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义走后,宇文勇彻底放飞自我了,抱着老婆亲了又亲。苏浅柠看着那张俊俏的脸庞心里乐开了花:“老娘就吃这颜值。这一辈子值了,就算待在这里一辈子也值了。”
马雨燕知道此事后,喜忧参半。喜的是这次出征,宇文义没有捞到半点好,还差点栽了。忧的是老二和老五结成同盟。
半个月后,汤家残余势力被基本肃清。邬望前来庆帝城履职,担任刑部尚书。赢恪本想阻拦,但是邬望的群众基础极好,这次又有宇文义撑腰。
他看得出宇文义明显与宇文勇走的近了。赢恪决定抽空去看看宇文礼。刚到太子府,他便直奔岑雪梅的住处。
“姥爷。”
“太子嘞?”
“在勤政殿处理政务。”
赢恪喜笑颜开,称赞道:“太子果真是国之栋梁。”
说完,他便悄无声息的来到了勤政殿。原本他是想去偷偷看看太子殚精竭虑的样子。没想到才靠近勤政殿就听到了里面传来声响。
“美人,你在哪?”
“太子我在这。”
听到这声音,赢恪顿时心里凉了半截。急忙加快脚步,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测。他来到门缝处观察了半天。果然,这哪是处理政务。他愤怒了推开了门。
太子身边足有五六个面容娇俏,衣衫不整的宫女围在他身边。那些宫女认真赢恪,见他突然造访,而且黑着个脸,顿时吓得瑟瑟发抖不敢吱声。
太子蒙着眼睛,忽然听到身边安静了,立刻喊道:“小狸,你怎么不吭声了。”
许久,还是十分安静。
太子笑道:“我知道了你们故意合起伙来躲着我,想要我掉在花丛中是不是。”
他得意的笑着。赢恪气的人都笔挺了,像个木桩似的站在原地。他想给太子一个台阶下,于是轻轻咳嗽了一声。
但是,宇文礼依旧沉浸其中,竟然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摸了过来。
“小狸,你好坏,居然串通其他人躲着我。看我待会怎么收拾你。”
宇文礼摸到了赢恪那双满是老茧的手,忽然察觉不对,于是摘下眼罩。见到赢恪的一刹那,他心里有些慌张。
“丞,丞相。”
“见过太子。”
“丞相大人找我有要事相商,还不赶紧退下。”
宫女们这才颤颤巍巍的溜走。
“太子,我刚去了雪梅的住处,她说在这处理政务。”
“是呀,是呀。这不刚才累了,所以劳逸结合一下吗。”
“哦,是吗。”赢恪忽然提高语气。
“当然是真啦。”
“可是老臣觉得太子这手法很娴熟呀。”
宇文礼看着他那张黑脸,心里顿时不开心了:“这个老贼仗着自己是丞相,难道还要对老子指手画脚吗?”
赢恪继续一顿输出,各种利弊都陈述了一遍,着重强调了太子目前是如何根基不稳,他又是如何在暗中扶持太子的。
宇文礼一向被马雨燕宠溺惯了,怎能受得了这般居高临下的教诲。他顿时面露不悦:“丞相大人这是在教我做人么?”
赢恪见他面色难看,也是有所忌惮,于是急忙说道:“微臣不敢。”
“既然如此,丞相请回吧。今日我处理政务乏了,丞相也早些回去休息吧。”
赢恪只好怏怏的离开。岑雪梅正巧来勤政殿,见外公一脸不悦,急忙问道:“姥爷这是怎么啦?”
“怎么啦。你去问问你的夫君吧。你还傻傻的以为他在那处理政务,其实人家玩的不亦乐乎。你呀,要抓点紧,肚子争点气。否则,让别人抢先了,我看你怎么办?”
岑雪梅听出了赢恪的意思。加快脚步赶往勤政殿,只见地上一片狼藉。但屋内香气扑鼻,看来没少来美女。宇文礼的书桌上还有一枚簪子。
岑雪梅顿时醋意大发:“太子这是在处理政务么?”
宇文礼的好心情早就被赢恪弄没了,此刻将岑雪梅撞到枪口上,顿时勃然大怒:“怎么,你这是要管我么?”
岑雪梅从小被赢华宠溺,又仗着自己是丞相的外孙女,平日里只有给别人受气的份。这会见宇文义如此口气,也失去了理智。两人大吵了一架。
宇文礼气到变形,一只手掐住她的脖子,怒道:“别以为你有赢恪撑腰,我就不敢动你。等老子有朝一日登上皇位了,看我怎么收拾你。老子第一个把你打入冷宫,永世不得见第二个人。”
“你掐死我好了,反正我也不想活了。你每日回去就说乏了,碰都不碰我一下,原来是野果子吃了,家花早就不香了,是不是?”
“是又怎样,那几个工胡女,那个不是倾国倾城的姿色,身形婀娜多姿,哪个男人见了不心动。”
“好,好,好,今日你总算是说实话了。”
夫妻俩今日算是杠上了,大吵了一架。
赢恪出了太子府以后直奔马雨燕的住处。宇文礼的所作所为,他实在看不下去了,刚才当着宇文礼的面不便发火,这会必须到马雨燕面前发泄一番。
原本两人还有些君臣之礼的,但赢恪被气到恼怒,已经失态了。对着马雨燕也是一顿输出。马雨燕起初听到宇文礼的种种行为,顿时还羞愧难当。但是见到赢恪上纲上线,她也有些不悦,不停回怼。
送走了赢恪,马雨燕窝了一肚子的火直奔东宫对着宇文礼又是一顿输出。宇文礼十分恼怒,一气之下冲到街上的酒馆喝酒去了。
赵托正好再次会客,见到太子前来,顿时生疑,于是派人叫来宇文义。宇文义见到太子的那一刻问道:“你为何一个人独自在这喝闷酒。”
太子已经有些微醺,抬眼看了一眼宇文义:“原来是你。你来干什么?看我笑话的吗?”
“别说的这么难听,好歹咱们也是兄弟。做哥哥的看到自己的兄弟这般光景,当然会伤心的。”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你忘了儿时哥哥带你去掏鸟窝被父皇责罚的事情了么?”
“当然记得,还是你怂恿我去的。”
一件往事勾起了兄弟俩的共同回忆。几杯美酒下肚,两人开始吐露心扉。 “三弟,是什么事情让你如此不开心?说出来让二哥听听。”
“赢恪老儿,仗着自己的势力,以为是他一手把我扶上了太子之位,对我处处压制。老子处理政务乏了,弄几个美女玩玩,他倒好,跟触犯了天条似的,对本太子颐指气使。不知道还以为他是主子,我是奴才。”
宇文义急忙说道:“隔墙有耳,三弟你喝多了。”
宇文礼彻底放开了,怒道:“我没喝多,二哥,这都是事实。”
“好,好,好今日二哥就奉陪到底,咱们索性去怡春楼继续喝怎么样?” “怡春楼?那不是妓院吗?”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那里的确是妓院,但又不光是妓院。我就问你敢去不敢去。”
“以后这天下都是老子的了,我有什么不敢去的。”
“好,既然如此,你跟我走吧。”
宇文义唤来赵托悄悄耳语了一番。
赵托先去打前站,安排好了一切。等到两人到来时,专捡密道直接进了小梦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