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羽急忙给苏沫加了个祝福,可以提升攻击和防御,持续三小时。
苏沫此刻已经拉满弓箭,跟那四位兽人对峙,对方也不敢轻举妄动,毕竟苏沫手里那三根带着火苗的铁箭可不是闹着玩的。
“放了他,否则我让你们四个给他陪葬!”苏沫冷着声音说道。
她的声音不大,可却透着一股绝情的狠劲,话里的意思是就算赔上同伴的性命,也要杀了他们四个。
清羽有些愕然地抬眼,看向苏沫她们,可是他的视线有些模糊,看不太清,只隐约看见跳跃的火苗。
他对苏沫这个人不了解,可听这说话的语气是个狠人,也不知道是福是祸,他感觉体内的毒性越来越难以控制,随时都有可能晕厥过去。
“主人,清羽是个好人,您可千万要小心呐。”菲羽担心她误伤。
要是人死在她们手里,她不知怎么面对族长。
“嗯!放心吧,我有分寸。”苏沫小声沉吟。
就在这时,清羽噗一声瘫软在地,挟持他的那兽人感觉手里一沉,整个人跟着动了一下。
就在他们分神的时刻,苏沫的三根箭飞了出去。
“噗噗噗!”
铁箭击中了其中两位兽人,兴许是身躯太大的缘故,熊族的那位兽人中了两箭,左右手臂各一箭。
被火烧得滚烫的铁箭头,犹如滚烫的烙铁,刺进他们的肉里,冒着烟还发出滋滋的响声。
“啊!!!”
那两人捂着伤口原地打滚,痛苦哀嚎。
其余两位兽人见状后退两步,盯着苏沫手里拉满的火箭,眼里透着一丝恐惧。
“她娘的!这猫女是个高手!眨眼功夫连发两箭,这还怎么打啊?”那人一边说着,一边惶恐地往洞口慢慢退去。
“愣着干嘛?给老子上啊!撕了那猫女,老子要剜她的眼,喝她的血!”那位受伤在地的熊兽人咬牙切齿地吼着。
显然他是这四个人中的头目。
不过,生死关头,他的话似乎不太管用。
苏沫拉着弓箭,原本对着熊兽人的箭,转过去对准那两位准备逃跑的兽人。
那两位兽人,其中一位是手里拿着榔头,显然是个近战的家伙。
另一位眼神阴冷,手指甲又长又黑,身上大片的蛤蟆皮,显然他就是擅长用毒的人。
苏沫毫不犹豫,锁定用毒的兽人,一连射了三箭。
“咻咻咻!”
三箭几乎是同时射出去的。
那人躲闪一下,然后撒腿就跑。
可在他冲出洞口之前,连中两箭,一箭击穿了后心,一箭击中手臂。
“啊!”他闷哼一声,整个人倒在地上,垂死挣扎。
而另一个拿着榔头的兽人趁机跑了,冲出洞外的磅礴大雨里,很快消失不见。
苏沫没再追出去。
雨天路滑,又不熟悉附近的地形,追出去风险更大。
而洞里中箭的这三个兽人,还没死透。
不过只是低级的兽人,中了她的铁箭,受了重伤,跑是跑不掉的了。
“女侠……饶命啊!我们只是……附近村里的混混……”其中一位兽人虚弱地央求道。
他腹部插着一根箭,血流不止,就算苏沫放了他,恐怕也活不成了。
“我去!!”
“丢人现眼的东西!老子就是死,也绝不求饶!”
双臂受伤的熊兽人抬脚踹翻那个求饶的同伴,骂骂咧咧的。
苏沫二话不说放箭攻击,直接一箭射穿他的喉咙。
“呃……”
熊兽人惊愕地瞪大眼睛,眼神中满是惊恐之色,没有了刚才嚣张的气焰。
【叮,击杀兽人,获得生存经验+50,进化值+1】
苏沫惊讶,进化值增加了?
原来击杀兽人可以增加进化值!
她向两位奄奄一息的兽人各补一箭。
【叮,击杀兽人,获得生存经验50,进化值+1】
【叮,击杀兽人,获得生存经验50,进化值+1】
果然!
她看向自己的个人信息。
试炼等级:0级(8600\/)
进化值:38
这试炼等级应该是用生存经验升级的,可这进化值……她有些搞不明白。
她击杀过红雾区的野兽,并不涨进化值,只有击杀兽人才增加1点。
也就是说,到目前为止,她杀了38个兽人?
苏沫做了个大概的猜想。
“主人,清羽醒了。”
菲羽的声音把她思绪拉回来,抬眼看见菲羽正扶着清羽起身。
“不好意思,都怪我不小心中了毒粉,给你们添麻烦了。”清羽脸色有些发青,看起来没解毒的样子。
“千万别这么说,来,你先到这边休息下,我给你拿解毒剂。”菲羽把他扶到石壁旁,靠着休息。
解毒救人的事她帮不上忙,苏沫走过去搜物资。
果然从那几位兽人身上搜到几样东西。
一小壶酒,一把铁锤,一串钥匙,两瓶黑色的毒液,一枚黑色的令牌,是从用毒的蛤蟆人身上搜到的。
也不知道是什么令牌。
苏沫拿在手里,仔细翻看。
这是一枚铁质的黑色令牌,一面刻着她看不懂的符文,另一面刻着奇怪的图形。
“菲羽,这是什么令牌?你见过吗?”苏沫拿过去问菲羽。
菲羽看了摇摇头,“没见过……”
“让我看看……”这时,一旁的清羽说话了。
菲羽把那枚令牌递给他。
他左右翻看了好一会儿,眼神有些凝重。
“如果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传说中的那个神秘组织的令牌!”清羽说道。
“传说中的神秘组织?说来听听。”苏沫追问。
“关于这个组织,我知道的也不多,只是曾经听我阿爸跟族长秘谈的时候,提起过。”
清羽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据说在我们万族大陆,有一个神秘的组织在悄悄渗透各族内部,他们能力神秘莫测,就连族长他们那样的高手,都有些招架不住!”
苏沫听到这里,心中满是疑惑。
“渗透到各族内部?那他们目的是什么?”
“不知道……,族长他们好像也正在调查这件事情。”
苏沫把黑令牌拿过来,掂量一下,又看向倒在地上死透了的蛤蟆人,陷入了沉思。
“你说他们能力高深莫测,可这个蛤蟆人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难道他也是那个神秘组织的人?”
“不知道,说不定是他捡的令牌,又或者……他毒杀过这块令牌的主人?”清羽也很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