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刚才好好的,怎么又动手了。
傻柱啊,不是姐说你,你就是吃了这个火爆脾气的亏,这点你要跟王平多学习。
你看看人家王平,这么多年从来不惹是生非,谁不说他一句好啊。”
看着傻柱在那边脸红脖子粗的,再看看王平一脸淡定的样子,秦淮茹突然发现人与人之间不能比较。
之前他觉得傻柱或许还算是一个合格的备胎,但跟王平一比较,不论是工资还是性格,都要差上一点点。
再说,通过跟王平的接触,秦淮茹知道这个王平不是傻子,如果自己一直在这边摇摆不定的话,可能会失去王平这个备胎。
所以,她看着傻柱举着拳头但不敢动手,就又劝了起来,但话语里多少是站在王平那一边的。
至于会不会得罪傻柱。呵呵,多少年了,她已经把傻柱的脾气给摸透了。
这个舔狗,即使被她踹一万次,只要她给点甜头,立马就转身回到自己身边的。
果然,王平被秦淮茹这么一恭维,态度立马不一样,看向秦淮如的眼神都多了几分温柔。
而傻柱,被秦淮茹这么一说,的确很不高兴,抬腿就准备离开,可想到自己一离开,自己的白月光弄不好就成了别人的老婆,他一咬牙,最后还是重重的坐了下去。
“骂的,即使自己弄不到秦淮茹,也不能便宜了王平这个王八蛋。”傻柱内心想着。
“王平,来来,多吃点,你看你,天天在建材厂那边做体力活,就要多吃点。
对了,柱子,你也多吃点。”
秦淮茹看着傻柱没动,就没怎么管,把最后剩下的一块馒头送给了王平。
傻柱本身听到秦淮茹让自己也多吃点还有点高兴,可一看空空如也的饭桌,差点破口大骂起来。
舔狗真的不得好死啊。
······
夜晚,贾张氏刚从外面厕所回来,就一直在床上辗转反侧,来来回回的翻身把棒梗给弄醒了。
贾家目前就2间屋子,一间算是客厅,做饭、吃饭、待客的地方,还有一间就是卧室,中间用帘子隔开,放了两张床。
秦淮茹带着小当和槐花睡觉,棒梗跟着贾张氏睡觉。
“奶奶,你别动了,我困死了。”棒梗呢喃着。
“妈,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我看你从外面回来就一直不得劲。”
秦淮茹晚上也没睡着,想着心事,她早就听到贾张氏的动静,但没有管。现在影响了儿子睡觉,秦淮茹就问了一句。
听着儿媳妇的问话,贾张氏没有回答,但房间还是安静下来,棒梗很快就又进入梦乡。
“淮茹,你真的想跟这个王平处下去?”半晌,贾张氏突然对着空气说了一句。她清楚,秦淮茹肯定也没有睡着。
“妈,我哪有这么想的,只是想着跟人家处好关系,这样我们家日子能好过点。”秦淮茹倒是没有藏着掖着,把目的说了出来。
“其他的我不管,但有一点,你不能跟其他人生孩子,不能把我和孩子给抛下,要不然我就让东旭来找你。”大晚上的,贾张氏说的怪渗人的。
“我知道的。”秦淮茹懒得跟贾张氏解释,但心里其实是同意对方的。
她这个女人别看跟不同男人眉来眼去的,但传统观念深入骨髓,有着从一而终、嫁鸡随鸡的想法。
现在所做的一切,也只是为了延续贾家香火的权宜之计,内心深处她一直把自己当贾家媳妇对待。
反过来说,就这一点,比很多水性杨花的女人都好。
又过了一会,贾张氏突然说道,“你都要找人了,你说我要不要也找一个?我这不是想了,而是想着给你们、给棒梗减轻点负担。”
似乎担心秦淮茹误会,贾张氏还特意解释了一句。说完,秦淮茹似乎隐约听到了贾张氏那害羞的语调。
“什么鬼?怎么这个死老太婆出去一趟就变了跟人,难道被人给那个了?”
面对贾张氏突然的想法,秦淮茹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就陷入了沉默。
这边,贾张氏说完也就后悔了,自己今天一定是看到两个男人围着秦淮茹献殷勤,自己就陷入了幻想。
刚才在外面上厕所,被老魏头那个家伙堵在半路上,还被占了点便宜,别说,很久没有那个的贾张氏还真的觉得挺刺激的。
房间外,王平已经在外面悄咪咪的等着有半个小时了。他没想到,这个四合院的奇葩这么多,两个寡妇都能聊到半夜。
又在外面等了有半个小时,等听到了里面一阵阵打鼾声之后,王平从身边拿出了一根竹管,通过房间缝隙就开始对着屋子里灌入迷药。
说是迷药,其实是一种吸入式的麻醉药,人闻到之后很快就陷入昏迷。
瞅着黑夜中没有人注意,王平轻轻挑开门栓,闪身就进入了房间。
他先是到了屋内,在几人鼻子间试探了一下子。
“跟猪一样!”到贾张氏身边,老远就闻到了一股难闻的恶臭。
这还真的不是贾张氏的体味重,而是这女人整天在厕所待着,浑身上下都充满了厕所的味道。一开始贾家几人也受不了,棒梗还不愿意跟贾张氏睡一起,但时间一长,也就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