镐京的王庭内,早朝的议事厅内,气氛凝重,烛火摇曳,映照出周幽王阴沉不定的面容。赵叔身着朝服,跪于殿前,目光坚定,语气沉重。
赵叔声音颤抖却坚定:“大王,臣斗胆,关州之地,赤地千里,百姓饿浮遍地,流离失所。此乃国家之根本动摇之兆。加之地震频发,天灾人祸并至,我王若不思解救之策,反沉迷于声色犬马之中,实乃社稷之大不幸!”
王座上,年轻的幽王阴冷着眉头紧锁,怒目而视:“赵叔,你放肆!木王之事,岂是你一介臣子所能置喙?本王外征西戎,乃是为国开疆拓土,彰显我大周之威!至于民女之事,不过是宫中琐事,何足挂齿?”
赵叔磕头跪拜,声音中带着哀求:“大王,臣知此言逆耳,但忠言逆耳利于行。大王若继续宠信奸佞,荒废朝政,百姓之心必失,国家之基将不稳。商朝之鉴,历历在目,大王岂可不思前车之覆辙?”
周幽王拍案而起,怒不可遏:“住口!赵叔,你竟敢诅咒我大周!来人,将这逆臣驱逐出京,永不得回京!”
侍卫应声而入,架起赵叔将他拖走,赵叔挣扎着回头,望向周幽王,眼中满是不甘与忧虑。
赵叔高声呼喊道:“大王,请三思啊!为了大周社稷,望大王能听臣一言,否则大周将倾呀!”赵叔被越拖越远,声音也越来越远,而王座上的幽王阴沉着脸。
赵叔被两名侍卫粗暴地架出城门,他的步伐踉跄,显得格外狼狈。衣衫因挣扎而显得凌乱不堪,原本整洁的朝服此刻皱褶遍布,衣襟处甚至被撕扯出几道裂口,露出里面单薄的里衣。他的头发散乱地垂在额前,几缕银丝在微风中轻轻飘扬,显得格外刺眼,赵叔的脸上,汗水与泪水交织在一起,模糊了他的视线。他的双眼因愤怒与不甘而充血,
城门之下,百姓闻讯聚集,目睹赵叔被驱逐一幕,无不悲愤交加。
百姓甲(老泪纵横):“赵大人啊,您是咱们的好官,怎么就这么被赶走了呢?”
百姓乙(愤慨不已):“这幽王,真是昏庸无道,咱们的日子还怎么过啊!”
随着他一步步被拖离城门,周围的百姓纷纷投来同情的目光,有的低声啜泣,有的愤愤不平。赵叔努力地转过头,望向那些熟悉的陌生的面孔,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有不舍,有不甘,但更多的是对国家的担忧!
不久后褒珦收到镐京的来信,
褒珦得知赵叔被驱离的消息后,心中如同被巨石压过,沉重而悲痛。他独自坐在庭院之中,夜色如墨,庭院内只有几盏灯笼散发着微弱的光芒,映照出褒珦那张布满愁云的脸庞。他紧锁眉头,眼中闪烁着对国家未来的深深忧虑,仿佛背负着千斤重担。月光洒满一地银白,却照不亮他内心的阴霾。夜风轻拂,带来一丝凉意。
“父亲,”褒弘德的声音打破了夜的寂静,他缓步走至褒珦身旁,目光中同样充满了忧虑,“:赵叔之事,我们都深感痛心。眼下,您有何考量。”
“:赵叔的遭遇,如同晴天霹雳,让我深感国家的根基正在动摇。大周的危机来了!。”
褒珦深吸一口气,声音中带着难以言喻的沉重。
褒珦抬头望向褒弘德,眼中闪过一丝决然:“我已决定前往镐京,面见幽王,劝诫于他。赵叔的遭遇,不能白白承受,国家的命运,更不能任由他胡来!”
褒弘德闻言,沉默片刻,随即道:“父亲,你即心意已决,我也不能阻拦,但幽王暴虐此行凶险异常,你需多加小心。我会安排人手护你上京,确保途中的安全。”
褒珦感激地看了褒弘德一眼,他深知此行不易,淡淡一笑宽慰的说。“放心,我会小心行事。只是,家中的事务,还需你多费心,照顾好你母亲和妹妹。”
褒弘德轻轻的地说:“家中有我,你尽管放心。但你的安危同样重要。我们褒家,不能没有你。”
夜色似乎更加深沉,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一般。庭院内,灯笼的微光在夜风中摇曳,投下斑驳陆离的影子,增添了几分诡异与不安。
四周静悄悄的,只有远处偶尔传来的几声犬吠,打破了这死寂般的宁静。这份宁静之下,仿佛隐藏着不为人知的危机。
次日清晨,天刚破晓,褒君府门前已是一片肃穆。阳光虽已初露锋芒,却似乎无法完全驱散空气中弥漫的沉重与不安。褒姒与褒弘德紧紧站在父亲褒珦的身旁,眼中满是对他即将踏上凶险旅程的担忧与不舍。
褒姒手中紧握着一件亲手缝制的披风,她轻声细语地对褒珦说:“父亲,这是我连夜为您缝制的披风,路上夜里风寒,带着防些寒。此行凶险万分,您一定要小心行事,女儿在家等您平安归来。”说着,她的眼眶不禁泛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褒珦温柔地接过披风,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柔情。他轻轻抚摸着褒姒的头,安慰道:“姒儿,不必担心。为父此去镐京,虽知前路多舛,但为了国家的安宁,我义不容辞。你们在家也要照顾好自己,等我回来。”
一旁的褒弘德,神情中则充满了复杂的情绪。他深知父亲的决心与勇气,但也无法忽视这一路上的重重困难与未知的危险。他紧握着拳头,沉声道:“父亲,您此去定要保重。家中之事,您无需挂念,我会妥善处理。只是,我担心您的安全……”说到这里,他的声音有些哽咽。
褒珦转头看向褒弘德,眼中满是信任与期望。他拍了拍褒弘德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弘德,你是家中的顶梁柱,也是我最放心的儿子。我相信,你能够照顾好这个家,也能够在我不在的时候,照顾好你母亲与妹妹,至于我,你放心,我自有分寸。”然后对着褒夫人说:“夫人我走了,你保重身体,不用担心我。”
褒夫人点点头,温柔一笑说:“嗯,家里别担心,你放心去做自己的事。”
随着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起,一队人马已经整装待发。褒珦最后看了一眼家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毅然决然地跨上了马车。大声喝道:“出发!”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队伍如同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尘土飞扬,瞬间便消失在了远方。褒姒与褒弘德站在原地,目送着父亲远去的背影,心中满是担忧。