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呲!
顾国庆被江暖抱住脚,跑不开。
在危急之时抬手挡刀。
萧金莲菜刀直接砍在他手背上。
“啊!”
江暖在听到顾国庆惨叫时,急忙松开他的腿。
身体快速往边上爬。
顾国庆气得暴跳如雷,扭曲着脸怒吼。
“萧金莲,你这毒妇!
你特么活腻了吗?”
萧金莲吓傻了,看着顾国庆的手鲜血淋漓。
她手里的刀‘哐当’一声掉落在地。
她这会儿清醒了,惨白着脸。
颤抖着唇,差点哭出声,“老公,我……我不是故意的。”
顾国庆狠狠一脚给她踹去。
砰!
萧金莲被他一脚踹出家门。
顾国庆捂着手。
恶狠狠吼道,“我特么没眼瞎,你是不是故意的我会不知道?
老子一回来你就说江暖这也不是,那也不是。
还说她打你,欺负你。
呵。
你特么刚刚在做什么?
江暖回来,啥都没做你就拿着刀砍她。
老子拦都拦不住。
到底是谁欺负谁?
啊,嘶……”
顾国庆忍不住痛呼一声。
江暖从地上爬起来,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小脸惨白,仿若被吓得丢了魂一样。
顾国庆见她那小可怜样,瞬间感觉心疼不已。
萧金莲这毒妇,看看把江暖吓成啥样了。
他忍着疼,捂住鲜血淋漓的手。
“暖暖别怕啊,我没事。
去医院包扎一下就好。
你放心,以后你婆婆要是再敢欺负你。
你就给我说。
我给你做主。
我要是不在家,你就去老宅找老爷子。”
萧金莲今天当着他的面拿刀砍江暖。
要是他不在,那岂不是更加变本加厉。
他还没尝过江暖的滋味。
可不能让萧金莲把人给弄死了。
不然多不划算。
顾国庆说完,就跨出家门。
萧金莲刚爬起来,又被他踹了一脚。
“毒妇,看你干的好事。
老子这手要是废了,我饶不了你。
现在赶紧送我去医院。”
顾国庆有车,萧金莲也会开车。
她被顾国庆踹了两脚。
虽然气愤,但看到顾国庆鲜血淋漓的手,屁都不敢放一个。
她回头看江暖,只见江暖已经站起身,笑盈盈地看着她。
萧金莲气急,指着江暖,“老公,你看!
你看!
那贱货心计得逞,在幸灾乐祸了。”
顾国庆一回头看江暖。
江暖立马秒变脸。
眼泪马上滚了出来,忍着恶心,一脸担忧。
“公公,你的手流了好多血。
会不会废掉?”
顾国庆见状,顿时又气急败坏给萧金莲一脚。
“你眼睛瞎了不成。
江暖一脸泪水担忧老子的伤,你却说她幸灾乐祸。
萧金莲,你脑子有病就去治。
要是再继续发疯,老子就和你离婚。”
萧金莲气死了。
被顾国庆冤枉,她气得一口气上不上 ,下不下的。
委屈道,“顾国庆,你是我老公。
你不信我,却信这小贱人。
顾国庆,你会后悔的。”
顾国庆一副好公公的嘴脸。
“江暖是老子儿媳妇。
你儿子的老婆。
你再敢胡说八道,明天老子就和你离婚。”
萧金莲一听离婚,瞬间闭嘴。
她一直都知道顾国庆仗着家里有几个臭钱,在外面玩得花。
但她管不了他。
要是管他就是一顿毒打。
现在看他维护江暖那贱人。
她就有种不祥的预感。
这老东西不会是对江暖有想法吧?
萧金莲再次回看了看江暖。
又看看顾国庆。
见顾国庆一脸痛楚,满脸怒火。
根本没看江暖。
她心里疑惑。
难道是她想多了。
萧金莲甩了甩头。
也是,江暖好歹是儿子老婆。
顾国庆再混账,再饥渴难耐也不至于吃窝边草。
他向来爱面子。
这种毁三观,违背伦理的事量他也不敢做。
……
等萧金莲把顾国庆送去医院。
江暖把脸上的泪水一擦,嘴角勾起冷笑。
“哼,浪费我的泪泉。”
趁萧金莲与顾国庆不在家。
江暖快速上楼,拿了衣服下楼洗澡。
顾家的房子两层。
二楼四个房间。
一楼一厨一卫,一个大厅,一个杂物间。
一个保姆房。
以前顾家是有保姆的。
但从萧金莲脑梗差点瘫了,她来顾家亲力亲为的照顾萧金莲。
萧金莲就把保姆辞了。
把她当免费的保姆。
上辈子她傻傻以为这是萧金莲认可她。
还乐呵呵的把顾家收拾得干干净净。
直到婚后,才知道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萧金莲,上辈子你有多狠。
这辈子你就要好好体会一下自己造的孽。”
洗过澡后,江暖回房把地板的辣椒精给处理干净。
避免夜里被顾国庆骚扰,江暖在身上藏了匕首。
在枕头下藏了剪刀。
只要顾国庆敢动她,她就废了他。
……
另一边。
陆焱庭拆开顾司衡肩膀上的纱布,看着纱布全被打湿。
缝好的伤口裂开,气得脸色难看。
“老顾,你这右手不想要了是吧。
都跟你说了,右胳膊暂时不能用力。
你这枪差点打在神经上。
要是再不听劝,伤口再裂开,你这身皮怕是得脱了。”
顾司衡紧绷的脸有了一丝凝重。
他问,“有没有特效药让伤口好得快一点?”
陆焱庭快速给他上药 “已经给你用了最好的药,你这伤得慢慢养。
再急也急不来。
只要不用力。
半个月时间,伤口完全愈合就不会有影响。
你之前一直没休过假。
这次趁受伤,多申请几天假期不就好了。
再说,趁此机会。
把你那对象搞定,不是两全其美吗?”
顾司衡,“这次任务还没完成。
休息不了多久。
我的身份已经暴露。
彪哥背后那人不揪出来。
上面的人就会睡不安稳。
背后那人势力很广。
犯罪极其恶劣,手段残忍。
时间拖得越久,被害的人就会越多。”
陆焱庭,“部队又不是没人了,少了你难不成不能转?”
顾司衡,“这次任务凶险。
上面说要单身狗出动,无牵无挂。
我接了这个任务,就得对得起这身军装。”
陆焱庭没好气道,“任务重要还是你这胳膊重要?
你只想完成这次任务,以后就不用拿枪了是吧。”
顾司衡薄唇紧抿,“我有选择吗?”
陆焱庭嘿嘿一笑,“有啊,赶紧结婚啊。
以后这样的任务就让其他单身狗去。”
顾司衡,“你当我没问。”
……
江家。
江暖的养母吃过晚饭后,整理衣柜发现户口本不见了。
她把柜子翻了底朝天都没找到户口本。
陈英脸色凝重地问江浩与江媛,“你们翻我屋里的柜子了吗?”
江浩与江媛摇头,异口同声,“没有啊。”
陈英又问江云城,“你呢?”
江云城大爷一样坐着抽烟,身上还穿着工作服。
50来岁,一头短碎发五五分,古铜脸庞写满沧桑。
眼神冷峻,一脸淡漠,浑身透露大男子主义。
“我下班回来连房间都没进, 什么时候翻你柜子了?”
陈英眉头紧锁,“你们都没翻我柜子。
那户口本哪儿去了?
它会自己长脚飞了不成?”
江媛闻言,眼睛咕噜一转。
“江暖那死丫头今天不是回来了吗?
会不会是她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