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身体会出现自残现象我们没有直接根治的手段,为您的生活造成这样的影响我们实在抱歉,不过我们已经研究出了可以暂时抑制发狂的解药,获取格外解药的方式是需要您做完组织给您安排的任务后,作为奖励结算。】
宿棠月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们还真是有法子呀,\"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讥讽,\"这是怕我们跑了拿东西来栓我们呢。\"
【宿棠月女士,你可能误会了些什么,我们没有想过去威胁你做那些任务,据我们的数据表示你每个月发狂的次数是六到七次,为了保险我们总部为您每个月安排了十支药剂,做完任务以后除了格外给您的奖励药剂,我们还会给你一笔不菲的奖金。】
【如果你在游戏过程中获取到了能在现实生活中使用的技能物品,可以换取更高额的奖金。】
【您的第一次任务会比较困难,您将一个人前往位于我国新疆境内罗布泊,您不需要前往军事区,您只需要绕过罗布泊,前往罗布泊背面再打开无限流游戏,您将在那个地方前往另一个世界代号‘古兰城’,这就是你的任务。】
【你将乘坐总部为你购买的火车前往目的地,但目标地点需要宿棠月女士自己前往,你可以请当地的向导带你去,请不要随便动用公共服务能力带你前往,以免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你这次行动的资金是两万,这属于国家钱并不属于你,请合理使用,超过资金范围外我们将不再付款。】
【您之前的手机也无法使用,您将使用总部给您派发的手机进行联系,每个月需要汇报的进度可以直接以信息或者电话的方式传递给手机中的唯一一个接受方。】
【除了总部或者其他国运守护灵以外,将无法接听其他人给您打来的电话,你手机里的信息将永远保存,除非您退休退役或者因伤残无法继续执行任务。】
【后续可能因为人员变动会派人与你一同参加,但是是否一起做任务,还是凭您自己的意愿。】
【请在无限流游戏中,注意自己的安全,时刻将自己的安全放在第一位,我们在这里祝你成功。】
眼前的屏幕关闭,那扇沉重的苍门也缓缓打开,宿棠月疲惫的站了起来,从高台上走了下来。
工作人员小心翼翼地扶着她,前往那间一尘不染的小房间。
将她扶到床上后,在她的手臂上,轻轻地注射了一管透明的针剂,动作温柔而专业。
工作人员带着温和的笑容说道:“恭喜你,现在你终于可以离开这个封闭的空间,去探索外面的世界了。”
宿棠月的心情如同被厚重的云层笼罩,尽管工作人员的话语中充满了诚挚的恭喜,但她的嘴角却难以扬起一丝笑意。
她的目光落在那些被工作人员小心翼翼地拿到自己房间内的物品上,自己的衣服,是她半年前踏入这个陌生环境之前所穿的。
而自从来到这里,她身上一直穿着的,是那些单调的蓝白条纹病号服。
手机是崭新的,一部国产的智能手机,它的屏幕上只显示着一个电话号码,备注着\"无限流总部\"。
宿棠月抬起头,声音中带着一丝沙哑和疲惫,她说道:“我能明天再出发吗?我想休息一晚上再走。”
工作人员的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理解,他们点了点头,用温和声音的回答:“当然可以,你经历了这么多,确实需要时间来调整和准备。我们会尊重你的决定。”
这一次那关着的铁门没有被锁上,宿棠月躺在床上打开手机,生疏的翻着手机里的软件。
她有多长时间没有接触科技了,自己之前凭着这些高科技网络在里面为所欲为的骗钱,这种事情肯定以后是做不了了。
刚才他们的意思也是告诉自己,她已经有了免费得来的编制,但也同时拥有一个随时会丧命的职业。
宿棠月的第二天,她脱下了那件蓝白相间的病号服,换上了自己半年前的衣服,发现裤子已经宽松了许多,显得有些不合身。
她坐在一辆不起眼的大巴车里,与一群素不相识的人一同前往繁华的上京市中心。
半年的时间,这座城市的科技已经飞速发展,许多新奇的设施让她感到既惊讶又好奇。
宿棠月坐在大巴车上,望着窗外,不禁感叹上京市的繁华与自己曾经生活的那个宁静小县城的巨大差异。
大巴车最终停在了火车站,一个复杂而繁忙的地方,她拿着手中的直达火车票,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终于登上了前往新疆的火车。
火车上,宿棠月找到了自己的卧铺,这是一个舒适而安静的空间。
她环顾四周,感受着即将开始的长途旅行。火车缓缓启动,窗外的风景开始缓缓后退。
她手中握着的2万元启动资金,是她目前唯一的资产。
她知道,接下来的几天里,她必须精打细算,因为到达目的地后,她还需要寻找向导,以及准备转站所需的更多资金。
她不禁感慨,国家力量真是强大啊,让她仿佛真的变成了一只幽灵,悄无声息地穿梭在这个世界之中。
宿棠月静静地坐在卧铺上,看着窗外不断变换的景色。
宿棠月握着手机,心中涌起一丝复杂的情绪。
她闭上眼睛,试图在脑海中搜寻那个熟悉的号码,但记忆已经变得模糊不清。她深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按照记忆中的数字拨了出去。
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一串数字,她静静地等待着,心跳随着铃声的每一次响起而加速。
终于,电话那头传来了一声清晰的“喂,你好。”宿棠月的心跳漏了一拍,她几乎是本能地回应:
