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瑞华刚抱着二小子回到前院,贾张氏就像个圆木桶一样的滚来了。
“阎家的,你刚才在中院说的事是真的?” 贾张氏翻着一双三角眼问杨瑞华。
杨瑞华明知故问:“贾嫂子,我说了什么是真的?”
“就是你们家老阎,他真的找了个活,一个月能挣五块现大洋?!”
“当然是真的,不过这活可不是埠贵找的,他可没有那么大的本事,是少白给他找的呢。要说少白可真是有本事。”
提起何少白的名字,杨瑞华脸上都挂着感激的神情。 “何少白能有这个本事?”
贾张氏三角眼在转动着,她心有些后悔跟何家闹僵了。 “对了,阎嫂子,能不能求你一件事情。”
贾张氏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贾嫂子,你求我办事?我一个妇道人家能给你办的什么事情?” 杨瑞华皱了皱眉头,她可知道贾家跟何少白也对付。
她可不想给贾家帮忙,而得罪了何少白。 “简单,晚上你们家请客,叫上我们。”久.
杨瑞华还以为贾张氏能跟她说什么好话。 合着是要占他们阎家的便宜!
阎家的家风就是精打细算。 说的不好听那就是抠门。
贾张氏还想着阎家的便宜,真是简直了。
“对不住,我们家就那么大点儿地方,请不了那么多人。”
“没事,阎嫂子,你把桌子椅子都被搬动中院老槐树下面来,上次何少白结婚办喜宴摆了五桌都能坐下。 我们一家三口人的碗筷,你也不用准备,我们自带。”
贾张氏为了能蹭上这顿饭,真是把脸皮子全都豁出去,不要了。
杨瑞华直接就说:“贾嫂子,这事不成。我们家这次请客请的就是少白。你去了不合适。”。 杨瑞华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贾张氏还想厚着脸皮再争取。
但杨瑞华借口有事,抱着二小子阎解放走了。 贾张氏气的直跺脚,肥胖的脸上横肉乱颤! “不就是一顿饭?老娘还不稀罕了!”
贾张氏没蹭到饭,回去又把老贾给臭骂了一顿。
何少白进入少白医馆,他坐医馆里面朝着外张往着。
许富贵自从上次被何少白拉去警察局吓唬了以后,再也不敢来盯着何少白了。 “少白老弟,我这腰扭了,你能不能给治治?”
看着柱着文明棍,在两个小妾的搀扶下走进了苏保长,何少白笑了。 “苏老哥,当然行了。这腰怎么了?”
“我们老爷还不是去了趟御香园,回来腰就不成了。老爷,不是我说您,您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还敢去找那些婊 子?那些婊子接了多少客,床上功夫可厉害着呢…..
一个薄嘴唇的小妾张口就来。 弄的苏保长有些下不来台。
“春香,这里也有你说话的份“八零零”?!少白老弟,别听她胡说八道,我那天也就在御香园待了一会儿就走。少 白老弟,你是什么时侯走的?”
“我吗?过了夜再走的。”
搀扶着苏保长的两个小妾不由的偷眼瞧了瞧何少白。 她们见何少白长的帅气,英武。
不免暗自心动,她们听何少白居然也逛八大胡同,还在妓院里待了一个晚上。 苏保长的两个小妾心思都活络起来。
那个叫春香的更是趁着苏保长没注意,向他抛眉眼。 何少白暗自好笑,他装着没看见。
何少白让两个小妾把苏保长给搀扶到一张小床上。
他取来药箱,从里面取金针。 “苏老哥,有点疼,忍着些。”
“少白老弟,这点痛我还是能忍的住的,啊!”
“两位麻烦你们按住你们老爷的手臂,对就这样一直按着,不要动。”何少白让苏保长的两个小妾春香,夏荷按着她 们老爷的手臂。
而何少白等她们按住了苏保长的手臂以后,他将刺在苏保长麻穴上的金针对拔出,然后是将金针扎在苏保长的其它 穴位上,给他治疗。
“少白老弟,果然不痛了,春香,夏荷,你们可得听我少白老弟的,他没说撒手,你们可千万不要松开!”
