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管事这时也不敢废话,先通知财务兑换了筹码,然后带着刘家众人和林闲向着监控室跑去。
拿到了复制的监控视频。林闲也不再停留,带着刘思思几人扬长而去。留下这个烂摊子让李家人去头疼。
至于李斌那只癞蛤蟆既然已经中了诅咒巫术随时都可以让他生不如死,也不急于在这个风口上处理他。因为林闲知道,这件事绝对还没完。
几人出了俱乐部,在林闲的示意下一起来到了一家帝都有名的高档酒楼。在一个豪华雅间中坐下后,稍微平复了些心情的众人先点了菜。等服务员出去后,刘思思才向林闲开口问道:“表弟,今天这事麻烦大不大?”
林闲看大家都担心地望着他,就轻松一笑,冲大家摆了摆手说道:“大家别担心,今天这事不会有多大麻烦,你们以为我临走拿了监控影像是为了什么?从拳赛现场李家几个小子主动挑衅,到贵宾厅李斌出老千,然后又命人杀我。这些过程全被监控记录下来。李家如果想从官面上找麻烦,这些监控视频就是我们反击的武器。他们如果想从江湖上找人来对付我们,那就要先看看那个被我打死老头的下场。”
“那个老头我认识!”林闲的表弟刘自省举手说道:“我和李子飞一个学校,他比我高两级。有一次学校组织的郊游中,他和当地的村民起了冲突,然后就被别人扣下了。学校出面村里都不放人。后来李家来人,就是这个老头赤手空拳冲入村中,把李子飞救了出来。打伤打残了四十多个村民。后来听说他是一位南派洪拳宗师,被李家招揽成供奉,还为李家做了不少坏事。”
像这种为豪门服务的拳法宗师,大错没有小错不断。警察没权管,缉捕司不想管。只要不犯下天怒人怨的血案引动六扇门缉捕司的追杀,通常日子过得还是很逍遥的。
林闲正想着这些,又听刘自省问道:“表哥,你连宗师都一招打死,那你现在是什么修为?”
“我啊?才突破到宗师。能一招打死那老头主要是因为乘其不备,他没想到我那么年轻就有了不弱于他的修为,没有防备罢了。”应付过去这件事,点的菜也开始上了。吃饭间隙,林闲要了大家的账户,给每个人都转了一个亿做为彩头,不收还不行。这让刘家小辈对他的崇拜达到一个新的高度。
林闲对钱还真没有什么概念,病愈前没能力花钱,病愈后卖专利都是几亿几亿的进账。空间中零元购来的黄金、玉石、珠宝和各种物资堆积如山。还真不知道自己在物质上还需要什么?
大家一起热热闹闹地吃完饭,由于上午发生了那么多事,也不敢还在外面玩耍。商量着先回家看看风向再说。虽然据林闲分析不会有事,但遇事就怕万一,万一李家有人脑子抽了,报复到自己身上怎么办?何况现在各个身家上亿,身娇肉贵的可不能冒险。
回到家中,众小辈先去家主那汇报了这件事才各自散去。林闲被老爷子留下和刘慧一起陪他说话。
刘慧一见小辈们都走了,只剩自己的父亲和儿子在场,这才担心地问道:“小闲,你杀人了?你自己有没有受伤啊?”说着还上前要检查林闲身上是否有伤。
不等林闲回答,刘力行老爷子先开口对自己女儿说道:“咱们大命男儿本就要有尚武精神,只要不是作奸犯科,心性残忍,故意杀戮,为自保杀人是没错的。小闲已经是宗师级高手了,武林中的打打杀杀更是常事。何况他的天人师父也不会不给他一些保命手段吧?所以孩子大了又有本事,你就别操那么多心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啊!”然后又转向林闲说道:“今天的事,你就不用担心了。现在是李家主动挑衅,而且以大欺小。况且李家嫡系也只有一人受了点小伤。至于你杀得那个李家供奉,可以算作武林恩怨,李家也不敢追究,否则就成了李家的人教唆杀人未遂了。”
这些关节林闲其实早已分析清楚。现在外公这样说出来比他自己说给刘慧听,更让母亲安心。
“好了,小闲这几天暂时不要出门。你手里有这次事情的监控视频,等于捏着李家的小尾巴,李家就一定会给咱们家一个交代。”老爷子说完就让刘慧母子先去休息,自己也午睡去了。
刘慧和林闲回到小院,林子勤已经回来了。他和龙鳞集团的谈判很顺利,已经签了意向书,只等拿到专利证书就可以签订正式合同了。
林闲也把今天的事给林子勤说了一遍。林子勤听后沉默了半天,然后才拉过林闲的一只手紧紧握在自己的双手中。望着林闲的双眼说道:“你今天做得很好!为了保护亲人挺身而出,行事有勇有谋。自从你病倒之后,我和你妈妈对你最大的期盼就是能恢复正常,健康的活下去。不要走在我和你妈妈的前面,让我们白发人送黑发人。现在你不但恢复了,还成为了一个天才。科研上出了那么重要的成果,练武又达到了许多人一生都无法达到的境界。而且还拜了一位天人师父,将来有可能取得更大的成就,甚至也能修成天人。这已经远远超出了我和你妈妈对你的期望。按理来说我和你妈妈应该知足了。对父母来说,虽然希望自己的孩子能更有出息,但孩子的健康、安全才是最重要的。爸爸知道你现在已经不凡了,但还是希望你能远离危险。小鹰长大了总有一天会独自飞翔。我只希望父母的牵挂不会成为你畏缩不前的借口,而是你小心谨慎,不轻言放弃的理由。”
听了林子勤的一番话,感受着父亲手掌的温度,还有母亲含泪的目光。对着林子勤和刘慧说道:“爸,妈,我知道你们的意思。今后我绝不会做无谓的冒险,也不会成为一个遇事不前,畏首畏尾的懦弱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