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怀渊,你有权有势,我们玩不过你。我只要我哥哥平安回家,你什么要求都可以提。”
姜虞桉的话似乎是逗笑了周怀渊,他朝她走近了两步:“是吗?不过,你觉得我周怀渊缺什么呢?”
一句话,怼得她说不出话来,姜虞桉眼眶立马泛红,拦在他身前的手臂也卸了力。
“让开,我没时间跟你玩过家家。”
周怀渊肩膀撞了她一把,直接撞开一条路来,进了集团大楼。
他刚进去,就有一堆人跑了出来,拦在了门口,领头那人看着门口的姜虞桉,大声地吩咐了句:
“都给我长点心,别什么阿猫阿狗都放进来,靠近也不行。”
姜虞桉知道自己一时半会也进不去,只好守在了周氏集团的附近。
她是进不去,但周怀渊总要出来的吧?
谁知,姜虞桉没先等来周怀渊,先等来了黎菡茵。
看着忽然坐在她面前的女人,姜虞桉那晚的记忆涌了上来。
“你是那晚的女人?”
黎菡茵点了点头,应答道:“是。”
“你来干什么?我哥被周怀渊抓走,都是你害的吧?你怎么还敢来!”
姜虞桉努力压低怒音,但声音还是吸引了周围一些人的视线。
黎菡茵顿了顿,脸上露出了抱歉的神情:“我、我们只是一时酒后乱性,怀渊哥他一直以来都太保护我了。”
听到“酒后乱性”这个词语,姜虞桉还以为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姜嘉临在圈内就有温润公子哥的称呼,别说酒后乱性了,哪怕是酒都不会喝到自己的极限。
他一定会让自己在任何的社交场合上都保持清醒的,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呢?!
“你胡说!肯定是你使了什么诡计,陷害我哥的!”
黎菡茵眼里闪过一抹慌乱,没想到姜虞桉并不像外人传的那样,只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大小姐。
“对,你见到怀渊哥时,就这么说。”
姜虞桉顿住,这女人是什么意思?
黎菡茵笑了笑,抿了抿唇道:“周家人很保护我,你就拿我的名声去威胁周怀渊,让他放了你哥。”
姜虞桉狐疑的目光落在黎菡茵的脸上,这女人为什么要帮着外人来威胁周怀渊呢?
见她不信任自己,黎菡茵接着说道:“我和嘉临也算是朋友,不能因为我害了他。我这边做不了的事,但你可以去做。他是你哥哥,你不会弃他不顾吧?”
“你胡说什么!我肯定不会!”
没想到激将法这么好用,果然姜虞桉就是好解决。
后来,这一场对话她们进行了很久,黎菡茵还跟姜虞桉说了很多周怀渊的事,让她有所准备。
晚上,周怀渊从公司内部电梯直下到停车场时,手下的人刚给他打开车门,一个身影就这么撞了过来。
周怀渊被人围着,姜虞桉只能趁他们没注意时憋着一口气撞过来,没想到因为惯性,她直直地跌进了周怀渊的怀里。
没成想,一秒钟不到,周怀渊忽然后退两步,让她直直地摔在了地上。
“啊!好疼!”
姜虞桉摔了个屁股墩,周怀渊的手下们立马围了上来。
段暄此时也在,看见这帮废物居然敢让人靠近周怀渊,气得大骂道:“你们干什么吃的!居然敢这人靠近周爷,你们一个个的都不想活了是吧!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东西敢靠近周爷!”
段暄走上前来后,赫然发现坐在那的人不正是姜家二小姐姜虞桉吗?
“姜家小姐?!你不要命了?我们周爷也是你能扑的?还有,你是怎么进来的?”
“我要见你们周爷。”
姜虞桉话说得很是坚定,段暄都要被气笑了。
“笑话,你谁啊你,周爷是你说见就能见的?”
周怀渊直立在他们身后,冷眼看着跌坐在地上的女人。
她还真是越来越让他刮目相看了呢,不过,他最好奇的还是她是怎么进来的。
“是吗?那黎菡茵的事情,他也不关心了是吧?”
段暄闻言皱眉,这女人真是的不要命了,敢拿黎小姐来威胁周爷。
果不其然,周怀渊听到黎菡茵的名字后,当真松了口。
周怀渊:“让她上车。”
段暄还想说什么,但见周怀渊已经上了车,只能作罢。
姜虞桉扶着膝盖起身,颤颤巍巍地走到了车门旁。
周怀渊正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虽然没看她,但好像知道她在犹豫。
“段暄,没人上车就关门。”
“别!我上!”
姜虞桉急忙上了车,段暄白了一眼这女人,关上了后车门。
车子二话不说就开出了停车场,车上都很安静,但不知道为什么,姜虞桉总感觉有事要发生。
“那个,你们要去哪?”
周怀渊拧眉睁开了双眸,侧过头来阴恻恻地笑道:“自然是带姜小姐去卖了。”
“什么?!”
姜虞桉瞬间被吓得贴紧了车门,眼里的慌乱藏都藏不住。
“别吵,我有事要做。你等不了就滚。”
周怀渊很快就没了跟她玩笑的心思,重新靠回了椅背上闭目养神。
段暄坐在前面的副驾驶座位上,忍不住偷笑起来。
姜虞桉想到黎菡茵的那些嘱咐,决定暂时还是做个哑巴好了。
反正她已经上了车,总能找到机会跟他协商。
车子停在京市最大的声色会场面前,这地方不安全,姜家人从不会让姜虞桉踏进这里一步。
这会周怀渊带着人走了进去,姜虞桉也只能硬着头皮跟上。
她走得慢,只能跟在他们身后。
还没等她走进去几步,几个喝得醉醺醺的男人就朝她靠了过来。
“哟!这妞不错啊!刚刚怎么没看见,小妹妹,哥哥点你瓶酒,你陪哥哥再喝一杯怎么样啊?”
姜虞桉被吓得不停地往后退,眼看着周怀渊那些人越走越远了,她却被酒鬼拦着动弹不得。
“躲什么啊,哥哥给的小费可不少,你识趣点!”
眼看着那人的手就要伸过来了,姜虞桉吓得差点就要哭了。
她从来没见过这种场合,谁不是把她捧得高高的,谁敢骚扰她啊。
“段暄,人呢?”
周怀渊早就察觉到了姜虞桉落队,段暄只是假装不知,没有帮她的打算,要不是周怀渊出声,他才不管姜虞桉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