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大爷舔舔爪爪:“别想多了,你看时小说没有名字的人,现在也不会出现在书本上,直接忽略了,懂不懂,你见过哪本小说把主角一日三餐都写出来的,还不是挑重点写写。”
“所以,叶子怎么出事了?”
“我不知道,她活着死了对小说都没影响,这是她本身的命运,我们不会把这种路人甲乙丙都去想人设想结局,女主只有一个,除了必要恶毒女配,其他人怎么样都和我没关系。”
夏言想了想:“她们是因为我,才出现在我生活里的,不是你们的安排?”
“可以这么说,你们感情无论怎么样,是死是活,只要不和男主挂钩,即使她们会在你这拥有姓名,但不会出现在书里。”
夏言眼睛一亮:“那可有意思多了。”
比起男主如牵线木偶,还是喜怒由自己掌控的小角色更有意思。
“既然不会在书上出现,我劝你还是少插手,万一死在上面了,可不值当,这个世界可不是那么讲理说情的,你死了自然有人替你做这个女主。”
“嗯,我知道,原女主差点霸凌死在厕所,我当然知道不讲理。”夏言开玩笑道:“我不多作一点,男主怎么有机会英雄救美呢,没人看这本书我还不是得死。”
“随便你。”丢了这句话,猫大爷消失不见。
知道不是书上刻意安排反而又是安心又担心。
和男主的点点滴滴都是被精心安排的,但在这书上没写的空白是可以为所欲为的。
正因为这样,叶子真有生命危险,救人刻不容缓。
夏言计划去公司开车,把在上班的伊一叫出,这情况危急,伊一作为她们最强战斗力可是得出场。
夏言出门时泡泡眼泪已经停了,石皓犹豫了一下问:“你要去哪?我送你去。”
夏言一愣:“那就谢谢了。”
夏言用石皓的手机给可可打了电话,要她改发地址到这个手机,可可说抓叶子的车子上山了,但山坡太陡了,她们的车上不去,现在几人在走上去。
信号若隐若现的,根据可可她们说的信息也知道大概的位置了。
石皓那辆巨大的越野车刚好可以应对这样的路,有石皓帮忙事半功倍,石皓这战斗力一看就很强,当然他们几个秘书就没有弱的。
夏言又安抚了几句,泡泡才去楼上找涵涵。
他们也快到时,可可说到地址了,是叶子老家,那些人闹事说叶子抢了她老公。
还没到八点,天黑后村子里的人都关门睡觉了,这一闹大家都出来了,报警是不现实了,她们先上。
石皓向着目的地一路狂飙,夏言则是用石皓的手机打了电话给张曜,要他帮忙把金悦的监控调了出来,看闹得是什么样的事。
张曜回了电话,这男的骗了不止一个人,到处说自己老婆死了、跑了、出轨等等各种版本,骗女生同情心,骗吃骗喝还骗人。
石皓一听比她还激动,好不容易才有机会把这车派上真正的用场,那开的叫个快,一路电闪雷鸣的,不断按喇叭超车,简直是把压抑已久的速度与激情都释放出来。
娜娜开了快两个小时的路程,石皓还没一个小时就开到了。
夏言不争气的一下车就因为晕车干呕,还没来得及吃东西,吐出来的都是酸水。
她还不忘给车上的石皓竖起大拇指。
叶子的老家在她们工作的隔壁市,虽只是隔壁,但这个市区的发展和她们工作的地方简直天差地别,越往她家开就越加的人烟稀少。
叶子的家算不上在村里,而是在半山腰的组里,从她家到村中心还得走上一个小时的山路,外来人都不知道这上山的泥路还有人住着。
也难怪娜娜她们的车停在山下,这上坡的路太陡了,都是石子稍微一铺,坑坑洼洼的,娜娜这小车是真上不去。
天完全黑了,光在这大山路上开着车就够吓人了,真是一片漆黑,不敢想象娜娜几人是鼓起了多大的勇气才往上走的。
这个小村落是依山而建的,上下三层,每层有四五户人家,本该寂静的山村,此时家家户户都开了灯,很多人都在自家门前观望,更多人则是聚集在同一家人的门前,吵吵闹闹,团团围着。
夏言边压制自己身体的不适,边扎着头发边小跑过去。
石皓觉得太插手同事的私事不是很好,和夏言说了句,有事就叫我,没有上前,只是靠着自己的车看着那人群,一根一根的抽着自己的烟。
抽第三根烟时手机响了,本不想管的,一看是安然,便接了起来,还没等他说话,那头就传来刻意压低却焦急的声音。
“皓哥,夏言是不是和你在一起?”
那头的安然是真的急呀。
在八点多要下班的时,一天没对他说过话的陆庭川,突然开口:“她为什么看起来还是不开心?”
这句话似在自言自语,又似乎确实很困扰的发问。
安然不知道如何应答,只是很疑惑的反问道:“陆总,您说什么?”
陆庭川面无表情,没有看他,眼神看的方向是门口,又冷冷道:“她说想要假期,我给了,她为什么看起来一点也不开心,给钱也不开心,她在想什么?”
在问最后一句时,陆庭川的眼神冷冷的看着他。
安然如同上课发呆被点名的小学生,彷徨的很,而且这问题问得太过偏门,他甚至连题目是什么都没搞清楚。
安然保守的回答道:“或许她不想以这种方式得到?”
安然细细想了想,说的可能是夏言,老板的私事怎么可以乱猜呢。
“那她想要以什么方式得到呢?”
这句话倒像是诚心想问,安然他好歹也是有妻子的人,努力回想老婆对他的期待和那些生气时说的话。
安然在脑海迅速整理:“有的时候并不是想收到很贵重的礼物,而是看这礼物里包含几分用心和真情……。”
陆庭川若有所思,又问道:“夏言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