“那个,是露娜吗?”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期待。
电话那头的声音显得有些困惑:“你打错了吧。”
宿棠月愣住了,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应。她感到一种失落和迷茫,仿佛自己与过去的联系被无情地切断了。
她轻声地回答:“是吗……你这个电话号是不是半年前买的。”
“是啊。”
宿棠月听到这里就挂了电话,然后垂下眼眸,倚靠在车厢内硬实的墙上,心中五味杂陈。
她的视线在车厢内漫无目的地游移,思绪却如同被风吹散的烟雾。
她轻轻叹了口气,将手机放回口袋。
宿棠月在手机屏幕上滑动着手指,打开了这部手机特有的一个软件,全国犯罪记录信息系统,进行查询。
这个软件的目的其实还有一部分是想让幽灵在工作之余,能找到正在逃跑的犯罪人员。
打入露娜两个词后。页面刷新后,出现了三个人物的记录,一个满脸纹身、半边头发剃光的凶神恶煞般的女人;一个面容干瘦、眼神疲惫的中年女性;还有一个满脸胡茬却涂着鲜艳口红的怪异男人。
连续刷新几次,每次都是这三个人的信息。
宿棠月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那个凶神恶煞的女人所吸引, 她点开了她的信息栏。
记录显示,这位女性在十六岁时因自卫杀死了企图强奸她的变态,判定意外杀人。
当晚,她偷走了家里的存款,逃往国外。二十岁时,她因走私毒品被海关抓获,从她的肚子里取出了五十克的白粉。
宿棠月仔细审视着这个女人的脸,越看越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那个女的一直往左侧看,那个方向不是看人,而是想看自己的左后方。
宿棠月放大后,看见了一小块不易察觉的信息,她脸上有一块细小的纹身图案是被脸上整体纹身给盖住了。
那是什么,将图片放大后截图,使用AI将整体纹身去掉后是‘sc at’,用剪辑复制s,在中间消失的部位开始平均的一个一个的填满空缺部分。
‘scsssssat ’,中间空缺部分是四或五个单词,Scarlet :鲜红色的,Scatter : 散布。
宿棠月想了好多词汇,但是没有一个对的上的,她沉思了片刻。
突然意识到这个单词‘scapegoat’替罪,这个女人想要传递什么信息,她是替罪?
她也可能只是一个被利用的棋子,被背后的黑手操纵成为替罪羊。
但无论是什么,这个女人确实是犯罪了,无论是被迫还是自愿,如果是被迫被抓住的话为什么不和警方说。
不过想想似乎也能找到一些细枝末节,过失杀人是因为未成年再加上不是故意的,家里可能得赔钱。
但是后面这个量刑起点在七年至九年有期徒刑幅度内,看来还是有出狱机会的,是因为惧怕所以不敢说吗。
她发现自己的大脑在经历了长时间的折磨后,再次开始运转,这种感觉既熟悉又让人安心。
当她查询到露娜没有犯罪记录时,她感到了一丝安心。这可能意味着露娜的清白,或者至少在这个特定的法律问题上是无辜的,那份合同真的有效。
这种发现让宿棠月的心情变得更加平静,因为她知道,至少在这个问题上,她可以暂时放下一些担忧。
随着她离开繁华的都市,环境逐渐变化,从高楼大厦到宁静的村庄,再到广袤的平原。
目前的旅途上没有直接提供从北京到若羌的火车行程时间。所以需要先乘坐火车到新疆的某个大城市乌鲁木齐,然后再转乘前往若羌的火车。
由于若羌位于新疆较为偏远的地区,整个旅程加起来零零散散也就最多41小时。
火车上的小贩们穿梭在车厢之间,推销着各种小零食,他们看到宿棠月的样子,可能觉得她是个容易打交道的大学生,于是热情地向她推销。
然而,宿棠月从容的从他们手中接过零食,没有付出一分钱。
宿棠月行李什么的都没拿,自己的那些电子设备已经被送到总部,除非自己退休,要不然那些东西是不可能不会轻易归还的。
当她到达若羌火车站时,与其他人都是手中大包小包的行李。
下了火车已经到了下午,宿棠月还没有找到合适的旅店。
火车上的食物价格昂贵,一桶泡面就要15元。她这几天只吃了三顿,就已经花费了45元,到现在还是饿着的。
在这个小县城里,宿棠月漫无目的地走着,她找到了一条小吃街。
小吃街上的摊位不多,看到一个正在投放电影的场地,找了一个地方坐下来,向旁边的小贩要了一碗素面。
坐在实木桌旁,一边看着电影,一边品尝着食物。
在深夜的宁静中,宿棠月坐在那张实木桌上,直到夜色深沉。
随着最后一部露天电影的落幕,小饭的摊位也随着人群的散去而缓缓离开,整条街道变得空旷而寂静,只剩下宿棠月一个人的身影。
她心中萌生了一个念头,或许今晚就在这实木桌上睡上一觉,明天再出发,这样还能节省下一笔不菲的住宿费用。
在这条静谧的街道上,有一家照相馆,它的窗户里透出温暖的亮光,成为这条街上唯一的亮点。
宿棠月带着一丝好奇,推开了那扇发出吱嘎声的、年代久远的木门。
屋内,只有一位脸上布满岁月痕迹的老人静静地坐着。
老人注意到有人进来,便用他那沙哑而温和的声音问道:“小姑娘,你是来照相的吗?”
宿棠月没有回答,而是被屋内的陈设所吸引,她走进这个充满了历史气息的屋子里,好奇地四处张望,目光在墙上挂着的一张张黑白照片上徘徊。
老人见宿棠月没有回应他的问题,便再次轻声询问:“你是来旅游的吗?”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关切。
宿棠月转过身,面对着这位慈祥的老人,她微微一笑:“我想跟您打听一个事儿,您知道古兰城吗。”
宿棠月注意到老人听完她的话后,他的眼神中闪过了一丝诧异,紧接着是难以掩饰的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