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泽?没听说过,你就说,是他苏泽诗词厉害,还是我们长安的李昕的诗词厉害?”
客栈之中,也有寻常百姓,他们不知道孔圣钟九响是什么含义,但是他们知道,长安城内诗词最厉害的便是长安李家的李昕。
“我觉得是李昕,她的长安诗集里面的诗词,我感觉通俗易懂,又不失其雅韵,相反那苏泽在洛阳书院诗会上所写的那首登高,倒是有种少年强说愁的感觉。”
……
听到有人点评自己念得登高,苏泽也是不由来了兴致,他也很想知道,那位李昕是何须人物。
“那位李昕才女,是何方神圣啊?”
苏泽好奇的凑了过去,开口询问道。
“李昕你都不知道?你是外来人吧?”
“我告诉你啊,李昕可是我长安城第一大才女,她可不止是文道如此,其修行天赋也是惊为天人,此番出关,修为可是达到了斩我境巅峰,修为只比皓月仙子沐瑶稍逊一筹。”
“是啊,若非李昕才女并未主妍文道,要不然我北域定有两大天之骄女,一位是仙帝沐瑶,一位文圣李昕。”
听到苏泽的询问,不少人解释道。
闻言,苏泽点了点头,这李昕当真是一大才女,自己这个文抄公与之比起来,可谓是判若云泥。
李昕是自学成才,有着真材实料的,反观自己,不过是侥幸得到大道金书的帮助,才能写下那么好的诗词,引得孔圣钟九响。
“我不敢苟同你们的想法,我倒觉得,文道这块大旗,还是需要苏泽来扛,你们觉得他是强说愁,不过是不了解他,他的那个家族环境,被逐出家门,未婚妻退婚,经历这么多人生的大起大落,能写下登高那篇,倒也是情之所至。”
“就是,苏泽的那首登高,可是被孔霖笙亲自点评,可称其为古今七言律诗第一!”
“且不说苏泽那首登高,便是苏泽的那篇将进酒,也足以媲美李昕才女……”
也有人不服,开口为苏泽辩论着。
听到了这些人的话,苏泽的嘴角不由微微上扬。
人都贪图名利二字,便是苏泽,也不例外!
“我觉得你说的有点过了,我北域才子不下千万,又何止一个苏泽?”
“将进酒?一个酒鬼的自述而已,有什么资格跟李昕才女媲美?”
两边人,也是因为苏泽和李昕二人,开始了争辩。
忽的,两边人看向苏泽,似乎想要找一个中间人,来评价到底谁的诗词更胜一筹。
“这位小兄弟,你来说说,到底是苏泽的诗词好,还是李昕的诗词好?”
随着这道话音落下,两边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苏泽的身上。
见状,苏泽顿时头大。
什么鬼?
哪有评价找原主评价的?
“我倒觉得是李昕的长安诗集更胜一筹,苏泽的诗词不如她。”
苏泽也是如实评价道。
人家李昕,真学实才,能赢得这么多人的称赞,并不是没有原因的,自己一个文抄公,与之相比,还是不要丢这个脸了。
“这位小兄弟说得对……”
“说的对个毛线,苏泽的一首登高,引得孔圣钟九响,莫非你们是在质疑孔圣吗?”
随着这道话音落下,整个客栈也是安静了下来。
质疑孔圣?
他们都是读书人,或者寻常百姓,但对文道很是向往之人,又怎么可能质疑孔圣!
孔圣,那可是文道第一圣人!
客栈外,有一花轿走过,客栈内的声音纵然有几分喧闹,但花轿中的人却是听得一清二楚。
“苏泽?这长安城内,苏泽的名字倒是越来越多呀?”
花轿中,一素衣长袍女子言语之中有几分好奇的说道。
这几日,长安城内不少人都在传,洛阳古城的苏泽,一首登高,被孔霖笙点评为古今七言律诗第一,更是引得孔圣钟九响,苏泽貌似还通过了孔圣的考验……
坐在一侧的白衣女子不由轻笑道:“李昕呀李昕,亏你还读了这么多书,写了这么多首诗,连苏泽的名字都没听说过?”
闻言,李昕的嘴角不由一抽,这话怎么越听越不得劲?什么叫自己读了这么多书,写了这么多首诗,连苏泽的名字都没听说过?
不过,李昕倒想见识一番那个名叫苏泽的男子,能让她的好闺蜜这般推崇的男子,相必定有什么过人之处。
“苏泽乃是荒城苏家的子弟,相传是苏家家主夺其仙骨后,将其逐出苏家,离开苏家后,进入道阳圣地修行,因为未婚妻悔婚,才倒洛阳古城散心,没有想到,正是这洛阳古城一行,写出来了数句可以流传千古的名句,如人到洛阳花似锦,偏我来时不逢春;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等等……”
白衣女子将整个诗会上苏泽作的每一首诗都念了出来,言至深处,更是手舞足蹈,毫无半点文静可言。
听到自己的好闺蜜白芍的话,李昕也是瞬间理清楚了来龙去脉。
当听到苏泽写的那几首诗的时候,李昕不由为之一震。
李昕倒觉得苏泽不像是个天赋异禀的读书人,倒像是孤独的独行者,如此家境,被夺取仙骨,倒也难怪苏泽能写出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被未婚妻上门悔婚,倒也应了那一句人到洛阳花似锦,偏我来时不逢春,如此的人生起伏经历,怪不得能写出如此多的千古名句。
“停轿,听你这么说完,我倒想听听看这些人对苏泽的看法了。”
李昕轻声开口道。
随即走下花轿,带上面具,进入客栈。
“你们都说李昕才女如何如何,可知苏泽一句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足矣激励多少学子勤奋学习,闯孔圣考验时,学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莫不是道出了文道的真谛吗?一句海到无边我做岸,山登绝顶我为峰,这是何等的胸怀,仅此一言,难道还比不上李昕才女吗?”
有一大汉,开口吼道。
他不服众人对苏泽的误解!
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学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海到无边我做岸,山登绝顶我为峰;这一句句,莫不是在指他们这些读书人吗?
李昕听到了这几句,也是点了点头。
的确,在诗词一道,自己的确不如苏泽……
且不说那一首登高了,便是那一首将进酒,便值得自己学习了。
苏泽也是很诧异,自己从洛阳古城到这长安城,不过数日的时间,怎么自己好像一夜扬名天下知了?
自己并未出现在这长安城,便有这么多的崇拜者。
苏泽表面佯装淡然,心中却是欣喜万分,哪个男儿能拒绝扬名立万四个字呢?
“文道?我北域这般历史,可曾出过第二个孔圣?故而,文道不过小道尔!”
“便是你们嘴中的李昕,不也是主修仙途吗?那苏泽,不也是主修仙途吗?”
“所以,你们在这评判苏泽和李昕的高下,有何意义?文道,终究是小道尔!”
就在众人还在争论苏泽和李昕谁的诗词好的时候,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也是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