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莎无奈地摇了摇头,回答道:“很遗憾,自那以后,无论我们如何询问,它都没有再次向我们开口。”
“只是不停地反复念叨着想要尽快返回森之洋馆,除此之外再也没有提供其他任何有用的信息。”
“当时我们本打算向菜种馆主了解一下森之洋馆那边究竟发生了何事,但她却告诉我们需要等到你清醒过来之后,过来询问你才能得知具体情况。”
“哦?那你怎么这么快知道我醒过来的消息?”白伊好奇地问道。
君莎微微一笑,耸了耸肩说道:“呵呵,其实我真的不知道你已经醒了呀。”
“只不过今天恰好是我值班,过来想着碰碰运气,没想到还真就让我给遇上了。也许这就是所谓的缘分吧!”
白伊微微颔首,表示认同,目光随之转向了那些菜种,轻声问道:“芽米小姐呢?难道她已经离开了这里?”
菜种稍作思考后回答道:“嗯……据我所知,她或许正在酒店里酣然入睡呢。需要我将她也一起叫来呢?”
白伊连忙摆了摆手,婉言谢绝了菜种的建议:“那就不必了,还是让她安安稳稳、踏踏实实地睡个好觉吧。”
然而,话刚说完,白伊稍稍停顿片刻,略加思索之后才又开口说道:“既然如此,那么接下来就让我给你们讲述一下从我个人视角所观察到的关于森之洋馆的真实情况吧。”
白伊缓缓地将目光扫过屋内的两个人,眼神平静如水,仿佛这只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叙述场景。
他张开嘴巴,用一种不紧不慢的语调开始讲述起来:“在那神秘而广袤的百代森林深处,这座洋馆的主人,携着他温柔美丽的妻子以及活泼可爱的女儿,在此建造起属于他们一家三口温馨的家园。”
“然而,命运的齿轮却在不经意之间悄然转动。”
“某天,洋馆的男主人机缘巧合之下得到了一件物件。这件神秘之物所蕴含的力量或者说是什么特殊意义,如同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一般引人注目,很快便引起了一名心怀叵测的不法分子的觊觎。”
“终于,在一个月黑风高之夜,那名不法之徒如鬼魅般潜入了森之洋馆。宁静被打破,血腥与杀戮瞬间弥漫开来,洋馆内传出阵阵惊恐的尖叫和绝望的呼喊。”
“令人惊奇的是,尽管遭遇如此惨烈的灭门之灾,但由于某种未知且强大的力量影响,拥有相同血脉的男主人和他的女儿并未真正离去。”
“相反,他们以一种诡异的方式存活着……”
“变成了能够保留生前记忆的鬼斯,游荡于那座已化为废墟的洋馆之中。”
说到这里,白伊微微停顿了一下,然后将目光紧紧锁定在君莎身上,继续说道:“至于那只洛托姆,应该是当初那名不法分子特意留下来断后的宝可梦。它或许知道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也可能隐藏着解开整个事件谜团的关键线索。”
“那么,你们对于我所讲述的这个故事,有着怎样的看法呢?”
君莎和菜种两人目光交汇,彼此的眼神中都流露出深深的凝重之色。
君莎轻轻摇着头,叹息道:“说实话,这个故事确实有些陈旧套路,但却无比真实。所谓怀璧其罪,自古以来便是如此。”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奈与感慨。
“听上去,这无疑是一个令人心碎的悲剧。”菜种轻声说道,脸上浮现出一抹怜悯之情。
“悲剧么?然而,这恰恰正是人生的写照啊。”白伊微微仰起头,望向远方,似乎想要透过眼前的景象看到更远的地方。
这时,菜种突然面露疑惑,转头看向白伊问道:“那为何那个男人会对我们痛下杀手呢?”
白伊闻言,将视线从远处收回,转而看向菜种,缓缓解释道:“假如有陌生人大剌剌地闯进你家中,肆无忌惮地翻找东西,难道你不会愤怒地向他们出手吗?”
白伊看向君莎,“如果可以,请务必让我见一面洛托姆。”
听完这番话,君莎陷入了沉思,片刻之后,她开口说道:“若事情果真如同你所描述的那样,恐怕那只洛托姆必须接受我们警方的管制才行了。”
语气之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决。
然而,白伊却立刻反驳道:“宝可梦本身并没有善恶之别呀!它们之所以会做出坏事,归根结底还是在于其主人的引导不当,不是吗?”
说完这番话后,他那双深邃而锐利的眼睛便如钉子般紧紧地钉在了君莎身上,仿佛要透过她那看似平静的外表看穿她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他的目光中充满了期待,迫切地希望自己所说的一切都能够得到对方的认同。
“的确如此,好吧。等你把身上的伤养好了,就来警局跟洛托姆见一面吧。”
君莎面无表情地说道,随后便毫不犹豫地转过身去,迈着坚定的步伐离开了现场。
菜种一脸疑惑地看向白伊,忍不住开口问道:“你到底是怎么做到当场就能编造出这么一番瞎话,而且还能将它们串联成一个完整的故事的啊?这也太厉害了吧!”
听到这话,白伊顿时有些恼怒,瞪大了双眼反驳道:“你这是什么话?谁告诉你我在编瞎话啦?我说的可都是事实!”
菜种却并不相信,继续追问道:“得了吧,你别装了。你前面故意给我提示芽米,不就是想暗示我,你接下来要说的话会和原本的故事完全不一样嘛。这不就是在编瞎话么?”
此时的白伊无奈地笑了一下,他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解释道,
“或许吧,但是我只是根据我所获得的情报线索做出了一些合理的推测而已。”
事情的发展往往出乎人们的意料,就像白伊和菜种遇到芽米之后,本来的目标是寻找线索、揭开谜团,但后来却变成了想尽办法逃离这座洋馆。
整个故事的脉络已经发生了巨大的改变,完全偏离了最初的轨道,朝着一个截然不同的方向发展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