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映刚问道:“那方华要你传递什么情报?”
飞天鼠从腹袋中取出文简,递到苗映刚的手里,看过之后将所见内容记于心里,把文简送回飞天鼠的身上。随即说道:“你送信速去速回,不得露出马脚。”
飞天鼠信心满满的回道:“主人请放心,即以追随于你,自是办的妥当。”说着双翅一震发出空空气流之声,极速冲向天空,犹如一道闪电消失在这旭日阳光之中。
苗映刚回看镇中,义军的兵士已经操练结束,回至兵营去吃些果腹之食。
苗映刚从那高处飞身跃下,辗转腾挪,悄无声息的又来到昨夜议事的那座半间惨屋之内。
但见马世承和杨进士已等在屋内,见苗映刚的到来,杨进士忙起身相迎说道:“苗兄弟,快快快,先坐下来吃过早饭。”
马世承也起身说道:“映刚兄弟先坐下来,咱们边吃边聊。”
苗映刚顺势坐在桌边,看桌上的饭菜,三碗糙米稀饭还冒着热气,一碗不知名绿色的野菜,一碟黑色疙瘩的咸菜,略显寒酸。折腾了一大早晨,这饥饿之感也是由腹而生,说道:“我还真是饿了,那弟弟就不客气了”。说着拾起桌上碗筷,大口的吃了起来。
马世承说道:“真是有愧映刚兄弟,饭菜过于寒酸”。边说边把自己还未动筷的饭食,递过到苗映刚的跟前,接着说道:“我这还不怎么饿,映刚兄弟你就多吃些。”
一旁的杨进士见状忙说道:“军内的粮草现已不足,也只能是精打细算,咱们的粮草也需半月才能赶到,不过此次如若将那朝军的粮草截获,我们自可充足度过这个无粮危机。”
苗映刚顿觉失礼,忙说道:“我…我…我还不饿,我这是口渴的厉害。”忙放下碗筷,拿起一旁的茶壶大口的喝下整壶茶水,使劲往上打了一个饱嗝,笑着说道:“这下真的饱了。”
马世承心中愧疚的说道:“映刚兄弟哥哥这……”但见马世承的眼里不免泪水莹莹。
苗映刚见状忙说:“马大哥,我…我真的是口渴。”接着忙扭转话题说道:“我已将那送信之物降伏,是方华将那物放出,信件内容我以一一记下,未防打草惊蛇,我又将那物当归回去,让它把信件送至朝军。”
马世承脸上略显失落之色,说道:“方华,果然是他。”
杨进士接着说道:“方华,本是跟马将军一起起义至此,生死都不知道经历了多少回了,是那血浓于水的兄弟之情。”
听到此处,马世承回想起曾经的过往,那抛洒的热血,不禁落下了眼泪,这是情到深处,这是心痛之泪。
杨进士见状接着说道:“马将军最看中的就是兄弟情谊,义字当先,为兄弟可赤臂挡刀,为兄弟可上刀山下火海,正也是马将军这为兄弟两肋插刀,才换来众兄弟誓死追随,推翻这乌烟瘴气的朝廷。”
杨进士接着又说道:“马将军每攻下一座城池,都会下令给众将士,不要伤其百姓,不得强取百姓钱粮,如若有人胆敢违抗必会军法处置,重责人头落地,所以深的百姓爱戴。就是现在粮草紧缺,宁可自己挨饿吃稀饭吃野菜,也要把好的留给将士们,更从不从不向百姓们讨要。”
苗映刚说道:“马大哥心系天下百姓,自是受百姓们的爱戴,重情重义,自是受将士们的拥戴。”
苗映刚接着说道:“那信中还曾提到一只为恶的赤龙在朝军手中。”
马世承开口说道:“确实如此,我曾南下协助南部义军作战作战之时,曾与元树的部队打过照面,也曾见过那条赤龙,那赤龙甚是厉害,能喷吐出数丈的火焰,将士们全无招架之力,死伤惨重,也是一直没有降伏之法。”
“这义军分为分为两路,一路是以南部“秦恒”秦大帅为首的义军,他们兵强马壮,也是朝军劲敌,我们这北部的义军也虽众多,但是由于北部地广人稀过于分散,无法形成浩瀚之势,自是以“秦恒”为首,我们以北部朝军周旋,虽有胜仗但也有所损伤。只因战线过长,无法及时传递情报,所以几次遇伏,死伤惨重。“马世承接着说道
一旁的杨进士说道:“事已这两次遇伏事件,尽是打消军士们的士气,所以上次马将军亲自带兵去偷袭朝军,不成想依旧是被那内奸送出了消息,如若不是苗少侠出手相救,恐怕以让那奸人的计谋得逞,所以这次定要让那奸人原形毕露,方能振作军士们的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