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映刚顿觉不妙,只见一身形消瘦,身着白袍,满面病态惨白书生之气的青年男子,手持一把十数米长的“蛇骨钢刃软鞭”,如同鬼魅幻影一般,忽隐忽现的身形,舞动着钢鞭上下翻飞。
那蛇骨钢刃软鞭,划出道道闪电般的光影,发出噼啪炸响之声,如同长蛇盘兔一般,盘旋缠绕在苗映刚的周身气场之外,形成道道电闪光影,力道急剧施压,在一点点的缠绕压缩,发出嘎吱嘎吱作响之声。
这缠绕之力的再次施压,让苗映刚直觉有种窒息之感,更是有种措手不及之态。
虽是情急之时,苗映刚忽而笑出声来说道:“儿等一同杀来也好,省得爷爷一个个找你们单练,到是一起战来更是痛快。”
忽而暗劲内燃,高声喊道:“尽管放马过来,爷爷要是说个怕字,就……”
话语未完,又见眼前一人如同猿猴一般,上下窜跳灵活走位,那似猴非猴,似人非人的面容,长得是尖嘴猴腮,两颗獠牙外翻,显得甚是狰狞。
手中握着两柄三尖短叉,叉身黑青之色,在其手中极速飞转,如同两柄穿心钻一般,浑黑暗力有种强大的吸附之感。
落至其身后,向其护身之气穿刺而来,那股力量似乎在拉扯其灵魂一般,邪魅之感甚是强烈,发出嗡嗡作响之声。
这人刚刚落定身形,随即又是一人腾飞天际之上,见那人生的一对犀利鹰眼,鹰钩尖鼻,更显凶狠之相。口中发出哧哧赫赫的鸣叫之声,声波直射苗映刚头顶之处,知感身体似在震动,想必这音波震动之力甚是超强,幸得自己使得这折耳隔音之法,否则定也是伤及耳脑。
只见那空中之人,如同一只巨大展翅的雄鹰,羽翼展开遮天蔽日。忽见一庞大四刃钢爪,划破天空直向苗映刚上方,飞爪施压而下。
抓至其护身之气,相击之处,清脆抓击之声,似要抓破其脑洞一般,只觉血气涌于脑洞之上。
面对这四魁四面围攻之下,苗映刚也自是感知这攻击之力,招招强劲狠辣,纷纷攻向自己的死穴之处,势必要将自己置于死地。
苗映刚面对这样强势的攻击,心中想到果然如同二怪所述,个个心狠手辣,功法邪门至极。
周身之气不断在遭受侵袭,眼神闪动,口中故作轻蔑的说道:“儿等杂碎就这点本事么?看来那“黑袍江战”手里也是能人将士,养得你们这些猫狗之物。”
在其说出话语的同时,心念闪过,使出一招“金蝉脱壳”,遁地而出,只留那股护身之气在那四魁攻击之中。
此时苗映刚的身形,移至二怪的身旁,烈焰剑打出一道蓝色光柱,猛然向那四魁中间的真气屏障打去。
一旁吃败如牛的大汉急切的喊道:“快快停手,那小子在你们的身后……”
还未等到他的话语穿到那四魁的耳中,苗映刚所打出的蓝色光柱,就已经将那股真气引爆,轰然爆燃开去。
天空之处云团翻滚,那四魁身形翻滚飞跃,被这冲击之力,冲飞数丈之外,方才稳住身形。
大哥鹰眼心中不免感叹:“眼前这少年的手段甚是厉害,凭借一己之力,险些重伤二牛。现在我等四人之力,都没有伤其分毫,想必此人来着不善,功法自是在己之上,看来不能与之硬撞相抗。是想之前那天空之处,爆射的两计天雷,究其是什么器物,竟伤的兵士惨叫连连,无法参战行事。这么古怪的器物,自己自是没有见过。”
“看得出来,这少年身上的浩然正气无可比拟,手中所用兵刃应该是那“烈焰剑”,却无从观出其出处何在。”
听得鹰眼大汉发出尖锐之音说道:“你这狂妄少年,哪里来此挑事,话未几句竟敢击伤我二弟。即来此挑衅,却不敢与我等正面硬拼,逃遁背后暗算,算得什么英雄少年。”
苗映刚冷言说道:“你们这五个畜牲之类,胆敢说出妄言之语,就你们这样的手段,也配让你爷爷使出真正的手段么?若让小爷使出真正本事,就是你们五魁回家归西之时。不如你们现在就归降于小爷脚下,趁小爷高兴之际,兴许饶过你们这些畜牲的小命。”
听得苗映刚的轻狂藐视之言,怒气纷纷而生。那三猴气的发出吱吱嘶怒之音,怒极而起口中恶狠狠的说道:“小儿今日非要取了你的性命,把你的人头割下来,挂在城门之上,看你如何在说出这狂妄之言。”
只见那如猴般的身形,手中三尖短叉,双双舞动,身形极速弹出转动身形,那浑黑之气幻成一个庞大身躯的黑猿。双手捶胸,发出咆哮嘶吼愤怒之声,直向苗映刚呼啸冲杀而来。
那股浑黑之力踏得大地都在为之颤抖,惊的战马躁动不安,杀气甚是阴森恐怖。
苗映刚挥起手中的烈焰剑,凝气运行剑气,剑气之光瞬间放大百倍,一柄巨大超燃剑身赫然升腾而现,大吓一声“破日之光”,巨剑从天空劈砍而下。
烈火熊熊,天地一色,那巨猿双手去迎击巨剑之力。剑光所至,那股浑黑之气,至于无形之处,散于这剑火之外。
苗映刚身影急动,剑光飞舞,移至那三猴身形之处,只听得一声惨叫,众人的目光惊呆至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