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费都是他出,还会给张月买水果,寝室里的女生都十分羡慕张月。
“月月可真了不起,现在都初二了,咱们班长还是对你忠心耿耿的,恨不得住进咱们寝室来和你腻歪呢。”室友们吃着班长送来的苹果,是阿克苏,价格可不便宜。
“班长家里条件多好啊,独生子,他爸妈都是有编制的,听说他爸还是个领导,一个月给他的零花钱都两千多块,初中生像他那样的可不多,他肯定得上重点高中,班主任多培养他。”
“我看班主任上次还找他谈话了,问他是不是早恋,他没承认,不过班主任那么尖的人,早晚得猜到月月头上。”
张月不以为然地听着这些,她并不在乎班长的家里事,更不在乎他去哪所高中,她关注的只有他能为自己带来优越感,以及这些不用自己掏钱的食物。
但她也不是平白无故就能获得这些的,她为班长提供的情绪价值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得到的。
她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是:“我要珍惜你和我在一起的日子,等你再长大一些,肯定就不会喜欢我了,就像是一件平凡廉价的衣服,是不该穿在国王身上的。我很清楚自己是什么档次,我也很感谢你从不嫌弃我。”
这些话如同是最为强大的精神洗脑,会让对方误会“她离不开我,我要是不要她的话,她也许会死,我是她的国王”。
谁不想成为世界的主宰者呢?
尤其是一个14、5岁的男孩,他做梦都幻想能够拯救世界,而拯救一个需要他施舍的少女,也是一件很能满足他虚荣心的事。
更何况,这个姑娘长得还有几分姿色,清澈纯真的笑脸,声音甜甜、嗲嗲的,还会时不时地允许他动手动脚。
张月是他的性启蒙对象,在遇见她之前,他无非是翻看一些有颜色的杂志,渐渐地已经不解馋,他急需一个愿意现实对象来进行实践。
可他又是伪善的,害怕自己优秀的形象遭到破坏,也害怕被父母知道自己的心思,他一开始并不敢在任何女同学的身上动心思。
张月早就发现了他的表里不一,稍加引诱,他就成为了她的盘中菜。
他可以为她提供金钱、食物和保护,而她,只需要用身体回报。
最初,他也只敢亲一亲、抱一抱,更多的压根不敢做,他连手都是颤抖的。
但这种事就和扔进大海里的腐肉一样,血腥味儿飘散开来,很快就能吸引到鲨鱼来到船底。
张月一点点地引诱着他扑向血腥气,直到临近初三中考的那年,她想要彻底地掌控他,那就是毁了他,让他沉迷不该沉迷的|肉|欲|,中考发挥失常的话,他便永远都离不开她,而她,却可以选择是否继续接纳他,又或者是将他抛弃。
那会儿距离中考还有2个月的时候,张月暗示班长一起在外面过夜。
在学习压力的迫害下,班长当然也急需排解压力的突破口。
小旅店很偏僻,远离校园,这样会更安全。
他们两个都是新手,过去的两年里虽然总是抱在一起摸来摸去的,但都还没有走到最后关头。
旅店老板打量着他们两个的模样和年纪,一眼就瞧出他们是学生,可这年头做这事也不分老少,开旅店的就是为了赚钱,老板交代他们两个别把床弄脏了,还多给了几个小方盒。
房间在二楼走廊的尽头,又窄又潮湿,没有窗户,推开来有一股霉味儿,灯光也很昏暗,倒是立刻就会让人产生那种氛围和企图。
张月率先坐到床上,她其实已经18岁了,而班长比他小,只有16岁,他马上会成为重点高中的学生,日后前程似锦,只要他保持目前的成绩,他就能走正确的道路。
偏偏张月不想让他脱离自己的掌控,一旦他遇见更好的人,必定会视她为臭虫。
她的确是不值钱的,连她妈妈都会骂她“烂货”,在父母眼中,女儿是赔钱的东西,她压根就不该出生。
“你是第一个对我好的人。”张月对他说:“我想回报你,所以你也是第一个和我做这个的人。”
他觉得那天的张月很漂亮,白净的脸上镶嵌着一双纯粹而明亮的眼睛,总是扑闪着望着他,令他觉得自己是这世界上唯一能够给她希望的存在。
他与张月|上|床|了,一整晚都纠缠在一起,从笨拙到后面几次的享受,他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如在云端。
那种感觉很奇妙,也很容易上瘾,尤其是那个年纪遇见的都是干净的,是没被其他人使用过的,更令他会产生一种他们两个将会永远在一起的错觉。
之后的日子里,他和张月已经变得黏黏糊糊,分是不可能分开的了,他学习也学不进去,一放学回家就和犯烟瘾一样魂不守舍,父母发现他的异常很是担心,这马上就要中考了,和容不得任何闪失,就追着他询问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还是学习上遇到了什么困难,要是学得不满意,那就找一对一的家教来辅导,只要能安稳地熬过中考。
他趁机提出要住校,说是有学习氛围,在家里根本学不进去。
父母对他从来都是百依百顺,第二天就给他办理了住宿。
为了让他保证睡眠,还挑了一个人少的寝室,就3个人,都是尖子生。
这下可好了,他不需要再回家,一放学就能拉着张月钻进寝室里鬼混。其他两个同学知道他们的关系,有时会躲出去,有时会塞上耳机,早都见怪不怪了。
临近中考的前一个星期,他还是忙着和张月腻在一起,心里也怕影响成绩,但他忍不住,怎么结束?根本停不了。
3.
父母只发现他用钱的地方越来越多,因为那些钱都花在了张月身上,无论是吃的、衣服还是安全行为,他恨不得把父母的钱都搬来给张月使用,只要她开心。
因为她开心了才会让他尽兴,他想怎样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