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看着碗里就那么几根细的可怜的肉丝,他觉得受到了莫大的委屈,傻柱居然把肉都藏起来,居然就把这些看看起来细小的肉丝给他,而那些香喷喷的肉,居然一块都给自己。
“哇哇哇。。。傻柱,你这个该死的绝户,你欺负啊。。。”
棒梗哭喊着一挥手就把碗给打翻到地上,碎成一块块,棒梗更是哭着跑出厨房去找奶奶。
让奶奶给自己做主。
贾张氏眼瞪瞪看着厨房方向,她羡慕着自己的宝贝大孙子,在里面可以吃着大肉,馋的一直吞口水,但是这个时候她可不能和大孙子一样,直接跑进去先吃。
就在贾张氏忍耐不住的时候,就要冲进去厨房的时候,棒梗哭喊的跑出厨房,就是一个头扎进贾张氏怀抱;
“奶奶,傻柱这个死绝户,他把肉都藏起来了,根本就不给肉我吃,我要让我妈再也不要搭理他了。”
“呜呜呜。。。。”
棒梗的哭声,比贾东旭嘎的时候,还要凄凉,比死了老爸还要惨。
可谓是闻着伤心,见着难过啊。
“棒梗,你怎么可以这样子叫你柱子叔?”
秦淮茹连忙叱喝棒梗的话,虽然秦淮茹这个时候在内心也是在暗暗道;
“你这个傻柱,棒梗想吃点肉,你先给棒梗吃一点,又能怎样呢?棒梗还小啊,他能吃多少呢?这个傻柱,还真的是个傻子。”
秦淮茹内心埋怨着傻柱,嘴里却是一直在呵斥着棒梗,这个时候可是大家全部人都在,可不能丢了人设。
“你这个骚蹄子,你自己的儿子都不护着,就护着你的野男人了,东旭才刚刚下葬,这边还没走远呢,还在看着你,你就要和你野男人一起欺负我的宝贝孙子了。”
贾张氏见到傻柱不给自己宝贝孙子肉吃,自己儿媳妇秦淮茹居然还护着傻柱,心里的火气就莫名的上来,张开漏风的血盆大嘴,就是直接把口水喷的秦淮茹满脸都是,秦淮茹却是不敢去擦干净。
“你这个骚狐狸,现在就要跟野男人跑了。”
“东旭啊。。。。。”
贾张氏正想要施展招魂大法。
易中海见状赶紧呵斥;
“贾家婶子,你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时候,是你理解的样子,我们过去看看就好了。”
贾张氏看着易中海铁青的脸,这个时候也不好施展,就连忙停住了。
四合院的住户们看着热闹的几人一起冲向了厨房。
厨房内傻柱刚刚才把地上的肉丝全部捡起来,才洗干净,正要下锅。
贾张氏就直接朝着傻柱骂;
“傻柱,你这杀千刀的,该死的绝户,你凭什么把我们家的肉藏起来自己吃,不给我家棒梗吃,你这个还是不是人啊,就会欺负我们家东旭刚刚走,你就这样欺负我们贾的啊。”
傻柱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我怎么藏肉啊,你们家就这么点肉,还是残肉,都要过期的那种,我还得下大料,不然没办法遮住那阵味道,加上我也没吃肉啊。
棒梗,我都给他了,他自己把肉给撒地上了,差点就浪费了。
“贾大妈,我哪里有藏肉啊,这肉不全部都在这了,哪里有偷吃肉呢。?”
满脸委屈的傻柱道;你可以怀疑我厨艺,但是你坚决不能怀疑我的厨子的职业道德。
“柱子,你就把肉拿出来给点棒梗先吃吧,你看棒梗都哭成这样子了,等棒梗长大了,我会让他好好的对你这个柱子叔的。”
秦淮茹轻轻悠悠的望着傻柱,两个桃花眼就好像带电一般,直接把傻柱看的愣住了。
直接把一整碗肉丝拿了出来,表示这个就是全部肉了。
“这,肉就全部在这里,我可没偷吃。”
傻柱表示我也就尝了几口咸淡,厨子尝味这个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你肯定藏了肉,不然外面整个院子都是肉的香味,我可不信。”
贾张氏觉得肯定是傻柱收起来,不肯给别人吃,自己偷偷一个人肉,这个也是自己经常这么干的事情。
“贾大妈,你就弄了两斤残肉,也就这么一点了,还要整个院子的人吃,我都差点没办法做这个席了。”
傻柱生气的直接把锅铲往旁边一扔,本来就已经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自己好不容易才差不多把席做好,然后就是被这样子一顿污蔑,要不是看着秦姐的份上,老子早就一个巴掌过去了,真拿我这个四合院战神是白当的吗?
“不对,贾婶子,我不是给了足够的钱,让你去买菜准备好菜吗?”
易中海抓住了重点,他可是早早把菜钱都给贾张氏准备了,贾张氏也是出去买了菜,他可是亲眼看着贾张氏大包大包的搬回来的。
怎么这会就剩下这么点了。
“我。。。。。。。。”
“我不管,反正我就是买了肉,也是准备好了菜,肯定是傻柱自己偷偷藏起来了。”
贾张氏闷了一会,说不出来,最后才憋出来这么一句话。
“我说贾婶子啊,这个可是东旭的葬席啊,你怎么可以。。。。。。。。”
易中海也是内心无比的绝望,自己这个徒弟怎么就摊上了这么一个妈,连最后的一餐都吃不上安慰。
他表示自己虽然知道了贾张氏一直以来都是无比的爱钱,但是自己亲生儿子的最后一餐的席,她都要如此,这个实在是让易中海彻底的失望。
易中海这个时候恨不得直接给自己来那么几个巴掌,让自己年轻的时候,鬼迷心窍居然那时候会上了贾张氏的炕,,虽然说当时年轻的贾张氏也是有那么几个姿色,特别是胸前的大灯和皮肤,可是让自己当时着迷了一段时间。
但是看着现在的贾张氏,易中海觉得一定是当时自己鬼迷心窍了。
这一会大家也是看明白了怎么回事,原来是易中海给的席子钱,贾张氏,居然都贪墨了下来,也就弄来了一点残肉,然后这个还是全院的人一起吃席。
大家也是无奈啊。
做人啊,还是不能太贾张氏啊,爱钱爱到无底线了,居然连自己亲生儿子的最后一顿席都要贪掉。
“不对,傻柱,你没有做肉,那么肉香哪里来的?”
闫埠贵好像是突然想起来了什么,猛然一拍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