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兄弟你怎么变回小豆丁了?”
神识回归身体墨夤抱起坐在他身上的小白狐狸。
“哟醒了?自己做了什么不知道吗,还敢问小爷?”
阿玄血红色的眼睛打量着一脸人畜无害的墨夤。
还在迷迷糊糊的某人表示他不知道,求解释。
“唉~造孽啊,现在小爷已经变成你的人了,这辈子都躲不掉了。当真真是造了个大孽啊,命苦矣!”
阿玄耷拉着耳朵尾巴,一副蔫了吧唧萎靡不振的样子。
墨夤有些不明白,问是不是因为他把血滴到白玉书简上的缘故,所以狐狸才和他产生了契约联系?
阿玄白了他一眼,说明知故问。
“这么说来,只要是收到玉简里的灵物,都能为我所用喽?换句话说,他们都是我的人?”
墨夤问道。
“想得美!一般的滴血注灵,只能把生灵之铭镌刻到玉简上。要想得到让山海之灵的认可,获得他们的力量,你和他们必须要心意相通才行。”
“还有就是把他们打服。毕竟臣服也是一种心意相通。”
阿玄说道。
“这和你变成豆丁有什么关系?”
墨夤端详起眼前这个毛绒玩具,心道这玩意儿到底是怎么变大变小的。
“拿帝主来说,他的灵力足够让全盛时期的山海荒神完整形态显现出来。而兄弟你……让我连本体形态都维持不了”
“所以说收服的山海之灵要想召唤出来很简单,可他们显现出来的实力是和兄弟的灵力是挂钩的。你以为我想变成这个样子?”
阿玄眼神灰暗,一副要死的表情。
“哎呀,别那么悲观嘛。咱们慢慢来,来日方长。要是一开始就迪奥炸天,那多没意思啊,你说是吧?”
墨夤嘿嘿一笑,有些尴尬。
因为自己灵力低微致使阿玄变成小白,墨夤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愧疚的。
“那是不是收服灵物之后能继承他们的力量啊?还有他们会的东西,是不是我也能学会?”
墨夤又问道。
“哪有那么美的事情啊?虽说理论上白玉简得记载越多,你的灵力也就越强。可技能这种东西靠的是种族天赋,要想学技能就自己去找灵物学。”
阿玄回答。
墨夤:“人家不教我怎么办?”
“一般来说大家都会教的。毕竟兄弟现在是山海之主,身份摆在那里。多多少少是要给点面子的。”
阿玄翻了一个白眼。
墨夤:“啊?那兄弟现在有没有什么可以教我的,我现在可是刚出新手村啊。”
阿玄:“没有。”
哭丧着脸的墨夤说别这样,帝俊大神还嘱咐自己多照顾他呢。他怎么忍心让这么好的一个大哥哥因为打不过人家,然后被别人欺负?
被烦得无可奈何的阿玄最终妥协,询问墨夤想学什么?
“我看兄弟那招金红色的狐火蛮帅的,要不就学那个吧!”
墨夤笑了笑。
阿玄:“手伸过来。”
闻言的墨夤把狐狸放回地上,笑呵呵伸出手。
只见阿玄伸出前爪,在墨夤半信半疑的眼神中轻轻在他手心按了一个印。
“就这?”
没有盯着手掌心上的小梅花,墨夤心道自己该不会被这死狐狸耍了吧?
“哼!待会儿有你好受的!”
阿玄冷哼一声,还在模糊墨夤只觉整条胳膊瞬间灼热,好似被铁水浇了一样。
“啊啊啊啊啊啊!”
墨夤捂起剧痛的手,不停在地上打滚。
与此同时,晦涩玄妙的火焰纹路在他的右手臂上生成。炎光灼灼,明暗闪烁。
“让你逞强,该的。”
阿玄摇摇头,走到墨夤身边伸出舌头开始舔舐起他那只皮开肉绽的手臂。
得亏这副身体足够强横,阿玄的口水也比较神奇。没有一会儿功夫,墨夤的右臂便恢复如常。
除了上面多出和阿玄身上一般无二的火焰纹路。
冷静下来的墨夤问狐火要怎么用?阿玄说随心便可。
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墨夤心念一动,一团粉得有些诡异的火焰骤然在他的掌心燃起。
“这火颜色不太对啊,死狐狸你不会是诓我的吧?”
墨夤看着跃动在手心的淡粉色的狐火陷入沉思。
阿玄:“每只狐狸的狐火都是不一样的,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那凭什么你的是金红色的,又帅又拉风。而我的却是淡粉色,又垃又骚包!”
墨夤抓起阿玄,死死卡住他的脖颈质问道。
“狐火是根据自身属性显化出来的,我怎么知道你狐火颜色这么奇怪?别掐了,要断气了……”
阿玄伸出舌头,两眼直上翻。
墨夤:“那你见过谁还有这种骚粉色的狐火吗?”
阿玄:“没有……”
阿玄说兄弟你不能这么欺负我,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
墨夤:“那我是不是应该谢谢你?”
“自然,叫一声主人听听。把我叫爽了,再教仆人一招半式也说不定哦。等等……兄弟有话好说,你盯着那里干什么!”
阿玄被墨夤单手提起,深红色的眼眸倒映出某人那不怀好意的脸。
一股阴冷蹿入他的身体,阿玄慌了。
“兄弟……兄弟住手!哦不,主人!求求了,主人住手!啊啊啊啊啊!!!”
气急败坏的墨夤对着阿玄那两颗毛桃使出了弹指神通,撕心裂肺的惨叫回荡在空旷的云梦泽。
……
墨夤尝试把云梦泽的灵气打入玉简。
莹白色的玉简上只有一阵灵力涟漪泛起,金色篆体字并没有显现。
不信邪的他又试了几次,发现结果还是一样。
“狐狸你过来一下,之前的《山海经》是不是没有对云梦大泽的记述啊?”
墨夤看向有些淡淡忧伤的阿玄。
“又想干什么,你这个登徒子!”
阿玄怕再次遭毒手,只能不情不愿走到墨夤面前。
墨夤说为什么他试了好几次,玉简上都没有关于云梦泽的记述?
阿玄说云梦泽之前是由东皇大神统治的。
旧时帝主和大神有龃龉,所以帝主极少踏足这里,故没有记述。
墨夤问既然如此,那他还需要写吗?
阿玄:“兄弟和东皇不对付?”
“见都没见过,哪里来的说法?”
“那为什么不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