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她很可能对你有意思哦。”王菀琯见陆书蹴色迷迷的样子,她跟华喻林戏谑道。
“别这样!”华喻林打断了陆书蹴的目光,直接拒绝,“男女授受不亲,你要注意自己的分寸!”
“不是的!”陆书蹴摆了摆手,继续说话,“我就是觉得你面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何出此言呢?”华喻林好奇道。
因为他们素昧平生,所以这样说话会令人觉得有些奇怪。
“难道她跟陆书旗他们有关系吗?”华喻林这样想着。
“对了,肯定有关系的,我这脑子是不是短路了。”接着,华喻林又觉得自己的想法真的有点多余了。
“你好像我一个邻居。”陆书蹴开始跟华喻林拉近乎。
“不会吧,我们都没有见过呢。”华喻林当即否认。
“不,就是。”陆书蹴坚持道。
华喻林看了看陆书蹴,她漂亮的脸蛋上露出了着急的神色。
华喻林看着她的脸,想起了之前的那些殿师,突然升起一种厌恶感。
他忍不住问陆书蹴:“你跟陆书旗、陆书实与陆书悟是什么关系?”
陆书蹴听后一怔,想了想,回答道:“同事关系,同事关系哈。”
“那就好。”华喻林回应着,心中的秤砣好像放了下来一样。
他最怕的就是情况就是,他们是兄妹关系,然后他们就莫名其妙地成了自己的大哥。
“刚才那首歌好听吗?”陆书蹴边问边将自己的手放在了华喻林的肩上。
华喻林感觉到,陆书蹴的手很纤细,而且很白。
这是一双弹了很久的琴的手。
“哥哥,你的好事来了。”言罢,王菀琯闪到一边,离华喻林三米之内的地方。
她不想打扰华喻林的好事。
“啧!”华喻林白了她一眼,无奈地抖了抖肩,轻轻地闪开了陆书蹴的手。
华喻林有意跟陆书蹴保持距离,然后回答:“好听,我感觉自己是意犹未尽的。”
“那么,我们去屏风后面,我们慢慢品味。”陆书蹴说着,又要对华喻林上手。
华喻林觉得不对劲,总觉得自己要被侵犯了。
“我只是觉得歌曲好听,没有其他意思。”华喻林一边说,一边避开陆书蹴。
“嘻嘻。”一旁的王菀琯忍不住笑了起来,真是看戏不嫌弃事大。
“林郎,不要害怕!”陆书蹴对华喻林这样说,语气十分婉转。
“对不起,我不是你的林郎!”华喻林回绝道。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华喻林看着花痴的陆书蹴,眼中露出了惊恐的目光。
他见过饥渴的,但没见那么饥渴的。
况且,华喻林也不是什么肌肉男,这陆书蹴怎么就看上自己了呢?
“不要怕,林郎!”陆书蹴继续安抚着华喻林,示意他不要走。
“噗嗤”一声,王菀琯忍不住笑了起来,很不厚道地。她接着跟华喻林说:“哥哥,你干脆依了她得了,反正你也不吃亏嘛。”
“你说得是人话吗?”华喻林当即不乐意了,“我这可是清白之身呢。”
“好吧,好吧。”王菀琯回应着,却没有帮忙的意思。
“你得想想办法呀?”华喻林跟王菀琯求救道。
同时,他继续躲开陆书蹴的纠缠。
华喻林是百思不得其解,陆书蹴作为一个殿师,她怎能这样放肆,在大殿上就对自己作出不轨之事呢?
华喻林看着判案桌上面的四个红字,失望地摇了摇头。
“切!”他不屑道,瞬间觉得之前大殿的威严都是装出来。
“别跑嘛。”陆书蹴继续追着华喻林。她看起来三十多岁,跟陆书旗他们年纪差不多。可能她正是如虎年华,因此才对华喻林如此猴急的吧。
“Stop!”华喻林说出鬼语,对陆书蹴喝令道。
“难道你都忘了吗?”看着严肃的华喻林,陆书蹴哀怨地说。
“哈?”华喻林更加奇怪了。
“难道听过这支曲目的人,她的荷尔蒙分泌就会过剩,之后她就会上头的吗?”这时,王菀琯开始推测道。
“不是吧?”华喻林不可置信道。
接着,陆书蹴又跟上华喻林,开始对他下手。
“救命呀,女殿师要对我下手了!”华喻林一边走,一边在心里嘀咕着。
陆书蹴想要靠近华喻林,华喻林就避开她。
华喻林没有办法,走到判案桌上面。然而,陆书蹴又追上来,跟着华喻林来到判案桌那里。
华喻林又走下判案桌,而陆书蹴又走下判案桌。
“嘻嘻,你这被一只凤凰给缠上了。”王菀琯依然在一旁幸灾乐祸道。
“呃……”华喻林无语了。他不想就范,也不可能就范。
对于职场里的潜规则,他可不会那么容易就顺从的。
“呵呵,你这个小白脸真的有点难搞哦。”突然,陆书蹴对华喻林这样说道。
终于,她露出了狐狸尾巴。
“定!”接着,她施展法术,将华喻林定在了大殿的左边石柱上。
“你……你想怎么样?”华喻林感觉自己动不了,想走都动不了,他惶恐地问陆书蹴。
“不想怎么样。”陆书蹴嬉笑着,又把手放在了华喻林的肩上。
陆书蹴吞了吞口水,重新看了看华喻林的身体。
“没错呀,你就是我的林郎!”随后,陆书蹴肯定地说。
“不是,姐姐呀,你要认清楚了。”事已至此,华喻林还在争辩道。
“我不会认错的!”陆书蹴肯定地说。
“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华喻林询问陆书蹴。
“知道呀,凤凰殿嘛。”陆书蹴嬉笑着回答华喻林。
“你这知法犯法,是罪加一等的!”华喻林继续争辩道。
“噗嗤”一声,陆书蹴得意地笑了,然后跟华喻林说:“我们殿王也经常这样!”
“啊?”华喻林大惊失色道。他知道,自己这一次可能真的要被侵犯了。
“惊讶什么?”陆书蹴来到华喻林身边,捏着他的嘴,假装好奇地问。
“你这小白脸,跟其他的客人就是不一样。”陆书蹴完全没有了任何的避讳,跟华喻林直言道。
可华喻林听着一头雾水,根本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他只是知道,女殿师要对他下手了。
“救命呀,女殿师要对我下手了!”华喻林闭着眼睛,心里依然不甘心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