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家,魏明深第一件事就是给苏雪梨冲红糖水,把红糖水冲好又生火。
但他没往屋里抱茅草,跟她说:“喝了红糖水就钻被窝睡觉,不干活了,你身体不方便。”
苏雪梨猛地一个激灵:今天肚子真没太疼。
为什么,是忙一天忘了吗?
这个理由说起来好搞笑。
但她也不是要钱不要命,喝着红糖水说:“我本来也没打算干。那今天晚上你可以出去玩儿了,因为帮我做草编,你可是跟做监狱似的,也不出去跟他们打牌,喝酒了。”
魏明深把火生着了,往床边拉拉,说:“不出去了。”
说罢就洗漱了,洗漱好了往被窝里一坐,拿起武侠小说看起来。
苏雪梨有些吃惊,问他:“你睡得着吗?”
他翻着书说:“所以看书啊。”
苏雪梨没话说了。
自己来着例假,今天又跑市里来回一天,够累的了,自然得早点钻被窝。
她上了一个厕所,把尿桶提进屋里来,洗漱了就睡觉。
她一坐上床,魏明深就掀开自己的被窝,自己往外边挪挪说:“给你暖热了。”
苏雪梨看他一眼,他眼睛盯在书本上。
难道他提前坐被窝里就是给我暖床?
但她马上否认了,还是别瞎感动了,人家也跑一天了,累了呗。
看她犹豫,魏明深瓮声瓮气地说:“我要想睡你早睡了,还等这会?”
她嘴硬地说:“谁怕你睡我,你得敢呐。”
魏明深想起新婚夜被她打了一耳光,耿耿于怀地说:“是不敢,你打我。”
苏雪梨脱下外面的裤子,带着绒裤钻到他被窝里,挨着他说:“打你怎么了,难道不该打?”
魏明深眼睛看着书,嘴上说:“把脚伸到我腿上。”
苏雪梨没客气,把自己冰凉的脚压到了他腿上。
他虽然穿着一条秋裤,但那热量还是迅速传到她脚上,然后传遍全身,她舒服地哼唧一下。
魏明深弯唇一笑,温声说:“别坐着了,躺下吧。”
她顺从地脱了棉衣,带着一件线衣就躺下了。
挨着他发烫的身子,真的舒服。
想起今天肚子都没疼,她就悄悄往他身边靠,反正上辈子孩子都生了,我才不怕他,能给我治疼就行。
但是魏明深有点心猿意马了,这小女人怎么一个劲往自己身上挤呀,真把自己当我媳妇了?
但是他自己主动请缨给人家暖被窝的,也不能半途而废不是。
只好一动不动,任她贴着自己的身体。
不一会儿,她发出了小猫似的熟睡声。
魏明深低头去看她,她一头长发披在枕头上,长长的睫毛覆盖着下眼睑,小脸蛋红红的,微微张着小嘴,真真是睡美人呐。
魏明深不由看痴了,书从手里滑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