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老二通过系统加持,学什么东西都事半功倍,《中华菜谱》已经在短短几天的时间被他彻底钻研透彻,并特地选择了几道食材允许的菜品传给了祝厨子。
邓伦回抓回了食伤楼,原本是十分不悦的,可当他闻到了比第一次在食伤楼闻到还香的气味时,却立即转变了态度。
“不知道这华食伤又搞什么名堂?怎么会有这么香的菜呀?”
他忍不住幻想着,并开始期待了起来。
很快,锁着的房门终于打开了,华老二背着手,带着祝厨子站在了门口,祝厨子手里还端着一盘色泽漂亮的菜肴。
“开饭了,糖醋里脊,不知道你爱不爱吃,淀粉不太行,可能有点影响脆口。”
华老二微笑介绍着。
“什么里脊?酸的?那能好吃吗?不过倒也挺香!”
邓伦搓着手,嗅着空气中弥漫的醋香味,嘴里也慢慢生出许多口水。
华老二见状,便亲自将“糖醋里脊”端上了桌,并解释道:“是糖醋里脊,酸甜口的,你尝尝吧,和你吃过的那些高端的食材不同,这就是猪的里脊肉罢了。”
“猪肉?那能好吃吗?除了上次你这得东坡肉外,我就没吃过好吃的猪肉。”
邓伦半信半疑地夹起了一块包裹着琉璃芡晶莹剔透的里脊肉,在鼻子前又闻了闻。
这个时代,肉是分三六九等的,山珍海味独当一面外,天上飞禽的肉最佳,牛肉羊肉走兽的肉其次,而猪肉嘛,只是寻常百姓家因为便宜而打牙祭吃的。
作为邓家公子,从小最不喜的,便是这又柴又腻的猪肉了,唯一一次对猪肉的改观也只是上次吃到东坡肉的时候。
“尝尝吧,以前我们那的家常菜,老少皆宜。”
华老二笑着揣着手,并用期待的目光望着邓伦的帅脸。
邓伦点点头,一口将“糖醋里脊”吞下,下一秒,他就仿佛被点了穴似的突然直起了身子,用筷子连连指着桌子上的“糖醋里脊”问道:“这酸酸甜甜,甚是可口的菜,叫,叫什么里脊来着?”
“糖醋里脊,怎么样好吃吧?”
“嗯嗯嗯!好吃好吃!这酸甜的口味,简直太妙了!”
邓伦又一连吃了好几口里脊肉,满意极了。
“看来你很喜欢糖醋口的菜呀?祝厨子,一会儿再加一道糖醋鲤鱼。”
“哎,要的嘛!”
祝厨子立马点头退了出去忙活了起来。
华老二则是依旧是静静坐在邓伦面前看着他狼吞虎咽的吃“糖醋里脊”。
邓伦吃着正想,却是发现华老二在一直看着他,便放下筷子问道:“怎么了?看着我作甚?你也要吃点?”
华老二摇摇头:“我是在想,这里有这么多好吃的都留不住你,还往福旺楼待那么多天,那里也有这么多好吃的?”
邓伦很痛快地摇摇头,但还是解释道:“你不懂,本公子有三好,一好窈窕淑女,二好金银进账,三好美酒佳肴!”
说着,邓伦脸上还露出了回味的神色,似乎是在回忆着某些美好的事情。
华老二无语极了,心想:你直接说你比起贪吃,好色更严重一些算了。
可又不解这个纨绔子弟又怎么会对金银进账感兴趣,便好奇地问道:“金银进账?你自从来到东莱,柜台的事你可是从来没问过呀?”
此话一出,邓伦却是不悦了,一把从怀里掏出了五六张银票拍在桌子上道:“那怎么了,这几天我挣得可比你这酒楼多多了!”
华老二懵了,他明明是记得,邓伦来的时候已经是身无分文,可桌子上的银票最小的面额也足足有百两!
“你抢钱庄了?”
华老二清点着桌子上的银票问道。
邓伦是一脸嫌弃,将银票一把夺回塞回怀里后又道:“抢钱庄多麻烦,赢两把牌不就行了?”
“你去赌博了?玩这么大,你不怕输吗?”
华老二倒吸口凉气,万万没想到,短短几天邓伦居然就赢了普通人几辈子都赚不到的钱!
一听这话,邓伦更是一脸鄙视了,不知从身上何处翻出了一对骰子,用嘴冲着骰子吹了口气后就向桌子上一扔,并同时说道:“两点。”
只见骰子在桌子上飞速旋转,当这两枚骰子摇摇晃晃平稳之时,居然是正正好好的两个一在最上方!
“我去?你怎么做到的?”
华老二捡起骰子仔细检查了起来。
邓伦继续拿起筷子吃起了糖醋里脊,并解释道:“就是普通的骰子,都是手法。”
华老二将骰子放在手心,还是有些不可思议地问道:“你就靠扔骰子就赢这么多?”
邓伦却一把夺走了他手中的骰子,并不耐烦道:“麻将,牌九,斗蛐蛐,赌狗。”
“这些也有手法?那蛐蛐和狗你怎么弄得?”
“偷偷给喂上点药,就算被打的还有一口气,也一样玩了命干到底。”
华老二彻底服了,谁说纨绔一无是处,就凭他几天赢大几百两,华老二就从来没听说过有谁办到过,当然了,上辈子刘德华演的刀仔那也不过是拍电影,人邓伦这可是真真切切赢的。
“我和你说啊,华食伤,吃完了这顿饭,你还是得让我走,我这可是挣钱的大买卖!你听到了吧?”
邓伦依旧吃着“糖醋里脊”漫不经心地说道。
可华老二却微微一笑后冷起了脸:“走不了一点,你爹肯定是因为你天天吃喝嫖赌才把你发配到这来的!在这里我顶多管你吃喝!你要是想嫖赌的话,那位县令公子可不会惯着你!”
“嘿!你这孙贼油盐不进是吧?”
邓伦急了,一拍桌子就站起身来。
华老二却也突然站起身,对着邓伦脑袋就弹了个脑瓜崩。
疼得邓伦是呲牙咧嘴,华老二却转身悠悠离去,并道:“进油盐的那是锅里的红烧肉,你给我老实待着吧,等会你的糖醋鲤鱼就该上来了!”
紧接着一道关门加上锁的声音传出,邓伦是彻底对走出这个房间失去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