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李承乾指着远处的突厥大营说道:“皇叔,你快看,他们这是要干嘛?”
李阳和侯君集还有张亮三人抬起头来,目光朝着突厥大营望去,只见此时的突厥大营中,已经聚集了数千名士兵,他们手持武器,神情严肃,似乎正在准备一场重要的行动。
仔细观察那些士兵,可以发现他们都是步兵,这意味着突厥可能即将发动一次攻城战。
侯君集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了起来,他意识到情况紧急,于是,连忙喊道:“快,立刻传令下去,告诉大家全力戒备,突厥要攻城了!”
随着侯君集的呼喊,周围的士兵们纷纷行动起来,迅速传递着这个重要的信息,整个营地陷入了一片紧张而忙碌的气氛之中,每个人都知道,接下来将面临一场激烈的战斗。
李阳这时候问道:“对面五万人,他们不都是骑兵吗?哪来的步卒?”
张亮说道:“回殿下,五万是骑兵,但他们还有近一万人的仆从军。”
李阳点点头,“那就准备吧,我看这里的地势,最多也就展开几千人的队伍,这对我们来说很有利。”
张亮道:“殿下放心,就凭这几千人仆从军是攻不下牛皮关的,咱们手里的守城器械充足,他们想要攻上来,基本不可能!”
李阳点点头,然后问道:“对面突厥的主将是谁?颉利可汗吗?”
侯君集摇摇头,“不是,颉利可汗很狡猾,他并没有深入云州腹地,而是留在了大散关,现在对面的守将叫做阿史那托木,是突厥王族的一名大将,也是颉利可汗的左膀右臂。”
说话间,数千步卒就离开了营地,然后朝着牛皮关就浩浩荡荡的扑了过来。
侯君集连忙抱拳道:“殿下,突厥人要开始进攻了,您和太子殿下还是先离开了关墙吧。”
李阳摆摆手,“那倒不用,你们俩去指挥吧,我这里不用担心!”
侯君集和张亮一看,也只能一躬身,随即就告退去指挥守城战了。
“弓箭手准备,等到那些突厥人进入射程,就立马给本将放箭。”侯君集面色坚毅,看着远处的突厥军队,他立刻下令,李阳和李承乾都来了,所以他必须要全力以赴。
随着侯君集的命令下达,城头上,数千名弓箭手立刻举起了手中的弓箭,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杀意。
这些弓箭手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百战老兵,他们的射箭技巧娴熟无比,每个人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内就连射十几支箭矢。
与此同时,张亮也没闲着,他指挥着军队也在全力准备着金汁和滚木礌石!
此时,突厥军队已经逐渐靠近了唐军弓箭手的射程,侯君集紧紧握着手中的腰刀,等待着最佳的时机。
当突厥军队进入射程之后,他立刻将刀高举过头顶,对着那些士兵喝道:“放箭!”
随着侯君集的一声令下,数千支箭矢如雨点般飞向突厥军队,这些箭矢带着强大的力量和速度,瞬间穿透了突厥人的皮甲和肉体,造成了巨大的伤亡。
突厥的那些仆从军被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措手不及,纷纷后退。
然而,就在这时,后方的阿史那托木却带领着数十名骑兵,对着那些仆从军大声呵斥道:“你们这些废物,都给我向前冲,谁敢退缩,格杀勿论!”
他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战场上回荡。
仆从军们听到阿史那托木的命令后,脸上露出绝望和恐惧的神色,但又不敢违抗。
因为他们深知,如果不服从命令,等待他们的将是无情的斩杀,无奈之下,他们只得硬着头皮,冒着密集的箭雨再次冲向城关。
城头上,侯君集站在高处,俯瞰着下方的战场,他看着仆从军们不断冲锋,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敬佩之情。
但作为一名将军,他必须坚定的执行自己的任务,他大喝一声:“弓箭手不要停,给本将全力射击!”
随着他的命令,城墙上的弓箭手们纷纷拉弓搭箭,瞄准城下的仆从军,箭如雨下,密集的射向仆从军,让他们无处可躲。
仆从军们在箭雨中不断倒下,鲜血流淌在地上,染红了土地,但他们仍然顽强的向前冲,试图突破城墙的防线。
李阳和李承乾看着仆从军们的表现,他们的也不由得在心中暗自感叹。
这些人虽然是敌人,但他们的勇气和坚韧值得敬佩,然而,战争就是如此残酷,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对于这些炮灰,李阳也只能无情的下达了全力绞杀的命令。
随着李阳一声令下,侯君集再次调动了一批弓箭手,他们迅速到位,与先前的弓箭手形成了交替射击的阵势。
两波弓箭手轮流射箭,箭雨如潮水般一波接着一波的倾泻而下。
突厥仆从军遭受了沉重打击,死伤惨不忍睹,战场上弥漫着血腥和死亡的气息,然而,尽管箭雨密集无比,如蝗虫般倾泻而下,仍有不少的士兵成功冲至城下。
这些炮灰在阿史那托木的威逼下,他们只能迎着箭雨奋勇向前,他们身上的皮甲被箭矢击中,发出清脆的声响,但他们依然坚定地迈着步伐,冲向城墙。
战场上金戈铁马,杀机四伏,但他们还是不顾一切的竖起了攻城梯,试图爬上城墙。
每一步都充满了危险,但他们却不敢退缩,用自己的血肉之躯与唐军展开了殊死搏斗。
城墙上的唐军也不甘示弱,他们用弓箭、滚木礌石等武器向城下的突厥仆从军发动了猛烈的攻击。
双方的激战愈演愈烈,喊杀声和惨叫声交织在一起,回荡在整个战场。
李阳敲了敲李承乾的脑袋问道:“怂娃,看出些什么名堂了没有?”
李承乾看着如同绞肉机一般的战场,他歪着脑袋想了一阵后说道:“皇叔,我知道了,您这是在教育我想要当老大,就绝不能怂,不管敌人有多强大,也得干他娘的,要把对方打服,对不?”
李阳张了张嘴,心说,我特么是这个意思吗?不过,你这思想歪是歪了点,但也没毛病,为君者要是没有一往无前的勇气,那也是不行的。
于是他点点头,“说对了一半,其实一个国家要的还是和平,打仗只是迫不得已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