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拾信心的牛老爷,瞬间又变得飘飘然起来,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心灵的重生。他站在城墙上,目光如炬,只见二十里开外,那些奴隶们正忙着从驮兽背上卸下物资,准备扎营。他们的动作娴熟而有序,仿佛在进行一场精心编排的舞蹈。
牛老爷心中暗笑:“看来,上次咱们给他们留下的印象确实够深刻啊!连火箭炮那十七里的射程都被他们估算得八九不离十,特意将营地驻扎在二十里之外。不过嘛,他们显然还不知道有增程弹这种秘密武器。”
想到这里,他转身对着城墙下的火箭炮部队,扯着嗓子大喊:“火箭炮部队听令,给我用特种弹,最大角度发射,目标前方,来一轮齐射!”
命令下达后,他连忙催促城头上的人迅速撤离原位。毕竟,这些火箭炮调整到最大角度后,理论上应该高高越过城墙,直击敌营。但考虑到手下们的操作水平,牛老爷心里实在没底,还是决定远离发射区域,以确保万无一失。
四分钟后,四十门火箭炮齐鸣,四百八十枚火箭弹如同愤怒的火龙,划破天际,直奔敌营而去。瞬间,一片数里方圆的区域被火海吞噬,仿佛末日降临。
土鸡部落的大军惊恐万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营地化为一片焦土。他们不得不丢下那些倒霉的同伴,将营地一口气后撤了十里。刚刚有所回升的士气,再次跌入谷底,仿佛被无形的巨手狠狠捏了一把。
土鸡部落大军在历经艰辛后,终于抵达了铁锁关前。这铁锁关,地势险要,两山对峙,中间一条大江奔腾而过,江面上横亘着数条粗大的铁链,将两岸紧紧相连,形成了一道天然的屏障。
望着这铁锁横江的景象,土鸡部落的勇士们不禁心生敬畏。他们知道,要想突破这道防线,绝非易事。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们只能硬着头皮,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挑战。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突如其来的消息打破了他们的平静。原来,牛老爷早已在铁锁关的另一侧布下了天罗地网,等待着他们的到来。
一场惊心动魄的较量,即将在这片铁锁横江之地展开…… 在连续两日的沉寂之后,仿佛整个世界都屏住了呼吸,就连风都悄然躲进了山谷的缝隙,不敢惊扰这份异常的宁静。
牛老爷,这位久经沙场的将领,却如坐针毡,他的心中犹如被一块巨石压着,期待着敌军能如他预想中那般,凭借着人数的优势,如潮水般汹涌而来,好让他能大展拳脚,一展雄风。然而,这等待却像是无尽的深渊,吞噬了他的期待,只留下满心的空落。
他自我宽慰道,这样的僵局,拖得越久,对他们而言越是利好。毕竟,他手握着这条通往胜利的唯一咽喉——狭窄的山谷通道,无论土鸡部落的指挥官心中藏着怎样狡黠的计谋,只要这道关卡固若金汤,任何花招都不过是徒劳。他暗暗思量,就像猎人静待着猎物步入陷阱,只需耐心,胜利自会到来。
然而,命运的转折总是在不经意间。第三日的晨光还带着几分羞涩,当牛老爷正享受着难得的悠闲早餐时光,一阵突如其来的号角声划破了宁静,那声音凄厉而急促,如同战场上的亡魂在呐喊。两短一长的节奏,是他再熟悉不过的信号——敌军,大规模来袭!
手中的木碗应声落地,碎片四散,如同他此刻的心情,既紧张又兴奋。牛老爷毫不犹豫地站起身,大步流星地向城墙奔去,身后紧随的是两支整装待发的战兵大队,他们是今日守护这座关隘的铁壁铜墙。
并非牛老爷吝啬兵力,而是这城墙太过狭长,仅有一里多的距离,却要承受两千勇士的重量,再多一人,恐怕都会让这狭窄的空间变得拥挤不堪,影响战士们的发挥。
当他气喘吁吁地登上城头,举起望远镜的那一刻,原本因敌人终于现身而略有松懈的心情,瞬间被一股沉重的压抑所取代,夹杂着困惑与不解。
眼前的景象,超乎了他的想象。他所精心挑选的关卡之地,绝非易于攻破的平原或坦途,而是一个谷地,宽度仅够百余士兵并肩而行,两侧则是峭壁林立,即便是身怀绝技的高级图腾战士,也只能以蜗牛般的速度艰难攀爬,更别提普通的战士了。
然而,就在这理论上难以容纳大军进攻的狭窄之地,此刻却密密麻麻地挤满了敌人,仿佛整个山谷都被这黑色的人海填满,一眼望去,只见人头攒动,刀枪如林。他们是如何做到的?如何在如此有限的空间内,集结起如此庞大的兵力?牛老爷的心中升起了一个大大的问号,同时,一股前所未有的压力也悄然爬上了心头。
这一刻,他意识到,这场战斗,或许会比他预想的更加艰难,更加不可思议。 眼前展开的是一幅震撼人心的画卷,仿佛是大自然与人类意志的激烈碰撞——不是草原的辽阔,而是人山人海,密密麻麻,宛如潮水般涌动的生命力量。这不仅仅是一场集会,而是一场至少两万生灵汇聚的战役前奏,人数之多,足以让任何目睹此景的人心生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