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10万白绝。”水木语气平静,不过却是狮子大开口。
带土差点原地跳起来,他现在才多少白绝啊,甚至有没有10万都不确定,水木一个六尾人柱力就要自己10万白绝。
他当白绝是什么,地里种的大白菜吗?还十万?他怎么不去抢。
看到带土被气的红温,水木则是没有在意,他本来也没想要这些,他只是试探一下带土。
果然态度直接回绝了“想都别想,人柱力你快快带走,回头我自己会抓捕的。”带土一点都不像机会这个神经病。
水木见到他拒绝也没生气,大大咧咧的直接找到附近的一块大石头坐了下来说道,“买卖嘛,你还个价,我这个人还是很好说话的。”说完还不忘了微笑服务。
不过他的笑容,在带土看来却好像是奸商,他的直觉告诉自己,赶紧走,要不很可能掉到水木的坑里,不过面对近在咫尺的六尾人柱力,他又有点舍不得。
他已经尽量掩饰自己的渴望了,可是还是被水木拿捏的死死的,这种感觉真的很可恶。
他也想过要不要直接带着六尾人柱力跑路,不过如果带人转移,自己这段时间就会不能使用虚化,这段期间完全够水木蹂躏自己好多次的了。
所以他也识趣的没敢轻举妄动。他想了又想,才有些犹豫的开口道“100个,不能再多了。”
水木翻了翻白眼,还真是漫天要价坐地还价啊,自己要十万,人家才给一百?
他没想到带土还深得砍价要领,不由的认真了起来,然后开始想带土吐槽这六尾有多么不好抓。
有多么狡猾,还绘声绘色的给带土描述抓捕的场景,当然了这一切都是他瞎说的,不过水木依旧唾沫横飞。
甚至他还露出了小手指,认真的说道,就是因为抓捕六尾,都导致他小手指的指甲盖劈了。
自己都受伤了,说着特意在带土面前比划了一下,带土强忍着一巴掌拍死这家伙的冲动。
终于在水木表演完之后,爆出了他所谓的跳楼大酬宾的价格-2万白绝。
这次带土直接转头就走,他怕多待一秒,自己忍不住出手,小手指甲劈了还叫受伤?
水木还要不要脸了,他真的很好奇水木的脸皮是什么做的。
见到他要走,水木赶紧叫住,问道,“看在我这么不容易的份上,你就不能再加点吗?”
果然水木的努力没有白费,带土黑着脸把价格加到了1千个白绝。
水木则是无语,自己刚才的表演不够卖力吗?你就抠抠搜搜的加这点?然后不依不饶的继续和带土议价。
最终六尾人柱力以5千白绝的价格顺利拿下,带土一脸生无可恋,一副身体被掏空的架势。
收走六尾之后,踉踉跄跄的离开了,而水木则是一脸开心,那嘴都快咧到耳根了。
他最初的计划能得到一千白绝就不错了,不过这里竟然可以换到5千,这样,他除了给大蛇丸准备的实验材料,还能吸收不少能量。
刚才他也是提出,这次白绝分别送到两个指定的一方,一个是木叶,一个是火之国的边境一处秘密基地。
就这样水木则是开开心心的带着已经‘死掉’的宇智波鼬去锦衣卫报到了。
鼬的身份依旧不适合曝光或者锦衣卫更适合鼬,而且鼬的写轮眼辨识度太高了,水木也知道鼬的写轮眼已经过度使用了,他很看重的是鼬的大局观和高智商。
所以他让宇智波鼬去锦衣卫,尽量避免战斗,而是隐藏在暗中,发挥更大的作用。
而离开水木的带土,也去找了宇智波佐助,很快他就追上了失魂落魄的佐助。
追上佐助的带土开始和他讲故事,他从自己的视角讲述了宇智波一族的灭族真相。
当然,依旧是丑化了木叶高层,美化了宇智波鼬的讲述,通过他的春秋笔法,删删减减的讲述。
再加上佐助的恨,随着鼬的死亡,也消减不少,通过带土的这一番描述,更是彻底的原谅了哥哥,反而恨上了带给哥哥这些不幸的木叶。
当即就要去木叶报仇,不过确实被带土拦住,让他先恢复了伤势再去报仇不迟。
果然带土是会劝人的,佐助当即就同意,并且随着他回他的秘密基地去了。
安排好佐助,让他治疗伤势之后,他就和绝两个人一起先后联系上了长门,当然,绝是汇报宇智波鼬已经被击杀的消息,而带土则是汇报迪达拉阵亡的消息。
还有六尾成功抓捕的事,长门接连听到两位核心成员阵亡的消息,直接吐出了一口鲜血。
旁边的小南连忙帮他顺气,不过还好有个好消息,既然六尾抓捕成功了,那就得安排抽离尾兽的重要事情。
而这次独立抓捕尾兽成功的阿飞,则是一下子得到了组织的认可,也从边缘化的核心人物,一下子变成了真正的核心人物之一。
当佩恩欣慰的拍着带土的肩膀,勉励他继续努力的时候,带土感觉自己一下子就吃饱了。
甚至吃撑了,没办法,长门画的大饼太大了,吃不完,真的吃不完。
就是董事长被部门经理表扬了的错觉,让带土感觉浑身不自在,所以他难的积极地催促着开始枯燥的抽离仪式。
这一幕落在佩恩的眼里,他也是对自己的领导能力佩服不已。
晓组织里,大家都忙着准备抽离仪式,也只有鬼鲛并没有帮忙,一向以完成任务为第一要义的他,竟然也是难的的在原地沉默了下来。
他的脑海里依旧是鼬先生的音容笑貌,到现在他依旧不太相信一向强大,聪颖的鼬先生,竟然就这么死了。
刚才绝的讲述他也听了,不过他依旧无法相信这是事实。
直到仪式已经准备好了,绝再次来见他的时候,他才回过神来,他很快就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绪,不过也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这么冷血的人,刚才竟有一滴眼泪眼泪落在了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