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籍是封建社会最底层、最卑微的群众,入了奴籍就等同于失去了自由和权益。
张经纬看着正在玩乐的木头眼里满是心疼,因为木头也是奴籍包括张十一和梁大海他们都是。
木头察觉到了张经纬异样的目光,连忙说道:“少爷,不用担心我,我有分寸的。”喝的醉醺醺的木头晃着身体,两眼迷离。
张经纬觉得不太对劲,木头左一杯右一杯的喝了不下十杯了,可这俩陪酒女愣是没脱干净。
他观察了一会后发现,她们腰上系了一捆红绳,木头每喝一杯,她们就结下一根,而且还在一个劲的夸赞木头的酒量。
这酒杯虽然不大,但一般人也禁不住这样喝啊。
“木头,让我来和小姐姐们玩玩。”
张经纬坐到了一个陪酒女身边,搂着她的腰,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张经纬咂吧着嘴,这里的酒味道有些淡,八成是兑过水。
“张公子的酒量大家是知道的,若是想要我们脱衣服直说便是。”
“就是嘛~张公子想看哪里,奴家给你看便是~”
两个陪酒女说出这话的时候,张经纬瞟了瞟他们的“重点”,虽然没有凝香的那么雄伟,但也是很有料的。
张经纬一脸坏笑地看着陪酒女,眼中闪烁着欲望的光芒,说道:“我想看你一丝不挂的样子~”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和挑逗,让陪酒女的脸红了起来。
陪酒女害羞地低下头,轻声说:“呀啊——!公子真不害臊~这话都说的出口~”
她的脸上泛起了红晕,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羞涩和尴尬。然而,她并没有拒绝张经纬的要求,反而在心里暗暗期待着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
张经纬看着陪酒女娇羞的模样,心中越发兴奋,他笑着说:“来吧宝贝,害什么臊,你爹娘要是害臊怎会生出你!”
说完饿狼扑食似的将他怀里的陪酒女按在地上乱吻乱缠。
木头眼睛都看直了,一旁朱半山坏笑着提醒道:“愣木头,上啊,爷花钱了,不肯白不肯。”
于是木头也有样学样的将他旁边的陪酒女搂进怀中,只是木头力气过大,把陪酒女按在地板上时又撞出闷响。
……
楼下的俊俏公子听到天花板传来动静,连忙将点心挪了个位置,不料更大的动静传来一些灰尘、土屑又落到了糕点上,甚至有些落到自己的头发上和衣服上。
他愤怒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抬头骂道:“混蛋!小二,给我换个桌!”
店小二看着这个外地人难伺候,基本就忙的不可开交,便随口说了一句:“客官,对不住了,今日堂食已满,要不您将就将就。”
而周围的人看到这一幕都是一脸淫笑,甚至有人高喊:“楼上雅间的老板,动静未免太大了,影响下面的小郎君吃饭了。”
“看你这身打扮也是有钱人,不如也去二楼弄个雅间才好!”
“瞧你这话说的,那三楼的动静岂不是更大,哈哈哈……”
一群人就这样调侃着。
俊俏公子没明白这些人在说什么,本想坐下,但楼上的动静似乎并不打算消停,于是他端起盛着点心的盘子,怒气冲冲的上了楼,店小二欲要阻拦却被他一脚踹飞。
“公子,二楼可不是想上就能上的,小店是会员制想上去哎哟……”
这一声惨叫引来了花楼的酒保,四个壮汉拿着棍子朝着那个俊俏公子冲去。
这俊俏公子有些武艺,在楼梯口以一敌四,愣是打得那些酒保没有还手的余地,而且手里的点心都没掉出来一个。
忽然一个青衣书生在一旁劝道:“几位好汉何必为难一个小郎君,人家在你们店里买的点心被糟蹋了肯定得去要个说法啊!”
酒保怒目圆睁,对着书生吼道:“你最好少管闲事,这么多年还没有人敢在花楼闹事的!”他一边说着,一边恶狠狠地瞪着书生,似乎要将他生吞活剥了一般。
书生却毫不畏惧,他冷笑一声,轻蔑地说道:“你们北地民风还是彪悍啊,只不过都是一群蠢猪罢了。这么多人竟然还打不过一个柔弱公子,真是让人笑掉大牙。”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嘲讽和不屑,仿佛对这些人的行为感到十分可笑。
酒保听了这话,顿时气得火冒三丈。他指着书生骂道:“你说什么?!你这小子竟敢如此口出狂言,我看你是找打!”说完,他便撸起袖子,准备向书生扑去。
那酒保刚走到书生跟前,一阵天旋地转后就发现自己被放倒了。
其余酒保纷纷调转枪头对着书生发起攻击,可书生手一抬一放又干翻一人,而且手法快到让人无法看清,只在两个吐息之间,四个酒保都睡在了地上。
“谢了。”俊俏公子只是轻轻丢下一句,又气冲冲的上了楼。
当打开包间时,发现有三男两女,两个女的被一个书生和一个壮汉压在身下,而一个穿着贵气的男子正坐在一旁喝酒。
场面极其香艳,他把盘中的点心朝这伙人扔去之后,用手捂着眼睛,又羞又怒的骂道:“你们你们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如此龌龊之事。”
壮汉连忙起身,不起身还好,一起身他那充血的男性特征映入俏公子的眼帘,顿时一声尖叫,响彻了整个花楼。
“你这小子居然私自打开我的包厢,还理直气壮对我等进行辱骂,这花楼的酒保是吃干饭的吗?怎么会放狗上来咬人。”朱半山指着俏公子骂道。
张经纬一眼就看出这个俏公子是女扮男装,只是现在他有些不方便站起身来。
俏公子的脸红到了极致,眼角还有泪花溢出,她继续骂道:“你们不知廉耻,有违人伦!”
就在两方开始冲突之时,后方传来一阵清脆的声音。
“这花楼本来就是风花雪月的地方,何来有违人伦之说?”
老鸨看着这一场面连忙将酒保全部集中到了二楼,先前的那个青衣书生已经不见踪影。
俏公子这才反应过来。
花楼难道就是个妓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