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陈齐成功创造出人物的那一刻,一群不速之客悄然来到了四角客栈。
为首之人,正是弃天门的执法长老——叶百雀!
没有丝毫的犹豫,叶百雀直接率领着大批执法弟子涌进客栈内,瞬间将客栈的各个出口围得水泄不通。
客栈内的一名管事察觉到动静,带着十几名带刀护卫匆匆走了出来。
管事的目光缓缓扫视了一圈周围那数十名手拿长剑、气势汹汹的武者,最后定格在了为首的叶百雀身上。
他不卑不亢的说道:“客官,我们四角客栈向来有规矩,绝不允许在客栈内动刀兵,若是各位要寻仇,还请移步到客栈外面解决。”
叶百雀没有说话,反而他身后的一名青年人站了出来,冲管事呵斥道:“我们是来找人的,识相的就赶紧滚蛋,别在这里碍事!
否则,别怪小爷们手中的刀剑不长眼睛,到时候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你!”
管事身后的几名护卫闻言大怒,连忙抽刀对着那青年人怒目而视,大有一言不合就立刻动手的架势。
管事挥手制止了身旁拔刀的护卫,眉头紧皱,心中暗自思忖着对方的来头。
“呵呵,弃天门的执法长老光临小店,真是让小店蓬荜生辉啊!”
这时,客栈内最里面,一道苍老的声音忽然响起,朝着那名管事说道:“阿辉,你先暂且退下吧,让叶长老进去找人。”
听到“弃天门”这三个字,那些护卫心中不禁一惊,不由自主地相互对视了一眼,眼中流露出一抹深深的忌惮之色。
弃天门乃是洛城六大三流势力之一,其威慑力自然不容小觑,足以震慑住这些普通的护卫。
“是,岩伯!”
虽然心中有些不甘,但管事恭敬地朝客栈最里面拱了拱手。
他身后的几名护卫,也是给叶百雀等人让出了一条道路。
见此一幕,叶百雀冷笑一声,就在他刚欲准备带人朝着二楼走时,那道声音却再次开口道:
“叶长老,找人可以,但请你们不要打扰到其他客人休息,也不要损害到客栈内的其他物品,找到你们要找的人后,赶紧离开客栈。
我们四角客栈无意和贵宗结怨,我们只是想老老实实的经营我们的商。
今天的事,我卖陈独光一个面子,如果你们再敢像今天这样胆大妄为,破坏了规矩,可别怪我捅到寒天宗去!
要知道,在这洛城内,还是有人能压住你们弃天门的。”
那道声音语气严厉的警告了一声后,便再也没有传出声响。
寒天宗。
洛城武林当之无愧的魁首,也是洛城唯一一座二流势力,像弃天门这六个三流势力,都是他名义上的附庸。
听到老者搬出寒天宗来警告他们,叶百雀的眉头皱了皱。
他一挥手,执法队众人立刻如狼似虎般地朝着二楼冲去。
“咔!”
二楼,角落里面的一个房门忽然被推开了,陈齐从房间内缓缓走出。
楼下大堂闹出如此大的动静,早已吵到了里面居住的客人,陈齐自然也听到了。
对于下面发生的事情,他不用想都知道是怎么回事,肯定是弃天门的执法队找过来了。
“叶百雀。”
陈齐的目光如炬,扫视着正在朝他围过来的众人,最后将目光停留在叶百雀身上。
叶百雀看到陈齐出现,眼前顿时一亮,连忙快步走到陈齐身前,冷声道:
“陈齐,想必你应该知道我此次前来的目的,束手伏法吧!”
“伏法?”
陈齐面无表情道:“叶长老,我不明白我陈齐究竟有何罪啊?”
叶白雀冷笑道:“你偷窃宗门至宝,残杀同门,罔顾宗主对你设下的禁足令,视我宗门法度如无物,这难道不是重罪吗?”
“是吗?”陈齐微微眯眼,脸上露出一丝不以为然的神情道:“你不说,我都不知道我这么厉害呢!
我也是弃天门的二公子,身份尊贵。
没有确凿的证据,就凭一两句空口白话,想要定我的罪,叶长老,你好大的官威啊!”
“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
叶百雀见陈齐竟然拿宗门二公子的身份来压自己,脸色瞬间阴沉得如同锅底一般。
“今天早上,你买通了看守禁闭室的护卫放你离开,而后你又去了宗主的房间。
此事,那些收受贿赂的护卫和仆人都已经全部招供了!
在你离开房间之后,里面的黑悬刃就失踪了。
如果不是你拿的,那还能是谁?”
陈齐摇了摇头,质问道:“难道你身为执法长老,平日里都是要靠这些无端的推理来做事吗?
有没有人亲眼看到我拿了黑悬刃?
我是宗门二公子,身份尊贵无比,那些仆役护卫之流,为了推卸责任,往我身上泼脏水的话岂能当真?
我知道,你早就已经站在了我大哥那边,不过你想用这些粗鄙的把戏就想把我除掉,未免也太心急了吧。”
闻言,执法队的众人纷纷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叶白雀站在陈青那边,这在整个弃天门早已是人尽皆知的事实。
不管叶白雀说的如何天花乱坠、冠冕堂皇,都难以洗脱他陷害陈齐的嫌疑。
叶白雀察觉到周围一道道迟疑的目光投射而来,心中不禁一沉,脸色变得愈发难看起来。
他万万没想到,陈齐竟然如此牙尖嘴利,三言两语就将局势扭转,让他陷入了如此被动的局面。
如此一来,即便他今天能够拿下陈齐,事后也免不了要遭受到下面人的非议。
“少在这里逞口舌之利!”
叶百雀冷声喝道:“有没有拿走黑悬刃,不是你说了算,而是要经过众长老的审问和调查!”
叶百雀望着周围执法堂众人脸上的迟疑之色,厉声喝道;
“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将陈齐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