷夫发出称赞,银色战车却突然挥舞着剑向波鲁纳雷夫刺去。
“我去,我可是你的主人!”
银色战车左劈右砍,将波鲁纳雷夫身前的木架子砍的四分五裂。
“怎么回事,银色战车停下来。”
就当波鲁纳雷夫还一头雾水的时候,花京院发话了。
“那恐怕不是你的银色战车,如果银色战车真对你发起攻击的话,你是不可能躲过的。”
“嘿嘿~”
假的银色战车将头上的头盔拆下,原来是死神13冒充的。
花京院突然想到了一个办法,既然梦里会被敌人攻击的话,那现实的他们就不要睡着就好了。花京院用指甲用力的在手臂上刻下一段话,忽然他火车上的身体被天气预报摇醒了。
“你没事吧,花京院。”
“波鲁纳雷夫,你个睡觉还说梦话的小子,给我起来,吵死了。
伊奇的腿怎么流血了,是在哪磕到了?”
乔瑟夫不满的将一人一狗从梦中叫醒,承太郎捂着下巴看着窗外的景色,不想搭理这场闹剧。
“你们是怎么了?一个个睡觉都不老实。”
波鲁纳雷夫挠了挠头,说自己好像做了一个噩梦,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的。
伊奇睡醒发现自己的后腿受伤了,他一口咬到了波鲁纳雷夫的脚腕,一定是这个可恶的人类。
“疼疼疼,滚开你这个该死的狗。”
花京院看着闹腾的波鲁纳雷夫,老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突然手臂上的疼痛让他发现了什么。
“不要睡觉,梦里有敌人的替身攻击,是死神13!”
一行血迹未干的字迹让花京院猛的站起身,他要将这一消息汇报给乔瑟夫先生。
死神13,在画家的壁画上乔瑟夫也了解过他的能力。只不过本体却是一个襁褓里的婴儿,当时众人并没有理解替身旁的东西是什么,乔觉也忘了解释。
襁褓里婴儿的脸模糊不清,乔瑟夫还以为是一个面团。
当花京院说他们是在梦境中受到了敌人的攻击,乔瑟夫目光变的认真起来。
“小声点不要声张,敌人恐怕还不知道我们发现了他。花京院,你和我偷偷探查这列车厢里可疑的人吧。”
花京院点点头,他和乔瑟夫假装一边聊天,一边向周围观察。
“啊,路途太长了,花京院你和我一起起来活动一下身体吧。” 乔瑟夫故作大声,浮夸的演技让一旁的承太郎都察觉到不对劲。
二人一边聊天,一边一个座位一个座位的观察乘客的神态。他们忽略了一个抱着襁褓里的婴儿,反而抓住了一个鬼鬼祟祟的男人。
“就是你吧!”
男人手里拿着刚偷来钱包,神色很慌张。
乔瑟夫将看不见的藤蔓缠绕在男人的身上,发现男人并不是替身使者,对花京院轻轻的摇了摇头。
女人怀里的婴儿得意的笑了起来,不可能有人能想象到替身使者是一个还不会走路的婴儿。
乔瑟夫这时想起了画家壁画上的面团,难道那一团漆黑的墨汁代表了什么,敌人的本体究竟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