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飞,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天羽问道。
“待会我们一起进去躲起来,在风耀动手杀风影时,我来阻止他。”
火麟飞想了想,以自己的能力,即使是鬼谷动真格,也不可能在他的手里把风影给杀了。
“那鬼谷怎么处理?”
夜凌云问道。
“得留他一命,玄冥之棺还得由他送回去,他的命,之后我自会收取。”
火麟飞说话间,眉眼里满是杀气。
其实火麟飞最讨厌的人就是鬼谷。
虽然牢耀的智商是零,但是这一切终究是鬼谷的手笔,作为全剧最大的搅屎棍,他干的事情,当初真让火麟飞血压飙升。
虽然牢耀的逆天操作也让火麟飞发疯就是了。
不过牢耀的事情由风影来管,鬼谷的事情火麟飞就不得不管管了。
“我说牢耀呀!”
火麟飞最后还不忘提醒牢耀: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保持冷静,泰雷,松绑!”
泰雷这才把自己的大肘子从牢耀的肩膀上放下来。
“啊,呼!”
牢耀深呼了一口气,幽怨地看了泰雷一眼。
“嗯,我知道了。”
“我们该怎么在不被所有人发现的情况下到现场。”
龙戬更加关心的是接下的走势。
火麟飞并没有过多解释,只是微微抬手,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一道道暗红的光圈在各自身下的地面显现。
紧接着,这一道道光圈逐渐凝实,像飞碟一样托起所有人的身体漂浮在空中。
“神乎其神!”
夜凌云感慨道,心想如此的异能量控制力,恐怕只有冥王才能与之相比。
“各位,跟我来吧。”
火麟飞牵引着所有人向前飞行。
众人只觉得一阵狂风吹过,一眨眼的功夫就到达了云端,俯瞰baboo家族的族地。
“那就是baboo家族吗?”
在超兽战队的眼中,baboo家族似乎在进行某种盛大的仪式。
“噢,差点忘了。”
火麟飞突然想起了胖墩的嘱托,对着远处的森林一挥,一道热芒喷涌而出,于此同时,整个baboo家族仿佛经历某种重大的灾难,火山喷发,闪电乱鸣,恰好掩饰了火麟飞的所有动作。
另一边,两只baboo从森林里一冒头就被火麟飞的攻击击中,昏倒在地,而火麟飞残余的异能量将其带至安全处。
就这么保住了baboo一族的香火。
“鬼谷已经动手了。”
火麟飞眼睛微微眯起。
此刻,在baboo家族的这座火山口仿佛彻底爆发,一副人间炼狱般的场景呈现在众人面前。
“我们还需要再靠近一点吗?”
牢耀已经有些忍耐不住了。
“冷静一点,你觉得再近一点不会被发现吗?”
龙戬提出了相反的看法。
不过,出乎意料的是,火麟飞这一次居然听了牢耀一会。
“领域~展开!”
火麟飞双手置于胸前,随即向前铺开,只见在baboo家族族地的火山口上,一道暗红的结界显现,封住了整个火山口。
随即众人落在了结界上,就好像站在一个大号房子的透明天窗上,此刻,所有的一切都一览无余,清晰地呈现在了众人的眼中。
也就是在这时候,鬼谷成功地凝聚起了整个baboo家族的异能量,成就了玄冥之棺。
“果然是他,邪恶的鬼谷!邪恶的鬼族!”
牢耀早就知道了这个结果,但在真正意义上见证了这一刻之后,还是发出了既释然又愤怒的声音。
不过,这也惹来了夜凌云的白眼。
“喂喂喂,我记得你说的应该是诸如‘邪恶的冥界小鬼’这样的话吧?”
夜凌云对于牢耀的转变还是有些不习惯:
“我还是喜欢你桀骜不驯的样子。”
“哼!邪恶的冥界小鬼!你管我!”
牢耀真是单纯的可以,竟然真就这样说了。
“喂!愚蠢的白虎小鬼!你再骂!”
夜凌云也是不甘示弱,给予回击。
两人谁也不让谁。
“你和他计较什么,你第一天认识他?”
龙戬看不下去了,把夜凌云拉到一旁。
“曼!我砍那谁!”
泰雷简单粗暴地给了牢耀一肘子。
“你!”
牢耀怒了,但是突然感觉被一道死亡射线给盯住了。
在火麟飞身旁的天羽冷冷地看着牢耀,指着火山口下面的人说道:
“你现在的注意力到底在哪?你妹妹就不管了?这就是你态度?你为什么不能好好反思一下你在干嘛?”
天羽夺命四连问直接给牢耀干沉默了。
其实天羽还是嘴下留情了,本来她想说的是“活该你救不了你妹妹”,但是考虑到这话一说,牢耀绝对要炸,最后要兜底的还是火麟飞,所以天羽就放弃了。
一番闹剧,众人终于把目光投向下方。
此时,风影带着冥界士兵刚刚赶到。
“鬼谷!你在做什么!”
风影怒目而视,仿佛要用眼神杀死他。
“哈哈哈哈!我?不不不。”
鬼谷仰天长啸,随即露出了阴险的笑容。
“是你!是你们!”
鬼谷指着风影和她身后的冥界士兵。
“是你们杀死了baboo家族,意图夺走玄冥之棺给冥王,风影呐风影,没想你居然背叛了我们!”
“什么!你!你!你血口喷人!”
饶是风影也被鬼谷的厚脸皮给激怒了。
“明明就是你杀死了整个baboo家族,你这个阴险小人, 你就不怕被雪皇知道吗?”
“谁会相信一个孽种呢?哈哈哈,风影,你真是太天真了。”
鬼谷不屑地咧开了嘴角,一股杀意迅速蔓延。
“可恶!可恶!他怎么敢!他怎么敢!”
上方的牢耀眼眶都红了,血丝密密麻麻地在眼睛里扭动,他跪在地上死死地敲打着火麟飞的结界,不停地发出类似野兽一样的低吼,在众人眼里,牢耀彻底变成了一只择人而噬的凶兽。
“我一定要,一定要杀死你呀!”
牢耀怒吼道。
而结界纹丝不动,一切又仿佛从未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