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麦子咧嘴笑了,“这才像话。”
魏明深端了一盆玉米芯又回到屋里了,硬着头皮问她:“你肚子疼不疼?”
苏雪梨被问得脸红了,知道他听婆婆说了。
就摇头,“还不疼,你赶快帮我剪茅草吧,能做多少就做多少。”
魏明深说:“哎呀你这么拼干嘛,钱又挣不完,咱又不等米下锅,别干了。”
苏雪梨说:“但咱急着离婚呐。”
魏明深被噎了一下,想想只好默默地生火。
苏雪梨发现,魏明深剪茅草的动作比平时快多了,剪好就又赶快给她编好的小人染色。
她还以为他是被自己提醒了,想多做多赚钱早点离婚呐。
哪知道,魏明深忽然说:“我把这两样活干好了还可以帮你干什么不?干够了平常一天的数你好躺床上休息去。”
苏雪梨心里一暖,淡淡地回答他:“没你能干的了,我一般明天才开始肚子疼,今天没事。”
魏明深“哦”了一声。
“深子,快把红糖水给雪梨端过去!”外面曹麦子叫。
魏明深赶紧起身出去了,马上端着一碗红糖水过来了,他嘱咐她:“趁热快喝。”
苏雪梨接过,有点烫,她捧着一口一口的喝。
魏明深一个糙汉子也不懂女人的事,他看看她小声说:“咱娘让我好好照顾你,别叫你着凉,你想干什么就支使我。”
苏雪梨想起上一世,他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来例假,有一回他在外面喝了酒,不知道发什么疯,掀开被子就要她,最后才发现她来例假了,他一脸愠怒地说:“你什么时候来了!”
她端碗的手抖起来,红糖水洒出来了。
“怎么了?”魏明深发现了忙接过她手里的碗。
苏雪梨冷静一下说:“没事。”
魏明深问:“怎么手忽然抖了,是不是来例假的事?”
苏雪梨噗呲笑了,从他手里拿回碗说:“你想像力真丰富。”
其实,这事魏明深比她还尬,这可是女人的隐秘事,她又不是他媳妇,该回避这个话题的。
自己也是被迫营业。
“婶婶!”招弟领着盼弟又推门进来了。
她们俩是惦记中午走的时候,桌子上还有没吃完的饼干和几块糖。
苏雪梨哪能不懂,指指剩下你几块饼干说:“把饼干吃了再吃糖。”
两个小丫头扑上去抓起饼干和糖,但没有吃,就攥在手里,然后眼巴巴地看着苏雪梨。
苏雪梨亲昵地问她俩,“招招,盼盼,是不是中午吃饭了,不饿?”
招弟说:“是。”
苏雪梨问:“那吃的什么呀?”
招弟说:“红薯。”
苏雪梨笑了,“怎么大过年的还吃红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