苏保长典型的就是怕痛。 何少白嘴角微微上扬。
他往门外看了一眼,一队小日子巡逻兵牵着一条红眼睛的狼狗打门口过去。 过了不到两分钟,一辆无电线测向车也缓缓的开了过去。
何少白已经找到了这辆无线电线测向车的规律。 这辆无线电测向车,就在东城这儿转悠。
一般是一个小时能把东城转过来。 何少白又等了十分钟的样子。
估摸着无电线测向车已经走远了。
他笑着对趴在病床上的苏保长笑道:“苏老哥,我已经用金针封住了你的穴位,你暂时是不痛了,但这只能治标不 能治本。
我这就去后面给你配制药酒,一会儿你拿上这药酒回去,一天服两次。一次半两,十天之内保证让你腰不疼了。” “少白老弟,感谢,感谢。我就知道你有能耐,要不然我这腰扭了都没去日本人的医院,特意还跑你这儿来了。”
苏保长在被何少白用金针扎了穴道以后,确实是不痛了。
何少白又叮嘱着苏保长的两个小妾,春香和夏荷,让她们按着手臂,不能松开。
交代完毕,何少白一挑里间的门帘,钻进了里间。
进入里间以后,何少白快速的从系统空间里取出电台。
他熟练的将电台线给接上,戴上耳机,手指飞快的发起电报。 电报飞出北平城,一路向西北,飞到了延安。
电报员将电报的内容翻译出来。 她愣住了。
这是一名才来延安不久的新同志,她因为胆大,心细,被峡公看中。 峡公让白玲在当电报员,这也是在磨练她的心性。
峡公已经打算选一些年轻,优秀的人材远赴莫斯科中央大学情报专业学习。 白玲也在考察之列。
只不过,这些事情峡公并不会提前说,他只是要看看白玲这些人能不能耐的住性子,以及在做这些基础工作时,是 不是认真,负责。
白玲非常认真的将电报内容再核对了一遍。
她确认无误以后,立刻拿着这份重要的情报去面见特工之王,龙潭三杰之一的峡公。
峡公接过电报,先是扫了一眼。
他顿时也神情凝重起来。
“白玲同志,这件事情不要告诉任何人!”
“请首长放心,守住秘密一个情报人员最基本的要求,我白玲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峡公很赞赏的看了眼白玲,很满意的点头。
峡公离开以后,他立刻叫来政治保卫科的几个精兵强将。
“按着名字,把这四个人给抓起来。不得走漏任何的风声!” 一名穿着八路军制服的排长,正在带着战士们训练。
忽然几个人走到他的面前,核对了他的姓名以后。 为首的人大手一挥:“绑上,带走!”
“你们是谁?凭什么抓我?我可是八路军的一名排长!我要见教员同志!” “呵呵,就你还想见教员同志?小日本鬼子!”
一名腰上系着围裙的八路军炊事员,正乐呵呵的给战士们打着饭菜,也被绑起来抓走。
半个小时,四头小日子潜伏在延安的特务,被一网打尽! 峡公看着递上来的报告,他不由一阵心惊肉跳。
这四个小日子特务,在延安表现的都非常的优秀。
这四个小日子特务,凭着自己的本事一个成了八路军的排长,一个当上了炊事员,还有一个学会了理发,在八路军 中给战士们理发,还有一个已经进了特科。
如果不是有情报传过来,说是延安混进了日本人的特务,住在延安的首长因为他们很优秀都有可能安排到他们的身 边去工作。
峡公立刻把报告送去了给了大总管。 大总管看完报告以后,沉默了片刻。
“以后对于送到教员同志身边工作的同志,一律要底子干净,且工作了五年以上的同志。” “是。我马上亲自进行摸排,对于不符合的同志,一律撤换。”
峡公点头应诺。
大总管忽然说道:“峡公啊,这次的情报是北平的哪位潜伏同志搞来的?” “报告总管,按着电台的无线电波信号,应该是宋晚秋同志和何少白同志。”
“宋晚秋,何少白,这两位同志名字听上去很陌生,应该是两位很有经验的老同志,我怎么没有听过他们的名字?” 以前的特科和情报工作都是大总管亲自在抓的。
他记忆力很好,对于特科和情报工作的同志都记得,都能叫的出名字。
峡公笑道:“总管,这两位可都是新同志。宋晚秋同志是半年前经罗勇同志发展加入组织的,而何少白同志加入组 织的时间更短,应该还没有有一个月的时间。”
总管一脸惊讶。
“了不起啊,这两位新同志这次可是立下了大功!你们特科一定要给他们记上这个功劳。” “是总管,特科不会忘记这些深入敌后,潜伏在隐蔽战线的同志们的。”
“那就好,我看你们特科不是报了一个要远赴莫斯科中央大学学习情报的计划吗?我看可以考虑宋晚秋和何少白同 志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