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门口的人越围越多,许大茂爹妈害怕了。
如果真传出去,就算贾张氏这边不告发,保不齐其他人也会泄露出去,许大茂照样还是要倒霉。
“我答应你了!”
老许不甘心的说道。
“唉。”
贾张氏抹了把眼泪站起来,微笑道:“亲家,哪天领证,哪天办席面?”
“办席面?”
许大茂老娘终于爆发了,“你家秦淮茹都他妈三婚了,还办什么席面?我老许家丢不起这个人!”
贾张氏只是个前婆婆,闹到这一步也差不多了,不敢在席面上多说什么,便道:“彩礼可不能少给啊,当年东旭娶淮茹我们可是花了两百买缝纫机,傻柱娶淮茹可是......”
“你他妈闭嘴吧!死不要脸的东西!”
许大茂老娘痛骂一声就往外走,这辈子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老许道:“明天领证,然后晚上一起吃顿饭就行了。”
说完,他也走了。
贾张氏忙不迭的跑进隔间里,喜悦道:“淮茹,真有你的,竟然勾搭上了许大茂。啧啧!”
秦淮茹却没有什么喜色,只是呆呆的看着小当和槐花,脑子里想的是棒梗。
能把两个姑娘的嫁妆加上棒梗出来后的彩礼钱凑上,自己这个当妈的就算完成任务了。
她心里有个具体的数字,达成这个数字以后,这个世界真没什么好留恋的了。
她的忽然咧出一丝诡异的笑。
又在试想,如果当初何雨析回来时,自己好好对待傻柱,好好管教自己的孩子,那么早就和傻柱结婚了,再好好给他生个孩子,日子该有多美好。
她十分羡慕刘玉华,因为何雨析看刘玉华的眼神很亲近,像是在看真正的嫂子一样。
如果她自己好好做人,待遇起码不会比刘玉华差。
她确信,刘玉华对何雨析提出什么要求,何雨析基本都会去办。
而这项殊荣,本来应该属于她的。
......
“二哥!”
雨水在一大爷家冲他招手。
何雨析招手,“你过来!”
雨水着急,“你过来!”
何雨析笑呵呵走过去,“干什么?”
雨水问道:“你耳朵好使,听见里面聊什么了吗?”
何雨柱看向易中海,这种事他肯定提前知道。
“成了?”易中海确实知道,只是不知道能不能成。
“成了。”
“这可真是......不知道怎么说,谁能想到他俩凑一起?”
“啊???不会是秦淮茹和许大茂吧?”
雨水的三观受到了极大冲击。
各种问题在小脑袋瓜里乱飞。
“二哥,秦淮茹为啥......”
“问你大哥去!”何雨析抓着她的肩膀,轻轻给推出去,去,烦傻柱去。
“哼!”
雨水当然不会不满,但还是假怒一下才跑。
一大妈温和道:“你呢?刚才那好看姑娘又来了,为了你回来的?”
知道她说的是郝冬梅,何雨析摇摇头,“大妈我的事早的了,再说吧。”
易中海道:“小析,赶紧结婚吧,到时候我给你置办。”
“好。”
何雨析敷衍了句,走了。
......
老许家,许大茂正在被母亲用力捶打,要是给她个棒槌,估计能像捶衣服一样把他捶扁。
“妈,别打了,我也不想啊!”
许大茂委屈道:“说好了五个馒头换的,谁知道秦淮茹会变卦?”
老许骂道:“秦淮茹是以前吗?现在什么条件?是差五个馒头的人吗?你干之前不动动脑子吗?”
许大茂想想还真是,跟傻柱过了快两年,虽说离婚了,但按照傻柱的性格并不会亏待她。
一瞬间许大茂感觉不好了,本来还以为秦淮茹临时起意,现在看是发生关系之前就憋着坏了。
但他这人想得开。
“爹,妈,秦淮茹能生孩子,前面噼里啪啦生了三个,到我这不得接着生好几个?为了老许家传宗接代,咱们就吃了这个哑巴亏吧!”
老许夫妇一想,也只好如此了。
许大茂结婚结的偷偷摸摸的,院里人都瞧不起他,他以前可是经常跟别人笑话傻柱,说傻柱成了拉帮套的。
嘿,现在他倒是接了傻柱的班,刷傻柱刷过的锅,还不如人家傻柱呢。
无论许大茂怎么努力,秦淮茹都怀不上。
那能怀上吗?
不孕不育凑一起了,属于老天爷都救不了的那种。
六六年二月末的时候,许大茂要闹离婚,娶个好几手的残花败柳也就算了,结果孩子也怀不上,那还有什好过下去的?
去年秦淮茹同意和傻柱离婚,主要因为傻柱对她实在太好了,她有愧,没能留住傻柱的孩子,更加愧疚。
再加上何雨析虽然看着不管傻柱,但谁都知道那是个战略性武器,估计谁欺负傻柱欺负狠了他也会上,他要是上了,秦淮茹真怕挡不住。
几方面原因之下,也就离了。
但许大茂不一样,贾东旭还没死的时候他就骚扰秦淮茹,贾东旭死了以后更加变本加厉,
再加上老许家也没什么顶天立地的人物,秦淮茹明摆着告诉许大茂她不能生,也不离婚,有本事就弄死她......
春风吹拂着大地,灰突突的京城大地各个角落里冒出细嫩的草芽儿,湖边、河边的柳树枝在飘动中也染上了点点绿意。
许大茂整日消沉,以酒度日。
这天傍晚的时候,何雨析和小袁还有老高边聊边笑一起下班,在厂门口见到了枯立路边的许大茂。
至于说为什么是“枯立”,大概是因为人都有气势,强的会被形容成剽悍、狂野之类。弱的,像许大茂这样毫无生机的,真像一棵死树竖在那......
当着下班的那么多人面,许大茂给何雨析跪下了。
“许大茂这是怎么了?怎么给大夫跪下了?”
“不管怎么说真丢人。”
“为啥当着这么多人面跪?这样显得有诚意吗?”
“你们不知道吧,机加工的秦淮茹不能生孩子。”
“哦对,他们现在是两口子了。”
......
许大茂对议论声充耳不闻,纳头便磕,哭着道:“兄弟,救救哥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