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反应过来,刚才似乎看到了什么,傻柱转头看着一头散发的娄晓娥披着床单挡着身子,露出的雪白的肌肤,傻柱有些血脉喷张。
“二大妈,我想趁着我们家大茂不在家烧点水洗个澡,我正洗着的时候,傻柱就踹开了房门,冲了进来。”娄晓娥带着哭腔说,“我要报警,我要让傻柱蹲监狱······”
傻柱傻了,这才反应过来刚才他看光了娄晓娥,娄晓娥惊吓之下光着跑进屋里才披上床单。
紧接着二大妈把傻柱推了出去,然后用身子挡住了门口的观望的邻居,二大妈关上房门,告诉刘海忠等人刚刚发生的事情然后高声说:“傻柱,你这是犯流氓罪,要枪毙的。”
“他二大妈,话不能张口就来,傻柱也是无意的,这是一个误会。”聋老太太拄着拐杖出来,“都先散了吧,我一会去劝劝蛾子。”
“怎么,都不听老祖宗我的话了?”聋老太太看着众人不散,“这件事要是传出去,老太太我就吊死在你们门口。”
众人看着霸道的老太太,撇了撇嘴然后各自散去,傻柱嘚嘚瑟瑟的回到自己屋里,聋老太太则进了许家。
傻柱满脑子都是娄晓娥雪白的肌肤,傻柱整整一晚上满脑子都是奇奇怪怪的东西。
次日,名为:傻柱踹开女邻居的房门,女邻居正在洗澡的信息四散开来。
许大茂骑着自行车带着瞒着的土特产和干货从乡下归来,一进胡同,但凡认识许大茂的侧眼相望,满脸的笑意,那种笑意是讥笑。
许大茂回到家,娄晓娥哭着告诉了许大茂一切,许大茂高喊:“傻柱,老子要弄死你。”
轧钢厂后厨,傻柱正坐在自己的专座上闭着眼睛,满脑子里娄晓娥的身影挥之不去。
刘岚看着傻柱的模样笑嘻嘻的问:“傻柱,娄晓娥白不?好看不?”
傻柱睁开眼看着刘岚怪异的表情正要发作,保卫科的王科长带着派出所的张所长就进入后厨,王科长说:“张所长,他就是何雨柱。”
张所长拿出文件说:“何雨柱同志,许大茂告你偷看其爱人洗澡,请跟我们走一趟。”
傻柱傻眼了,然后对着马华说:“马华,去找我们院的一大爷,让他找聋老太太救我。”
四合院里,警察勘探地形并询问了邻居们。
二大妈把所有的事情一股脑的说了出来,警察最后还把傻柱踹断的门栓带走了,那可是证物。
派出所审讯室里,张所长看着战战兢兢的傻柱问道:“何师傅,说说吧。”
傻柱装傻:“张所长,说啥?”
“说啥?说说你为怎么偷看的娄晓娥洗澡。”张所长冷冷的说。
傻柱连忙解释说:“所长,我真的不知道娄晓娥在洗澡,我是去找许大茂的。”
“找许大茂这样找吗?”张所长拿起断了的门栓,“连门栓都踹断了。”
“我让许大茂气急了,许大茂到处传我偷他家的鸡,跟寡妇搞破鞋,我真的气糊涂了。”傻柱理所应当的说。
“这也不是你看人家媳妇洗澡的理由,再说了他传的那些你没做吗?”张所长冷冷的问道。
“当然没做,他家的鸡是棒梗偷的,我只是顶罪了,至于搞破鞋,我就是看不得我们院的秦淮茹寡妇扯夜的不容易。”傻柱理所应当的说,“您想想,一个寡妇,带着一个恶婆婆,还有三个孩子,我只是帮帮忙。”
“噗嗤······”张所长一下子笑了,“傻柱你要不是看上寡妇了你会这么做吗?现在整个南锣鼓巷都在传你喜欢秦寡妇,都传了好几年了。”
“傻柱,我告诉你,你现在犯了私闯民宅和流氓罪,人家媳妇都让你看光了。”张所长看着丝毫没有悔改的傻柱说,“傻柱,你应该死定了。”张所长面无表情的走出了审讯室。
张所长一走,傻柱彻底的坐不住了。
易忠海着急忙慌的回到四合院,直接到了后院找到聋老太太,聋老太太说:“中海,娄晓娥回娘家了,许大茂估计去他爸妈那了,你去把老许和许大茂找来,你就说老太太我找他谈条件。”
“你再去找一下你们杨厂长,就说我老太太说了,最后一次了,一定让他保住傻柱。”
易忠海郑重的点了点头。
两天后,许家撤案,杨厂长出面保住了傻柱,不过傻柱的名声算是坏了。
鸡爪胡同,李爱国父母面无表情的开着会,这几天李家遭受了邻居的白眼,李爱国遭受了一些关系不好同事的奚落,李家一家子都不好受。
李爱国找到了住在纺织厂的何雨水,向何雨水提出了退婚。
何雨水原本想一死了之,但是何雨水没有自杀的勇气。
四合院里,高兴的傻柱炒了一个小菜,喝着小酒正在惬意的时候,何雨水怒气冲冲的回来了。
“雨水,回来了,吃了吗?”傻柱还是很关心这个妹妹的。
何雨水生气的把桌子掀了:“吃吃吃,你还吃的下去。”
“偷鸡、喜欢寡妇、看人家媳妇洗澡、私闯民宅,你怎么不去死,你去死行不行?”
何雨水歇斯底里的说:“我被退婚了,就是因为你,人家不要我了,就是因为你,你喜欢秦淮茹我不反对,你把家里的粮食和钱都给他,这些我都不反对,不反对,你为什么替棒梗扛下偷鸡的罪名。”
“你为什么要踹开人家许家的房门,看人家媳妇洗澡,你为什么,为什么?”
傻柱恍惚了一阵子然后诺诺的说:“李家退婚了?不行,我去找他去。”
“去去去,你要是不嫌丢人你就去,赶快去,你看他们会不会报警再把你抓进去。”何雨水冷笑着说,“去啊,怎么不去了?”
傻柱这才有些懊悔,自己亲手毁了自己妹妹的婚姻。
这个时候易忠海进来,看着满地的狼藉然后生气的说:“雨水你这是干什么?柱子是你哥,有你当妹妹的这么说话吗?”
何雨水看着一脸愤怒的易忠海说:“果然是道貌岸然。”
“你······”易忠海更加生气了,“我是你的长辈,有你这么跟我说话的晚辈吗?”
“道貌岸然”这个词就是王长水跟易忠海的头衔。
何雨水没有管易忠海,只是看了一眼坐在一边发呆的傻柱说:“你好自为之吧。”何雨水心灰意冷的回到了自己小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