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是方玉燕。
“方师姐,你还真是舍得啊!”
“折损十数位超凡强者,其中还有一位阳玄大成顶峰,仅仅是为了引我上钩。”
“方师姐这本钱,也下的太大了吧!”龙涯讽刺道。
“龙涯师弟,你不必妄自菲薄,你值得师姐下这么大的本钱。”方玉燕表情严肃。
顿了一下,她突然变得咬牙切齿起来:
“两次了,两次必死之局啊!龙涯师弟都给躲过去了。”
“每一次还让你因祸得福,你真是让师姐寝食难安,师姐真的很想……很想杀死你啊。”
“要杀我啊,那就来呀!”龙涯平淡的回道。
龙涯这副平淡的神情,让得方玉燕生出更大的火气。
她变得暴跳如雷。
她恶狠狠的看着龙涯:“真的……真的很期待你,待会儿你求饶的模样,那一定会让师姐很开心的。”
“求饶啊,拭目以待哦!”龙涯神情与语气,依旧表现得平淡。
龙涯很清楚,自己这该死的邻家大男孩般的气质,配合着平淡的语气和神情,讽刺人的时候,有多么气人。
龙涯这平淡的表情,与方玉燕的暴跳如雷形成鲜明对比。
方玉燕突然感觉,自己像小丑。
她非常生气。
龙涯一定是装的,在他平淡的神情下,他一定是在隐藏惊慌。
她一定要撕碎龙涯的伪装,将他的惊慌暴露出来。
说话间,方玉燕取出一根火红软鞭。
“方师姐,你这软鞭好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我想想……”
龙涯说话间,还单手撑着下巴,做出一副思考的样子。
方玉燕知道,她和龙涯即将要进行一场决出生死的战斗。
可在生死战斗之前,明明实力弱上一筹的龙涯,却还一副轻视她的模样。
她因此愈发暴跳如雷,恨不得早点撕碎龙涯的伪装。
“哦,我想起来了。史吉云师姐也是使用的一条火红色软鞭。难道,你跟师弟一样,偶像都是史吉云师姐吗?”
龙涯煞有介事的道。
“你给我……住嘴!”
方玉燕朝龙涯发出震天怒吼。
不提史吉云还好,一提史吉云,方玉燕彻底绷不住了。
单独论大玄宗所有的女弟子,史吉云一直压得所有人喘不过气来。
无论实力,还是容貌气质。
可方玉燕不服,就暗中与史吉云较劲。
一开始史吉云没把方玉燕当回事,当然,也没有刻意针对她。
只可惜方玉燕自己作死,到处造假谣传中伤史吉云。
自此,史吉云再也不会惯着她,史吉云甚至懒得辩解那些谣传。
大玄宗有一位女性太长老,年轻时以一手鞭法闻名大玄洲。
方玉燕很想成为那位女性太长老的传人。
于是她苦练那位太长老的鞭法武学,甚至找人打造一柄一模一样的红色软鞭。
只希望能被那位太长老看中,从而收入门下。
史吉云知晓她的心思。
于是也学习那位太长老的鞭法武学,也打造一模一样的红色软鞭。
虽然是后来居上,可史吉云很快超过方玉燕。
最终还成为那位女性太长老的关门弟子。
之后,每当知道方玉燕要做什么事,史吉云就会做一模一样的事。
而且比方玉燕出色很多倍。
在很长一段时间,方玉燕活的很郁闷。
她甚至不敢踏出自己洞府半步。
她实在受不了那种,其他人像盯千年老二般的眼神,盯着她。
自此,整个大玄宗都知道,大师姐史吉云除了高冷之外,还非常小气。
当初的事,史吉云一直没有消气。
史吉云还经常使用着红色软鞭。
最关键的是,方玉燕当初给自己绝了后路,她把所有精力放在修炼那位太长老的鞭法武学上。
她没有史吉云那种天赋,史吉云将鞭法武学修炼到比方玉燕还强的境界,却还只是史吉云精通的武学中的一种。
虽然龙涯入门晚,但当初那件事,龙涯还是知道的。
龙涯当然是故意激怒方玉燕的。
“很好……龙涯师弟你好的很,看鞭!”
说话间,方玉燕手持软鞭,狠狠朝龙涯抽来。
龙涯知道酝酿得差不多了,他准备抛出最后的重磅炸弹,彻底将即将来临的大战点燃。
“方师姐,来的好!这一鞭,从师弟将方海和方沛然杀死之后,师弟终于把它期待来了。”
龙涯说话时,依旧保持之前的平淡神情。
“果然……果然是你杀了小海和沛沛,你真是该死啊!”
方玉燕从极度暴怒之下,突然归于平静了。
“方师姐,请收下师弟为你备下的大礼。”
“清除你们这群与宣武洲那群杂碎苟合的大玄洲叛徒,师弟也将贡献一份绵薄之力吧!”
“龙鳞戟法,雷龙戟!”
龙涯的声音淡淡的传开。
龙涯紧握龙鳞戟,戟身上有着一条淡淡的银龙出现。
银龙只是一道虚影,但其中散发出的危险气息,连方玉燕都有些心悸。
只不过,方玉燕不认为一个仅仅阳玄小成顶峰的废物小子,能伤害到自己。
“龙涯师弟,目前你身上有一种东西,让师姐很佩服!”
“哦,说来听听!”
“那就是你的蠢。是谁给你的勇气,让你觉得一个区区阳玄小成顶峰的废物,能跟超凡圆满叫板。”
“蠢吗,就当师姐说的是对的喽。”
“这一招叫火龙怒。待会见到无常的时候,记得师姐全名叫方玉燕,杀你的武器叫火龙鞭。”
“龙吗?师弟觉得可以让方师姐见识一下,真正的龙!”
吟!
龙涯挥动龙鳞戟,银龙环绕他,发出嘹亮的龙吟。
这一刻,龙涯有种说不出的畅快,他已经达到临界点,即将喷薄出来。
“呵,真是长见识了,堂堂大玄宗超凡圆满,就这么喜欢以大欺小!”
突然,一个绝美女子横插在龙涯和方玉燕中间。
绝美女子横插过来,直接打断了龙涯和方玉燕的武学起势。
战斗被打断,龙涯只觉得无比憋屈。
那种感觉,就像明明闸口都快打开了,却突然伸出一只手,把他的闸口给突然捏住。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