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千金第一次!两千金第二次!两千金第三次!!成交!”鹰爷环视一周,三次喊完一锤定了音。
顾轻月他们这个包厢以两千金拍下了一瓶断肠归。
顾轻月瞪眼,她看走眼了,这个落魄小皇子还是个有钱的主!!
慕云初似是感到了她灼灼的目光,绽开一个宠溺的笑容。
“你不是想研究?”
顾轻月:想······是想,但太贵了啊!
她现在剩下的钱也就够买几瓶断肠归的,眼前这男子抬抬手就送给自己了?
顾轻月想开口说什么,但被慕云初的一句话噎在了喉咙。
“放心,无论你想买什么,银钱都不是问题”,语气淡淡的,好似在说一句今天天气还行的话。
顾轻月要疯了!
原来这个才是大佬!请收下我的膝盖!
想起他手下的暗狼护卫,顾轻月也有些回过味了。
他要是没钱,如何能暗中养一支这么庞大的暗卫团?
哎,她自己的搞钱之路还任重而道远啊!
必须努力搞钱!!
接着,又是几种珍品拍卖,之后终于等来了慕云初要拍的天祭的令牌。
据说此次南诏天祭由巫师殿和皇家共同主持。
一是为了巫师殿选出新的圣女。
二是为南诏国长老会选出新的长老,据说所有长老均来自南诏各个部落。
也就是说,五年一次的南诏天祭对于南诏未来五年的形势发展至关重要。
哪个部落能在南诏国长老会取得更多的席位,哪个部落就会有更多的话语权。
说到这里不得不提一下南诏目前的权利划分。
南诏王相当于其他国家的皇帝。
而南诏权利分别掌握在南诏王和巫师殿手里。
巫师殿的职责相当于有些国家设置的国师的位置。
南诏王和巫师殿以下,南诏国设立了长老会,相当于顾问团,这里面的席位由各部落联合组成。
这些还是慕云初告诉她的,她才搞清楚。
之前一直不太理解南诏巫师殿竟然在黎州境内安插奸细,有什么必要呢?
如果他们本就掌握着南诏国的最高权力,那就不奇怪了。
“此令牌为南诏王室发往各国的天祭邀请令牌,拥有此令牌即可参加南诏国天祭,至于天祭是什么,想必各位比我了解。当然,令牌的来路我们不会公布,但我们以流金堂的信誉发誓,此令牌绝对是真品,现在开始起拍,起拍价三百金”。
鹰爷的话一落,拍卖场迎来了今晚的第一次小高潮。
顾轻月看着外面撇撇嘴,“大家就这么想去?”
她说完,朝慕云初靠近了几分,压低声音:“你想去干嘛?看热闹?”
慕云初抬手捏住小丫头的下巴,好笑的开口:“那你想不想去看热闹?”
顾轻月立即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仔细看,还有点谄媚,她自然想去啊!
“可只有一张令牌啊!”
“只要你说想去,就有两张”,慕云初道。
“真的?”也就是说这家伙自己已经有一个了。
那来拍卖会是为自己买的?
顾轻月有点自恋的想着,不过她确实真相了。
慕云初来这里参加拍卖就是给她买的。
“当然,我什么时候骗过阿月?”慕云初摩挲着少女光滑的皮肤,眼眸变得深邃起来。
顾轻月看懂了他眼里的深意,立即拍掉他的手,“一言为定!”
慕云初的笑意越发的深了。
顾轻月不去看他,赶紧正襟危坐。
她不是害羞,是怕自己控制不住的扑上去干点什么。
这家伙突然笑的这么春风荡漾,她也会蠢蠢欲动的好嘛!
她仔细听了听楼上的情况,除过旁边的老者,几乎每个包厢都出价了,还真不是一般的疯狂。
想想也对,要是不珍贵,黑风寨也不会明目张胆的打劫到客栈去了。
顾轻月眼睁睁看着令牌一路从三百金到了三千金,还是有好几个人在出价,顾轻月简直想骂娘了,这些败家子!
钱是大风刮来的吗?为了一块令牌打的头破血流,真是有病!
“三千五百金”,慕云初的声音响起。
顾轻月:······她收回刚才的话。
“三千七百金!”旁边的兄妹加价。
“三千八百金!”惠先生出价。
“四千金!”慕云初继续加。
顾轻月忍不住的释放精神力,她想看看那惠先生二人还有没有什么异动,她想再证实一下自己的想法。
谁知,一看,她立即乐了。
“惠爷既然有令牌,为什么还要拍?”香香姑娘暧昧的靠在惠先生耳边吹气。
而此时的惠先生,白净俊美的脸上正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他眼神慵懒的微眯着,让人看不透他此刻的想法。
他手里正拿着一个翠色的玉牌,慢慢的把玩。
顾轻月仔细看了看,顺便和高台上的对比了一下,没错!确实是。
“有这样的好机会,怎会嫌多?”惠先生笑的狡诈。
主子既然想多送几个人过去搅乱南诏天祭这趟浑水,他怎么能不尽力呢。
“惠先生真是财大气粗,还请惠先生看在奴家主子的份上,多多垂怜”,香香姑娘说着,身子愈发的娇软,几乎都贴在了惠先生身上。
顾轻月暗骂了一声要长针眼,然后······继续偷看。
她真的不是想看这些,她是要探查真相的,真的!
惠先生闻言,伸手抚上女子的脸,眼中是浓密的情意和怜惜,香香姑娘立即打蛇随棍上,半躺在了男子身上。
而回过头的瞬间,他的脸色立即变得的玩味和诡谲。
不得不说,这男子约莫二十三四岁,确实长得一表人才。
温润中透着俊朗不羁,是个女子都会瞬间沦陷的吧。
顾轻月看了一会儿,除过调情,他们没再说什么重要的事,她才收回注意力。
仔细听外面叫价,已经到了六千一百金,这个价格是慕云初叫的。
顾轻月投过去一个恨铁不成钢的眼神。
那一副看纨绔败家子的样子让慕云初忍俊不禁。
“算了算了,不要了”,顾轻月将头凑过去,“我的令牌我自己想办法”,顾轻月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
慕云初挑挑眉,不可置信的看了她一会儿。
“不要心疼钱,爷有的是钱”,她抚着顾轻月的脸颊,眼神邪肆不羁,就像个真正的纨绔。
顾轻月:······演的挺好。
“放心,小女子自有妙计,这比买回来的更有趣”,顾轻月报以一个狡黠的笑容。
慕云初静静的看了看顾轻月,展颜一笑,“好,由你”。
顾轻月放下心,看着角落那个包厢里的男子以七千金拍下了令牌,顾轻月在心里给他竖了个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